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新郎官的打扮,他进到客厅直接坐到八仙桌后的太师椅上。
一位酷似县衙师爷角色的人,给这人陪着笑脸说道:“这不是按照少爷您的规矩来的吗?谁料到偏偏在少爷洞房花烛小登科之时,抓到两个拐子,要么咱等明天再审?”
“哼!言而无信是本少爷的作风吗?来呀!把被告带上来!”
一个婆子把赵佳妍推到八仙桌的前面,嘱咐说道:“俺家少爷最恨平生说谎的人,你可要仔细点。”
“从实述说事情的经过,本少爷定会为你做主。”
“老爷,民女赵佳妍原来和那人是父女关系……”
赵佳妍说着话用手一直赵玉茁,随后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如实述说了一遍。
显然赵佳妍把此当做了公堂,话叙述的很详细,就连自己为水仙和雪莲施法的事情也未曾隐瞒。她最后说道:“老爷若果认为民女所做过分,民女甘愿领罪。”
这位罗府少爷倒是对赵佳妍的法术起了兴趣,连连称赞道:“不过份!恰如其分!这对奸夫**本应该也遭此一报,你却放过了他两,足见你仁厚孝道,值得称颂。待会,处理了拐子以后,本少爷还要见见识见识你的神奇法术,你暂且退在在一旁。”
“赵玉茁?好耳熟的名字,莫非是那个诈骗未遂的丹客?带上来!”
这位少爷猛然动怒,说“带上来”三字的时候,竟然将成惊堂木在八仙桌面上狠狠的拍了两下。
“回禀少爷,赵玉茁和这个女人吓昏过去,您看…”一个奴才禀道。
“没用的东西!咋弄醒他,还用本少爷教你?”
这位少爷话音刚落,赵玉茁和海棠被拉到门外,投井了水缸里。当两人被冷水激醒以后,再次被拖回客厅。
赵玉茁被拖回客厅以后,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磕头如鸡啄碎米,口中连呼“小人绝无半句谎言,罗少爷明察!明察饶命……”
赵玉茁这一开口,少爷便确定了他即是当日在阮家受审的赵玉茁,那位被吓死的女子定然是海棠。同时也清楚,他们两人的情状是因认出自己的缘故。
少爷说道:“你俩当真死不改悔!本少爷若然知道你是个衣冠qín_shòu之人,那日就应该把你喂了獂鼎。可惜本少爷家里没养那个东西,也只好让你也尝尝点人灯的滋味。”
罗刚对一个奴才说道:“取本少爷最长的那根铁扦子来!”
奴才刚要转身,罗刚又说道:“本少爷没有那神丹,不能止血止疼,不止痛也就罢了,这不止血怎能点的亮灯芯?我看还是把铁扦烧红以后在拿来使用。”
罗刚的话,使赵玉茁想起了那日在阮府,这位罗刚少爷残忍的将女丹客点人灯的场景,惨状历历在目,心想:“那天景状尽管残忍,好歹有那止疼的丹药。而今天…”
想到这里,赵玉茁未等那个奴才将那根铁扦取来,便再次昏死过去。同样,听到罗刚要把赵玉茁点了人灯的海棠,也未等到拿铁扦的奴才回来,也再次被吓死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奴才来到客厅,小声对罗刚说道:“禀少爷,老太太请您过去趟,说有话要对您讲。”
罗刚看看昏死过去的二人,说道:“这事怎会让老太太知道啦?,看来这两人命不该绝,点不成人灯了。也罢,罗富,这事就交给你拉,弄醒她俩以后每人杖责一百,赶回高岭镇。否则,再犯到本少爷手里,任谁的劝告也没用,本少爷定然要他俩尝尝百虫活噬的滋味。”
罗刚说完正要离开,被叫做罗富的人请示道:“少爷,这姐仨如何安?”
“这还用问,连夜套车送他们一程也就是了。”
罗刚走出门口,又突然停住脚步,说道:“本少爷竟忘了一件要紧的事情,把这姐弟三人暂时安排在府上,明天本少爷还要观摩二为小姐的神术呢。”
罗刚走后,那三个婆子便带着姐弟三人去了后宅,客厅里是如何杖责赵玉茁和海棠,姐两就不得而知了。
可罗少爷那句“将他俩赶回去高岭镇”这句话却牢记在了心上。
姐仨被婆子安排在了后宅的一个厢房里睡下。由于睡的太晚,加之又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姐弟三人疲乏和睏意同时袭来,躺下便熟睡过去,且睡得很沉很香。
罗府里的人们对姐弟仨也很是理解,天亮也没有把他们叫醒,而是让这姐弟仨睡了个自然醒。
当姐弟仨挣开眼的时候,又已是第二天晚上的是掌灯十分。
姐弟刚醒来,婆子们便像侍奉主人似的伺候着她们洗漱,而后将她们领进饭堂用饭。
因为昨天的经历太过复杂,赵佳妍和赵佳丽没时间想这段奇遇,此时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感激中产生好奇。赵佳丽问站在身旁侍奉的婆子问道:“婆婆,这是哪里?”
婆婆笑着答道:“罗府啊。”
“我知道这是罗府,还知道昨晚是贵府罗少爷大喜的日子,我是问你这个地方是哪里?离连安县李家村有多远?”赵佳丽笑着说道。
婆子仍然笑着回道:“回小姐的话,婆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真不是道连安县在那里,更不知道李家村在哪里,只知道这里是罗府。”赵佳丽又问过另外两个婆子,得到回答都一样,基于此,好奇心逾重起来。”
姐妹三人吃过晚饭,婆子客气的说道:“请两位小姐带着小公子随婆子去见少爷吧。”
听了婆子的话,姐俩这才想起昨天罗少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