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壮说道:“我在马车上已经搜过赵玉茁和魏补福的身上,就连马车夫的身上也没放过。既然他们身上什么都没有,就肯定在你们三人身上或在这两个房间里。海棠,尤其是你,你们三人里面赵玉茁最信任的是你,定然是你把东西藏了起来的。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赵玉茁生病前有所安排,他都是做了那些安排,快说!”
此刻,海棠已经相信魏补福的确是被苗壮吓走的,便用妥协的口气,柔声说道:“苗爷,既然东西没有出屋,您且安坐,俺姐仨仔细寻找便是,若然找到也算是俺姐仨献给您的一份觐见。”
“别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爷搜仔细了,水仙你留下给爷捶捶背。”
苗壮伸手拉住水仙的手又说道:“魏补福说你们赵爷得病前没有预兆,他说的可是实情?”
水仙小声回道:“赵爷从家刚来,睡了一夜便成了这个样子,奴婢并不清楚赵爷之前的状况。”
“难道东西落在家里?不应该啊,赵玉茁是个仔细精明的主,即便因为来的匆忙,东西落在家里,路上走这么几天啥事想不起来?哼!东西定然在海棠这里。”苗壮自语道。
“爷,您手轻点,水仙依您就是,待她俩搜那间房的时候,奴婢啥都依您,定然伺候的爷舒舒贴贴。别、别、先别这样啊爷,有她俩在奴婢…”
隔壁的曲赛花从水仙娇喘和似拒还迎的语气中,已经猜到苗壮的行为开始不规矩,心中骂了句:“畜生,乘人之危。”
这时,急不可耐的到苗壮呵斥海棠和雪莲道:“你们两个去搜那间房,不只是给爷搜仔细了,还要长着点眼色,别让水仙难为情。”
水仙也娇声说道:“雪莲姐,麻烦你给苗爷泡杯茶来,妹妹谢过了。”
水仙的话刚落呢,苗壮便抚摸着怀里的水仙说道:“你一个婊子,还有啥难为情的?今次爷依了你,跟了爷以后,可就由不得你如此矫情了。”
雪莲去给苗壮泡茶,海棠独自去到赵玉茁的房间。当雪莲从客栈前堂泡茶回到房间的时后,苗壮和水仙两人早已登上巫山进入到忘我的境界。
雪莲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带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推门把手中茶壶送进房间,将手中茶壶放到二人的床头桌上,便退出房间去找海棠。
雪莲进房并没有使水仙难为情。因为水仙呻呻吟吟、哼哼唧唧的柔气颤音,并未因雪莲进房而中断。
此刻,曲赛花已经听不到海棠和雪莲两人再说些什么,似乎整个客栈都充斥苗壮粗重的喘息声和水仙夸张的娇叫声。曲赛花本想乘此机会走出客栈,犹豫再三,终是因为牵挂这三个女子而留了下来。
隔壁的声音总算停了下来,令曲赛花不解的是,两个房间里既没有了苗壮的声音,也没有了三个女子的声音。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使曲赛花预感到了什么,便急忙背起包裹来到隔壁房中。
当曲赛花看到赤身**独自躺在床榻上的苗壮时,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忖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三个女子的确不能等闲视之。”
曲赛花急忙来到另一个房间,看到的情景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只见房间后窗大开,绑在腿上用床单做成的一条绳子已是顺到窗外。
曲赛花怕惹麻烦,不敢走客栈大门,也毫不犹豫的顺着这条绳子滑落到地面。她直起身来,左右看了一眼,才知道这是客栈后墙外的一条胡同。于是,她凭感觉择个方向便匆匆离去。
曲赛花再也没有看到海棠她们三人的影子,心中却清楚水仙和雪莲决不敢再回丽春楼,肯定要随海棠去自己家找赵玉茁,想法寻回赎身契约。
曲赛花来到了镇西梢的悦来客栈。令她失望的是,店小二对曲赛花说道:“赶马车的何客官教小的转告仙姑,他有事先回去了,对不起您了,您请自便。”
曲赛花一时没雇上马车,又不敢在镇上长时间逗留,便匆匆步行往家走着。
一路无话,当曲赛花来到家里的时候傻了眼,家中已然物是人非。
曲赛花向新房主一打听才知道,赵玉茁被魏补福送家来以后不几天,就卖了宅院不是去向。
曲赛花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被人当头一棒,险些昏倒。
新宅主给曲赛花端来水,让她洗了把脸以。曲赛花坐了片刻,渐渐清醒过来。
她理了一下头绪,心想:“虽然我猜不出赵玉茁的病是如何好的,但看他卖房行径,便知病定然是好了。赵玉茁的本性太坏,由他带着儿女是绝对不行的,我一定要把儿女找回来。”
曲赛花拿定主意,决定寻找赵玉茁要回孩子。于是谢过新宅主以后便果断的便走出了院门。
曲赛花走出院门没几步,远处跑来三人。当她认出这三人正是自己那三个孩子时,三个孩子已然大声叫喊着“娘、娘”的跑了过来。
曲赛花激动地没跑上几步,便两腿发软坐在地上。这时,三个孩子已然抱着她嚎啕痛苦起来。曲赛花从两个恁大的女儿发也能发出如此大的哭声断定,三兄妹跟着赵玉茁这两天,定是没少受了委屈。
曲赛花对三个子女安慰了好大一阵子,兄妹三人的情绪稳才稳定下来。曲赛花问大女儿赵佳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家怎么被恁爹给卖了?”
大女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娘,我和妹妹不是爹亲生的,他、他不是人…”
大女儿刚把说到这里,二女儿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