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曾祖很高兴,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便趁热打铁,依到曾祖怀里,撒着娇说道:“老爷爷,从今儿起,就开始教呗?”
曾祖笑着说道:“欲速则不达,学这些东西并非一日之功。来日方长,老爷爷会在实践中一点一点的教授给你。因为掌握它要比掌握峦头复杂麻烦得多,它涵盖的内容太过庞大,如三元九运的计算、八卦九星的占算、命卦与宅卦的协调研判,向星与座星相应在不同元运、不同年月产生不同的吉凶结果等等,这些都是理气范畴。老爷爷须在实践中一点一点的灌输到你这颗小脑袋里方可。”
“嗯!老爷爷是担心一下子挤破了重孙的这颗小脑袋瓜,重孙听您的。”
第二天,还是赵玉璞陪着曾祖和我吃的早饭。吃饭前后赵玉璞再也没有再提起过他大哥,我寻思,可能是我昨天抢白了他几句的原因。此时看着他,我心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胡乱的吃了几口,独自跑出饭堂去玩耍了。
曾祖则是客随主便,随遇而安。早饭后由赵玉璞陪着来在客厅休闲品茶。
昨天晚上我听曾祖说赵家的事情比闹鬼还严重,心中难免好奇,便带着一种探奇的心境,一边欣赏着赵府的豪华,一边走进赵府深处。
赵府修建的很大很阔,景色别致,厅堂林立且错落有致,雕梁画柱精巧绚丽。院落就像一处景观,里面飞来峰叠的假山,石栏平台,重檐八角亭,葱茏树木,花圃荷塘应有尽有,如此辉煌的私家宅院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奇怪的是偌大个院子,竟难得看上几人走动,就连奴仆园丁也未看上几人。景致虽然新颖怡人,却无人欣赏,真是可惜了这片美丽。
我觉得赵府里的人气与这豪阔的宅院大不协调,独自处在这种意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有了几许凄凉,之前的那种新颖、惊奇的感觉已是荡然无存。
此时我的心情失落起来,再也没有了兴趣,便想着回到曾祖身边。正当我往回走穿过一个游廊,迎面看到一个玉雕月亮拱门时,拱门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吵闹声。
出于好奇,加之年小,我还没有避嫌的意识,脚步便被这声音牵了过去。当我走进院子的瞬间才感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莽撞和荒唐。
就在我走进月亮门以后,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从房里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和一位四十几岁嬷嬷打扮的婆婆。少女身后这三个女人同时呼唤着:“小姐!小姐!该吃药了,别跑啊……”
少女对身后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只管痴痴的笑着,当她看到走进院子里的我时,先是一怔,随即对着我跑了过来,神态突然变得娇艳,神情也突然变得娇羞,口中喃喃说着“相公”、“官人”、“奴家”之类的话。
我被她吓呆住,因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少女春光外泄。
只见她,浑身只穿这一套粉红色贴身内衫,袖口缩到了臂弯以上,露着雪白凝脂般的臂膊,脖颈处的领系大开,不仅裸露出整个粉颈,就连那一对丰满莹白的**也露出半边。
我的小脸瞬间红到脖根,眼见已经来不及退出院子,便急忙举手捂住闭起双眼,心中胡乱的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意者无罪…”
就在我双手捂住眼睛刚想转身逃离之时,少女猛然把我抱住,口中似梦呓般喃喃自语着,神情却甚是惬意,而我的两只手背正贴在她胸中软处,内心便越发觉尴尬。
我不知所措,本想挣扎,却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推往那里,羞愧至极,不知所以。
“你是谁?难道不知这里是小姐的闺房吗?还不快退出去!”紧跟少女身后的一位丫鬟边斥责我,边用手掰开少女紧抱着我的两手。
年长的嬷嬷却说道:“这还是个孩子,懂什么闺房秀楼?快把小姐请进房里,药该凉了。”
三个女人好歹把少女拽回房里,我却不打算离开了,因为少女的反常现象使我想起曾祖昨天晚上的话。心想:“嬷嬷说这位小姐正在服药,不知道这药是治疗她什么病的,难不成是治疗她这种疯癫?如果是这样,那她这种病定然是新病,兴许与‘闹鬼’有关。我倒要问问嬷嬷这病是怎么得上的。”
小姐好像知道我还没有离开,吵着闹着要出来。听动静这位小姐好像是被两个丫鬟紧紧抱住,小姐身体动弹不得,口中却仍然大声自语着。
“冷妈,您快去把小孩轰走,小姐的相思病怕是被这个小孩给勾出来的!”刚才斥责我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话音刚落,叫冷妈的嬷嬷便急忙来到我面前,和声说道:“小少爷,您是府里那们亲戚?没事就请走吧,您看小姐正为您闹着呢。”
嬷嬷出来正合我意。听声音、看容貌,我知她是位稳重和善之人,应该明白事理。于是我开口说道:“婆婆,小姐何时有病的?这病又是怎样得上的?”
“您是大夫?”冷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后,随即不屑的说道:“快走吧,别处玩去。”
“俺老爷爷可是先生,我是学徒,所以我也能治得一些疑难杂症。小姐的病您不妨说说。”我红脸撒了个谎,死气白咧的躲闪着冷妈的推搡。
“唉!你还是走吧,要么就把你老爷爷请来,兴许他尚能给小姐瞧瞧。”冷妈仍然边下着逐客令,边抓住我的衣领往外扯着。
“婆婆,您给我说道说道小姐的病情,待我回去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