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大概知道了你们犯罪的事实,只是有些细节还不是很明白,”罗菲道,“你这么妥协地跟我说话,意思是那些演员遭遇毁容,是你和陈镜初的‘杰作’啰?还有他们遭遇谋杀。”
毛影影停顿了一下,正要答话时,罗菲补充道:“还有日本画家松本远祝出车祸死亡,跟你们应该也脱不了干系。”
陈镜初艰难地走到罗菲身旁,说道:“我看你好像在审问影子小姐,那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罗菲抚摸了一下下巴,说道:“那都是关你的事了,那我到要好听听。”然后示意他们拿一把椅子给他坐,他看起来非常虚弱,看来他和警察要是不及时出现的话,他怕是真被木村久仁揍的一呼哀哉了。
陈镜初看别人给他递送椅子,还客气地说了声谢谢,这种礼貌表明了他的一种态度,他不屑于他们知道他是魔鬼的真面目,好像一个不畏死亡的犯人。
罗菲道:“首先说说你和毛影影的关系吧!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陈镜初道:“影子小姐是我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的女儿,而且她长得跟她妈妈很像,我把她当作她妈妈的影子一样存在着,爱慕着,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杀人。”
毛影影双手抱在胸前,靠着满是灰尘的玻璃墙,不顾衣服沾灰尘,证明她已经麻木了,已经顾不了清洁了,插话道:“那不是爱慕,是变态的威胁,用爱的名义威胁我。”
罗菲望向毛影影,说道:“你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有足够能量的人,怎么会轻易遭人威胁呢?”
陈镜初替她答道:“因为我手里,有她的把柄。”
罗菲道:“什么把柄?”
陈镜初道:“他根本不是富得流油的毛大年的女儿。”
毛影影先是一动不动站着,双眼冒着愤怒的光,望着陈镜初,然后绝望地朝角落里走了去,应该是不想面对陈镜初的嘴脸,或者不想听他把话说下去。
陈镜初望了一眼毛影影离去的背影,说道:“影子小姐的母亲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漂亮女人,她跟我交往了三个月时间,趁我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时,她爱了一个警察,并跟他同居了。同居没有多久,闪电般地跟毛大年结婚了。他们结婚不久还有了孩子。我因为忘记不了影子小姐的母亲,于是搬到毛大年夫妇的隔壁住,做了他们的邻居,好不时看到影子小姐的母亲——我这辈子唯一爱慕的女人。不知道毛大年是因为听到风言风语,还是因为孩子诞生的时间不对,便怀疑孩子不是他的,要做亲子鉴定。影子小姐的母亲知道孩子不是毛大年的,于是找到对她恋恋不忘的我,商量对策,约好在郊区的镜湖见面。我还没有走近她,不知道她是故意跳湖,还是踩失了脚掉进湖里了。挣扎了几下,沉了下去。我本想去救她,但想着我爱的女人,跟别人结婚了,我为什么要救她呢?于是转身走了,匿名给警察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人跳湖了,让警察把她尸体及时捞起来,我也算是尽了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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