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所谓的武士道精神,让他们敢于目空一切,也知道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小小的东瀛岛国无法相比,抱着学习的态度来武当山习武,希望学到一点中华武术的皮毛回去好炫耀。但是日本人的老毛病最难改,就是好色,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了。那个被岑风寒踢倒的叫中村艮,《中村武馆》的副馆长,自持武艺高强,在岑风寒面前一个回合都没过去被踢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日本浪人想讨回脸面,所以围着小两口子不放。谁知道吕韵霞根本不听邪,棍子举起来叫阵,一看也是练家,日本浪人欺负她是一个女人,拿着武士刀就冲上来,吕韵霞棍子一晃沉着应对,齐眉棍是棍的一种。常以白蜡杆制成,粗有盈把,棍竖直与人眉高度齐,故得此名。
日本浪人想以多胜少,一起冲上来,正合吕韵霞的意,齐眉棍劈,撩,扫,交替变化,使敌防不胜防,尤其是乱棍猛击是制敌取胜,棍打群敌的特点。刷刷刷几下子,日本浪人被打得东倒西歪,也难怪,他们只是武馆里面的小喽喽,仗势欺人行,动正格的就差远了。
那边打的不亦乐乎,这边欧寒冰她们仔细观看着,也忍不住叫好,眼前这位女子年龄不大,棍法却极为精熟,使得是少林棍法,指东+④,∧.↙x.n↓et打西,英姿飒爽,小日本纷纷躲避,哪里躲得开,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别提多狼狈了。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里匆匆走出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年纪身穿青袍的中年人,长的魁梧,动如猫。行如虎,以掌代刀,身形飘逸,娇若游龙,与吕韵霞混斗在一起。几个回合就抓住吕韵霞的齐眉棍,吕韵霞往回抽竟然纹丝不动。
中年男子说话了:“姑娘住手,有话好说。”
吕韵霞气呼呼问道:“你是谁?”
“在下中村行,是《中村武馆》的馆主,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吕韵霞回答说:“那得问问我夫君干不干了。”
中村行才看见岑风寒。
“棍神”岑风寒站在那里。肩扛着棍子,上面挑一个包裹,摇摇晃晃的。傻笑着不吭气,见吕韵霞这么说,就回到:“你就是什么狗屁《中村武馆》的馆长,你手下人个个都是流氓,你就是老流氓,老流氓领着一群小流氓,和你们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中村行脸一下红起来。说:“这位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手下人是有管教不严之过,但也不是你所说的小流氓。”
岑风寒得理不饶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不是流氓是什么?她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被流氓调戏对我就是奇耻大辱。你明白吗?”
中村行也沉下脸来,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岑风寒指着刚刚爬起来的中村艮说:“刚才就是这个混蛋欺负我娘子的,他的手碰到了我娘子的身体,先把爪子砍了。再赔我们几百两银子就行了。”
中村艮脸都气黄了,中村行也怒发冲冠,恶狠狠说:“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有何能耐,敢说如此大话。”
岑风寒笑嘻嘻说:“就凭我手里的棍子,怎么样?”
中村行冷笑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比试也行,这里地方太小,去我们武馆摆开场子,你赢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你输了我们就两清了,我也不会为难你,可否?”…
岑风寒摇摇头:“那是你的地盘,我们去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
欧寒冰点点头说:“小子不是混球,还蛮有头脑的。”
欧惜冰也噗嗤一笑说:“小子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聪明着呢,这两口子是天生一对地产一双。不过那个叫什么中村行的武功很是高强,学的是武当内家拳,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四两拔千斤,后发先制。刚才他轻松就破了那女子的少林棍法,不可小看哟。”
欧寒冰点点头。这边正说着,那边中村行笑了笑回答说:“我们大和民族一向光明磊落,不搞暗的,你要是不相信,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去证明一下,我总不能把他们全部关起来吧。”
底下有人迎合着,都想看看热闹。尤其是江湖人更是推波助澜,岑风寒说:“行吧,爷爷我就陪你玩玩。”
说走就走,岑风寒本来就是贼大胆,加上身边这位小夫人也是一个不怕惹事的主,身后是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江湖人和市井泼皮,呼呼啦啦就跟上了。欧惜依看着欧寒冰听听她的看法,欧寒冰说:“走,去看看也好,陈凤娇的武功就是和日本武士学的,什么‘无刀流’,吹得神乎其神的,我们不妨见识一下。”
两人跟着他们往前走,很快来到《中村武馆》,外面是一个不小的广场,一个大院子门上面挂着牌匾,上书《中村武馆》四个金光闪闪的汉字。
院,门一开,走出一群日本武士来,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岑风寒说:“中村行,我们不用进去了,这里就挺好,大伙围个场子,你我大战几百回合怎么样?”
中村行点点头:“也好,你使棍,我也使棍吧,免得人家说我欺负你。”
一个日本武士拿过一根乌黑发亮的铁棍,手臂粗,中村行在日本人里面算高个子,铁棍高出他一头,也有二米来长,拿在手里轻轻一抖,铁棍还有弹性,晃晃悠悠的,发出嗡嗡的呼来。周围人都替岑风寒捏一把汗,这根铁棍少说也有几十斤重,可见中村行力大如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