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道:“按照你的说法,厉银花可能是杀害顾大勇的凶手?”
林木子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杀的,因为我没有亲眼见她杀人,所以我不能乱说,我只是描述事实,你自行判断。也可能是给我们开门的瘦高个男人是凶手,你应该去查查他才是。”
罗菲道:“既然你和厉银花之前不认识,为什么最近你和她突然走的那么近?”
林木子道:“因为厉银花是顾泰霖的母亲,我爱顾泰霖,我当然要和他的母亲走很近了。我说过,我会嫁给顾泰霖,我跟未来的婆婆走很近,这很正常呀!”
罗菲露出怪的表情,皱了皱眉头,说道:“你那天返回顾家别墅,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去?而且还要换颜色不是很鲜艳的衣服?”
林木道:“不开车,是因为那个时间段——是下班高峰,容易堵车。至于换衣服,那天我原本穿的红色衣服袖子处脱线了,我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容不得衣服有半点瑕疵,于是换了衣服。”
罗菲道:“顾大勇对你都气愤的拿刀划伤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返回顾家别墅去安抚他呢?你知道他在气头,你不怕他对你发更大的怒吗?”
林木子道:“我是返回去安抚他,不是找他吵架,他不会对我的好言不领情,所以我没有考虑他会对我发更大的怒。”
罗菲道:“既然你返回顾家是要做一件光明正大的事,为什么要悄无声息地返回顾家别墅呢?”
林木子:“我不是要悄无声息地去见顾大勇,只是当时我进他房间时,别墅没有人看见我而已。”
罗菲道:“说说你当时进到顾大勇的房间都看到了什么?”
林木子道:“除了看到顾大勇胸前插了一柄蒙古匕首,人已死亡躺在床外,其它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当时我被吓蒙了,只想快点离开现场,免得我被人看到,遭人怀疑。”
罗菲道:“你说你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柄蒙古匕首插在顾大勇的胸前,是吗?”
林木子道:“是的,现在想想都很瘆人。”
罗菲道:“第一个发现顾大勇被谋杀的,是他的儿子顾哲夕。但他的说辞是,插在顾大勇胸前的蒙古刀是被被子的一角盖住了,他拉开被角,才看到那柄蒙古匕首插在顾大勇的胸口。”
林木子把头低下,马又抬起来,说道:“我确实一进卧室看到顾大勇胸前的蒙古匕首了,匕首并没有被角盖住。”
罗菲道:“你的意思是顾哲夕说谎了?”
林木子道:“顾哲夕有没有说谎,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描述我看到的事实。”
罗菲道:“我是相信嫌疑人你的话?还是相信不是嫌疑人顾哲夕的话呢?”
林木子沉默了一会儿道:“说不定我离开后,被角被从窗台吹进来的风——盖住了那柄插在顾大勇胸口的蒙古刀,所以顾哲夕跟我看到的情形不一样。”
“当天有那么大的风吗?现在都不是吹风的季节!”罗菲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当时有没有在案发现场看到那天顾大勇刺伤你的裁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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