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于下班前一小时回到付氏,直接到科长许阳那里详细说了投诉事件解决的过程和结果。
一来连翘办事确实利索,投诉事件解决得够完美。
二来连翘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未来老板娘的身份。
所以,许阳对连翘的工作那是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是那种恨不能给连翘送一面锦旗以示嘉奖的肯定。
连翘颇是无语。
和许阳公式化的说了些话后,连翘回到格子间,又想到了世纪花城的新居。
虽然她对新居一百个满意,但她仍旧决定将不悔的那间卧室的床上用品换换的好。
那间卧室中准备的床罩、被褥等物虽然样式精美、用料讲究,但不适合小孩子。
小孩子嘛,肯定喜欢卡通人物、花啊、鸟啊之类的。
正好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她可以用这两天时间抽空逛逛街,给不悔买几套儿童样式的床上用品,然后再给不悔买些衣物……
连翘正在盘算着为不悔买什么样子、颜色的床罩、被褥、衣物时,这一个星期对连翘欲言又止的袁晓晓终于磨蹭到了她身边,拐了拐连翘的胳膊,说:“翘翘,我们要去看付总,你去吗?”
看付一笑?
付一笑怎么了?
病了?
连翘有点懵。
难怪这一个星期付一笑难得的没在她眼前晃,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连翘的不动声色看在袁晓晓眼中,便觉得连翘是无动于衷的表现。袁晓晓讪讪的摸着脑袋,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翘的眉微拧。
连翘的这番神情看在袁晓晓眼中,越发坐实了连翘应该是在生他们付总的气。于是她抓了包,给连翘扮了个鬼脸,说:“成了,你不去就不去。我们去了啊。”
紧接着,科长许阳过来拍了拍连翘的肩,颇是语重心长的说:“翘翘,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过不去的坎。”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连翘更懵了。
“翘翘啊,一个星期了,再有气也消了吧?去吧,和我们一起去看看付总。工作嘛,总是做不完的。”后勤部经理王子文亦走过来劝连翘。
至此,连翘终于明白,付一笑应该是生病了。而这些同事都将她和付一笑看作了一对,更将她这一个星期的忙前忙后当成是她为了不见付一笑而转移重心。
意思也就是说她在借助工作故意冷落付一笑!
怎么可能?
他们这不都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吗?
“王经理,许科长,你们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诶,这就好,这就好。”
王子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老板躺在医院一个星期了,老板娘一个星期对老板不闻不问,这不是小夫妻吵架了是什么?
这一次要是劝和了老板和老板娘,嘿嘿,年终奖肯定要翻番。
江州第一医院。
付一笑躺在病床,咬牙切齿的看着站在病床边垂头丧气的黑皮。
接着,他猛地坐起来,随手抓起枕头然后用力的将枕头甩到了黑皮的头上,怒斥:“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上周五迎接连翘的欢迎会后,付一笑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女人睡在自己身边且浑身是伤,女人正是魅色的陪酒女郎rose。
震惊中,他发现满屋子的刑具,手铐、皮鞭、铁链,应有尽有。
然后,他回想起了一切。
他和rose滚床单了,而且大战了八百回合?!
极致疯狂的一晚。
那个疯狂至厮、病态之极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
绝不是!
哪怕他再怎么花天酒地,再怎么女人无数,也绝不会那般去虐一个女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人下了药了,而且药量不轻,以至失了心智。
当事时,rose晕迷,而他也因损耗太大起不了床。最后是他打电话予黑皮,黑皮带人来将他和rose双双送到了医院急救。
可以说,那天是他付一笑人生中最哀的一天,真差点就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在付一笑在医院休养的日子里,黑皮等人马不停蹄的对此事件进行查访,然而那个给付一笑下绊子、下药的人隐藏得实在是深,深得查不出丁点蛛丝马迹。
黑皮怀疑是不是rose干的,毕竟那些场子中想爬上他们三哥的床的女人比比皆是。
但是,仔细想一想,以rose浑身是伤来看,她也不可能为了接近他们三哥而故意给三哥下这么重的药来虐她自己
所以,在付一笑有了点精神头的时候,黑皮等人请示付一笑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付一笑的观点和黑皮等人的观点一样,完全不作rose就是害他之人的考虑,只命黑皮等人去那出事的屋子中去查。
果然,黑皮在那屋子中找到了一个药瓶。
他们都是惯会做这一行的,自然知道那药瓶中装的是什么药。
只是药瓶是空的,空的啊。
难道那个给他们三哥下药的人下了满满一瓶药?
这也难怪他们三哥差点便死于牡丹花下啊啊啊。
太狠了,真是太狠了。
黑皮等人誓要将这下药之人查出来。
这种药,都有进货渠道的,根据药瓶上的编码,查起来也容易。
万不想一查之下,这瓶药的买主居然就是黑皮。
于是,就出现方才付一笑将枕头甩到黑皮头上的一幕。
黑皮觉得冤枉至极,无辜解释:“三哥,真不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