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还不打算开口吗?都交待了吧,至少争取一个坦白从宽,真没必要为你身后的主谋担罪。”

“奶奶知道这个消息后,在爷爷灵前跪了一夜,至今还没有起来。”

“还有美珍,她根本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不相信自己敬爱的父亲会做这种害国害民的事。”

“还有顾念,也不相信自己的外公是个大毒枭、大军钬商。”

“最后,韩氏的股票跌停了。”

唉呀一声,韩墨将头狠狠的撞向桌子,一下、二下、三下,将桌子撞得轰轰的响。很快,他的额头就渗出血来。

“二伯。”

韩伯飞手忙脚乱间,和看押警员急忙阻止着韩墨自虐的行为,韩伯飞又说道:“二伯,现在唯一的路就是争取坦白从宽,只要你如实招了,我把录像送给允文看,那他自会招了一切,免得案子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他连坦白从宽的机会都没有。您不为自己想一想还得为允文想一想啊,他还那么年青,您想让他一辈子都荒废在牢中?”

韩允文是韩墨的骄傲,是韩墨精心培养的儿子,如果不是偶然,他不会让儿子走上这条路。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好,我说”

夕阳西下的时候,韩伯飞和秦琛同时走出看守所,二人在一个角落处站定,眼神流转间,一切不言而喻。

是的,所有的局都是秦琛、韩伯飞二人一起布下的。他们原以为只会捕到胡姬雪子,万没想到还会捕获到韩墨。

“你二伯他?”

“很不好。很后悔。”

“都招了?”

“嗯。”韩伯飞背靠墙壁,曲腿,点:“我都不知道再该如何和美珍交待。”

顾天佑的死和胡姬雪子脱不了干系,胡姬雪子是的人,是为顾南山服务的,而韩墨却是为顾南山服务的。

这样一推算,韩墨应该清楚的知道顾天佑的真正死因。但,韩墨却没有吐露只言片语,仅在刚才才说:告诉美珍,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念念。

“想必你二伯能官至内阁,应该就是拜顾南山之功!”

“嗯。”

“后来你二伯他解甲归田,其实就是想在江州守好的据点,为顾南山服务!”

“嗯。”

“这样看来,你二伯他当初答应顾天佑娶韩美珍,也并不全是顾天佑能够拿出一千万的聘礼,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顾天佑误打误撞的进了。”

又吸了一口烟后,韩伯飞拼命的咳嗽起来,秦琛说:“戒了吧。”

韩伯飞说:“戒不掉了。”接着,他又吸了口烟,说:“你说的也不全对,顾天佑不是误打误撞进的,他进是他叔叔顾耀祖之功。”

集团总部在岛国,初时只是一个非常小的商品流通小铺,铺主正是顾天佑的叔叔顾耀祖。

后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铺子却和佐藤组织搭上了线。

在别的集团眼中,只说这个小铺子运气好。其实,真正原因并不是顾耀祖的运气好,而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操作的人正是顾南山。

自此,有了黑社团的保护,顾耀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现在更是岛国数一、数二的大财团。

佐藤组织隐匿在背后,利用大型工程走账洗黑钱的事时有发生,名声一直便不怎么好。但因为它懂得运作,懂得利用法律漏洞,懂得走在法律的边缘、灰色地带。所以,它仍旧就那么坚强的存在着,在岛国更是合法的组织。

韩伯飞继续说:“天佑求婚于美珍的时候,天佑已经过继到了顾耀祖膝下且当上了的总经理。而美珍正好也过继到了二伯膝下。天佑和美珍是无辜的,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结合给二伯一条更便利的直接和有接触的路。二伯以总经理老丈人的身份时常前往也就名正言顺了。”

秦琛亦靠在墙壁上,曲腿,说:“一切是天意弄人。”

韩伯飞说:“天佑枉死,顾耀祖不服,毕竟那是他顾家唯一的根脉。他和顾南山、佐藤组织的人争吵过,争吵的结果就是被人下毒,至今不能言语,不能走路,只能躺在病床渡日。”

顾天佑去世不久,顾耀祖卧病于床,这事秦琛知道。当初他就断定应该是就顾天佑的死而产生内乱的结果。

如今,果然。

呵,这是不是就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秦琛问:“顾耀祖当初怎么就上了顾南山的船?”

“姓!”

“姓?”

“他们都姓顾,五百年前是一家。顾南山许了顾耀祖许多好处,顾耀祖急功近利,想走捷径。更何况,在顾南山的操作下,顾耀祖他也确实走了捷径,这些年累积的财富是别的人几辈子都累积不起来的。可惜的是,再多的钱又如何?他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两眼望天,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帮忙。”

秦琛沉默了。

待韩伯飞将烟抽完,秦琛才说:“你有没有觉得有件事特别的奇怪?”

“什么?”

“我们只知道江州有行动,但并不知道德州那边会有人接应。那你兄弟韩允文是怎么被德州警方控制的?我刚得知消息,是国际刑警空降德州。”

金老大被抓,一直没开口,是直到见了秦琛后才如实招供货物一到手就走德州一线,德州有人接应,直接转海运,出国。

而韩墨被抓后也一直没开口,是在见了韩伯飞后也才如实招供、佐藤组织、顾南山之间的牵扯。在此之前,韩墨也根本就没有向警方透露任何消息。

也就是说,至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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