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陨落又何妨?只要能够荡平这一次的大劫,为我族的生存,留下根基,就是我们十二人全部战死又是何妨?纵使那一个人是我又是如何?”
说到这里,巫簇一脸的肃然,在深色郑重之中,又是涌动一股萧瑟,面色之中,也是变得苍白无力,却是透露出来一股子说不出的坚定之色。
“呵呵呵!”巫行天看着巫簇之时,面色之中,也是出现了一片苍白之色,却是透露出来一股赞赏之意,然而却是为之呵呵大笑:“愚钝儿,你看来还是差得太远,不过遨游时间长河一番,就如此神消?看来巫族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用我出手,想来也是绝对难以度得过这一次的千年之劫了!哈哈哈!”
巫行天苍白之色之下,闪烁一丝一样的潮红,却是由于自己携带巫簇遨游时间长河之下,差点伤了自己的元气。
须知道时间长河是多么的危险,巫行天此举,不过是为了成全巫簇而已,看来巫行天也并不是如自己最终所说那样,对于巫簇丝毫不放在自己的心上。
“哼!巫行天,我在时间长河之中,所见之物是否是真的?”巫簇神色之中,露出了一丝丝不屑之色,质疑的问道。
“哈哈哈!”巫行天大笑:“愚钝儿,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一群蠢蛋吗?我施展的通天阴阳二法,又岂是你可以想象的?以我的手段,就是你们族中那些老不死的一起出手,也是没有我演算得精确吧?不行就算了!若不是我的演算与你们族中老不死的相合,你又岂会是如此的震惊?未来不可预料,你既然是已经知道了结果,逆天、顺天都是在你的一念之间而已,自己决定好了!”
“哼!你本事?你本事又如何?”巫簇闻言之后,恼怒的说道:“你拥有天大的本事,没有我亲手所得的抱龙瓮解法,你还不是要为我束手就擒?”
巫行天不置可否:“好了!我为你做完了第一件事情,其余的两件事情,你说吧!”
“好!好!好!没有想到那一个贱人就是死了,你还是对于她这样一往情深?”巫簇恨意绵绵,语气之中,夹带着一股的恨色。
“住口!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巫行天怒色一闪而过:“你一而再的侮辱她,小心我真的杀了你!”
巫行天一脸的怒色之下,杀气也是渐渐在自己的身上凝聚,向着巫簇逼去,那一股意志之下,绝对是不会让人质疑,巫簇再说一个字,他就是要将他斩杀的决心。
“好!好!好!”巫簇面色之中,一丝厉色一闪而过:“这就是你巫行天?这就是我母亲深爱的巫行天?她到死之前,也是难忘的人,就是这一个德行?她还在死之前,尚且要我不要恨你!不要恨你!”
巫簇看着巫行天,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之色,突然之间,大手微微的一抖,一幅古朴的仕女画,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第二件事情,我本来是打算要你在母亲的坟墓之前,口头认错,不过现如今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口头认错,有有什么用?又有什么作用?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就要你这一幅母亲的画,带在自己的身边,生生世世!每天就要看上三个时辰,回想你们在一起之时的以往;我不信你的心真的是铁石心肠,永远也不会为你所做的事情,而后悔、心生悔恨之意。我要你永远不会忘记母亲,永远也不会!我要让你感受一下,你深爱之人,为你所受的苦!所受的怨!所承担的恨!”
巫簇面色狞狰之中,夹杂着一份说不出来的快意,将自己手中的画,向着巫行天抛去。
不过这一片如同无物的画卷,却像是重于千钧,压得巫行天也是为之喘不过起来,那一副仕女图之上,女子妍兮翘兮,一颦一笑,都是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魅力。女子就像是聚集了千山万秀,别具天地秀气,为万物灵气之所钟爱,浑身之间,都是透出一股灵性。让人一见之下,都是为之倾心不已。那一卷画卷,就是在虚空之中,不停的浮浮沉沉,展现一副仕女图出现在巫行天的面前。
“怎么了?你不敢?你再也不敢,将你亲手为母亲所铸就的画卷,你再也不敢拿起了?你怕什么?你怕良心的谴责吗?你也怕!哈哈哈!”巫簇疯狂的大笑:“巫行天,你不敢?没有想到你也有不敢的东西?”
“哼!”巫行天微微的一声冷哼之后,就是大手一招,转眼之间,虚空之中,那一卷画卷就是落在了自己的手中,瓮声瓮气的说道:“这件事情简单,我答应了!”
巫行天言语一落,巫簇反倒是为之一愣,不过在巫簇愣神之际,巫行天对着自己手中刚刚得到的那一张上书‘既不爱我,为何娶我?即已娶我,为何弃我?巫行天我恨你,我恨你!恨!恨!恨!’的绢布,轻轻的一抓,一道灵光,轻轻的落在了那一道画卷之中,画卷之中的那一个女子就像是苏醒了过来一样,别具神采。
“呵呵呵!愚钝儿,修行之人,又岂会被外物所迷惑自己的心神?乱了自己的心智?难怪你的修为如此的差劲?”巫行天不屑的说道:“你想要了,乱我的心?惑我的神?你还是差了一点!”
“白白的便宜了我!这一次本来是你的一个大好机会,你白白浪费了!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巫行天说道此处,又是用着一股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巫簇,一脸可惜之色,气得巫簇为之吐血:“如此心冷如铁之人,千年难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