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真要当咱们的领导?”
下飞机后,童晓晓就开始跟童姗耳语着:“也不比咱们大多少嘛,咱们真要听他的?”
“我不相信他。”童姗淡淡的回了句,一想到被年纪相仿的男生指手画脚,她相当的不感冒。
对于杨宁,童家姐妹花还真存着浓厚的怀疑,并不认为,这个年纪跟她们差不多的家伙,是个能值得信赖的头领。
只不过,她们师傅开了口,尽管心里挺不服气,但也不敢有任何的违逆。
看到这对姐妹花将一行人的行李拖走,唯独留下他的,杨宁撇撇嘴,他岂会看不出这两个姐妹花的不服?
耸了耸肩,杨宁缓缓走到安检区,然后将行李拖走。
对于杨宁又要请长假的行为,辅导员自然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态度,或许是他觉得刁难杨宁,最后倒霉的铁定是他,也可能是校长打过招呼,反正,他是很客气的在电话里头,同意了杨宁请霸王假的要求。
至于何陆跟郑卓权,一听说杨宁要跟童家姐妹花到异地畅游一番,死活都想跟着凑热闹。
只不过,考虑到这次出行,涉及到军九处,所以就没让他们两个坑货跟着。
住的地方是一处较为廉价的招待所,看上去挺寒碜,不过倒也算干净,用糟老头的话说,住这种地方,就是图个低调,这次是来执行任务的,太高调了,容易引起怀疑,然后惊动邪教。
咋听之下,确实有那么点道理,可细细一琢磨,简直就是狗屁不通的混帐逻辑!
尼玛,真依着这种说法,那整个雷市的邪教成员,岂不都得陷入到满城风雨中?
住个档次稍稍高一点的酒店,就能引起邪教的人心惶惶,那雷市的酒店是不是都得关门歇业?
对于糟老头这种极度无耻的说法,杨宁事后做了一个总结,那就是这货八成是个吝啬鬼,专门干这种贪便宜省钱的事。
刚放好行李,房门就响了,打开门一看,只见童姗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外,然后就塞给杨宁一个纸团。
“这是什么?”杨宁展开纸团后,不由好奇问了句,因为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时珍药店?
这什么鬼地方?
“老师说了,咱们人手不足,再加上人一多,调查的话,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就说让各自负责一个地方。”
尽管有那么点不情愿,但童姗还是解释道:“至于你手上这个地方,是最近邪教成员曾出没过的,这地方待会就由你负责了。”
说完,童姗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给杨宁再次发问的机会。
我勒个去,到底谁才是指挥官?
怎么有种自己是给人跑腿的感觉,这未免太荒谬了吧?
撇了撇嘴,杨宁关上门后,就下楼,去了前台,咨询一下前台小姐,关于这时珍药店该怎么走。
时珍药店距离招待所,也算不上远,走几条街也就到了,杨宁循着前台小姐的说法,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一处很多人聚集的街道前。
还甭说,这里挺热闹,看着不远处某个铺面悬挂着的时珍药店四个字,杨宁捏着下巴,低声道:“应该就是这里了,人挺多的嘛。”
今日的时珍药铺,确实要比平时热闹些,真要形容,也称得上人满为患。
杨宁稍稍跟附近的街坊打听了一会,很快就知道,这时珍药店之所以这么火爆,名头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与前几天,本地一个地方电视台的栏目爆料有关。
据说这时珍药店的老板刘时珍,是个活神仙级的神医,不久前,将一个被医院确诊断气的死人,给硬生生的拉出了鬼门关。
听说因为这事,就连雷市的市领导,都给惊动了。
这不,如今病人的家属不但送来了锦旗,更请了一堆走江湖的在大门外舞龙捣狮,当然,因为这事,前来看热闹,或者来寻求医治疑难杂症的人,就更多了。
废了好大劲,杨宁才挤进时珍药店,看着四下跟菜市场似的嘈杂场面,杨宁不由暗叹,这生意,还真tm好!
不过,对于打探关于邪教组织的信息,杨宁一时间还真没想好该如何着手,只是漫无目的的在时珍药店走动着,看能不能有所斩获。
不过浪费了大半个小时,依旧毫无头绪,因为一眼望去,药店里面的人,全是清一色的市井小民,还真没值得推敲的地方。
杨宁正打算离去,或者等人少了,再抽空过来探索一番,不过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隐隐还透着哀求跟哭泣。
杨宁可没闲心多管闲事,他只是朝大门走,却很不巧的,被人从身后给撞了下。
“别挡道!长没长眼,看路!”
杨宁微微皱眉,转过身,见一个胖男人正不满的斜了他一眼,然后气呼呼拉着身后的保安道:“老陈,快把那三八赶走,你说这什么世道,家里死了人送殡仪馆去,往咱们这送算啥?”
“彪哥,死人了?”老陈脸瞬间绿了,显然对死人极为避讳。
“怕啥?又不是在咱们这死的,反正甭管那么多,找人把尸体抬走。至于那疯女人,你看着办,实在不行扇她几耳光。”胖男人骂骂咧咧几句,瞧见杨宁还挡在前面,立马瞪起眼来,“小子,没见过死人呀,吓傻了?哟,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不服气呀,所以想跟彪爷对一对?”
杨宁眼睛闪了闪,最后选择闪开半边身子,胖男人低声嘟囔了句算你小子识相,然后领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