沐先辉不以为然的说:“刘护卫你办你的公事,我只想进去看看。”
&什么呢?”刘侯问他。
沐先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刚才有一个女人进去,很面熟,我怀疑她是朝廷要抓捕的罪犯,所以要证实一下,刘护卫不会包庇朝廷要犯吧?”
刘侯脸色一沉说:“沐公子说话要有依据,你这样血口喷人,刘大人知道对你不利吧。”
沐先辉现在是**攻心,越神秘的女人他越想知道,再说了,他有驸马沐昕这个坚硬的后台,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东厂护卫还真没当一回事,眼睛一瞪说:“刘侯你想包庇罪犯吗,刘璟刘大人知道了也不会向着你吧。”
刘侯气的脸都红了,最后一次警告说:“沐公子,里面的人连刘大人都要礼让三分,你别乱来,否则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别埋怨我没有提醒你。”
沐先辉嘿嘿一笑说:“刘大人惹不起不代表我惹不起,滚开,让我进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用看了,我就在这里,好好看看吧。”随着话音“琴圣”陈凤娇走出来,她已经摘去面纱,沐先辉抬头望去惊呆了,他看见了他至今能够看到的最美的一张脸,也是最后一次看女人。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道银光,沐先辉的脑袋掉下来,陈凤娇收起“鬼影”对刘品说:“剩下几个走狗都收拾了,别留下一点痕迹。”
刘品正等着这句话呢,三下两下,沐先辉带来的家丁都死翘翘了,就这么麻利。把上来劝架的客栈老板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刘侯轻轻叹一口气,陈凤娇回房间了,擦屁股的事情得他们做,好在东厂人个个手脚利索。处理这样的事情不算什么,等一切都弄好刘侯出门打听消息,关于沐先辉的死讯他不敢隐瞒,立刻告诉了刘璟,刘璟也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去禀报明成祖朱棣,朱棣听后半天没有回答,刘璟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圣上,奴才认为陈贵妃此事做的不太妥当,沐先辉毕竟也是皇亲国戚。死于非命,不知道驸马爷会怎么想,能否善罢甘休。”
朱棣冷笑一声说:“他巴不得这个花花公子早点归天呢。沐先辉惹的事情还少了吗?‘庆父不死,鲁难不已’。驸马此刻应该在家里偷着乐呢。至于陈凤娇,我到很欣赏她的果断,一个杀手面对敌人如果犹豫的话,她就不会成功。这件事情先不要张扬,我自有主张。”
好吗,这就是朱棣对沐先辉的看法。死也白死。
刘侯打听到“花仙”苏映寒的住处,陈凤娇认为事不宜迟,马上出发去拜访苏映寒,苏映寒已经回到银梦湖。坐在凉亭里面观赏湖水山色。陈凤娇马上来到银梦湖,远远看见“江南花宫”的人把凉亭团团包围,“护花使者”堵住进口,看见陈凤娇上前阻拦说:“来者是何人?”
刘侯刚想上去搭话。陈凤娇拦住他说:“你是达瓦吧,告诉苏宫主,就说朋友陈凤娇前来拜访。”
达瓦当然认识陈凤娇。不敢怠慢,马上进去禀报,苏映寒说:“贵客到,快请她进来。”
走进圈着雕花木栏的长廊,两边都是“江南花宫”的护卫队,几十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站成两排,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凤娇与刘品刘侯,左宫卫“梅花”萧傲梅和右宫卫“兰花”顾盼兰则笑眯眯的看着陈凤娇,“花仙”苏映寒坐在凉亭的一个太师椅上,面前是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应时水果,香炉里香烟袅袅上升,两个极为漂亮的侍女站在她身后伺候着。苏映寒半眯着眼睛注视着走进来的陈凤娇,慢声细语的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琴圣’一向喜欢独往独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陈凤娇也笑着回答说:“春风。”
苏映寒说:“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疾,我是应该称呼你陈凤娇呢还是陈贵妃呢?”
陈凤娇回答说:“你我是好姐妹,何出此话,我这次是有事专门来与映寒你协商的。”
苏映寒讽刺道:“协商什么,难不成你把自己买给了当今圣上,还准备把我搭进去一起伺候那个暴君吗,你想当陈贵妃我没意见,我可不想做什么苏贵妃,与你和数不尽的妃子美人共伺一夫。”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做妃子怎么了,那要看物有没有所值了。”
苏映寒脸色一变说:“人各有所志,强求不得。既然你愿意做皇上的女人去享尽荣华富贵,我们就各行其道,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陈凤娇回答说:“宫主身上的顽疾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应该比以前更厉害了吧?”
一句话点中苏映寒的痛苦,但她现在还不能发火,站在自己对面的“琴圣”陈凤娇已非同往常了,现在是明成祖的贵妃,惹不起。于是回答说:“你我彼此彼此。”
&圣”陈凤娇走到苏映寒身边,慢慢撩起自己的面纱,苏映寒一看惊呆了,眼前的陈凤娇脸色红晕,光洁如玉,以往的“白驳风”无半点痕迹,相反更加光彩夺目。苏映寒愣愣的发呆,好半天才说:“你,你的病全好了吗?是不是黄山的朱砂泉出现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陈凤娇说:“指望朱砂泉我们说不定都成了老太婆了。我是用了一种特殊的神药把病治愈的。”
苏映寒没有吭气,脸色暗淡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陈凤娇看着她轻声说:“这种神药只有皇宫宫廷里面有,掌握在圣上手里。映寒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