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奉焦急的说道:“出了这种事情为父怎能睡的着?带上画册,咱爷两一同去昆宗观。”
“父亲,您明着去昆宗观,儿子拌做香客暗中跟随,这样便于观察窥视您动向的之人。”
父子两人思量再三,决定去求一鸣道长化解危机。
爷俩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许朝奉便带上两个奴才坐上马车去了昆宗观。许家豪则从后门牵出一匹马来,搬鞍认蹬骑上马背,与许朝奉的马车相距目及之地,不急不慢的走着。
一个时辰过后,许朝奉所乘马车来到山下,因为上山的路马车不能行车,所以,许朝奉弃车步行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尽管他来的很早,因为昆宗观香火鼎盛,所以此时的山径上的香客依然是擦肩挨背,熙熙攘攘。
跟随在许朝奉身后的许家豪,也已经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因为香客众多的原因,他不能在与父亲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只能紧赶几步路在距父亲十几步的时候便若即若离的跟随着。
一路走来,许家豪在许朝奉四周倒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直到亲眼看见一鸣道长把父亲迎进掌观的净室以后,自己这才在祝祷殿、禳保殿分别奉香以后,寻了一处不算热闹却能观察到香客出进山门的树荫下坐下来思考问题。
转眼许朝奉已经与一鸣道长密谈了三个时辰,两人已是废寝忘食,中午饭都没有用。
当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一鸣道长面色冷峻,神色凝重。许朝奉脸上尽管已然凝重阴沉,却没有来时的惊恐。
许朝奉看了一眼树荫下已然站起身来的儿子,从容的走出山门。许家豪看着父亲与上山时略有不同的变化,心中即刻释然,便等父亲走出数十步之后也随即走出了山门。
书房里,许朝奉说道:“据一鸣道长讲,在昆宗观能使用这种法术的有四人。一鸣道长、一鸣道长的师弟一消道长、一鸣道长的大弟子玄孤、二弟子玄痴。虎牙是玄痴的,三道符也是出自玄痴之手。”
“爹,这么说玄痴是此件事的主谋了?”
“为父也是这样问的一鸣道长,可以一鸣道长对为父做了保证,说此事绝不可能是玄痴所做,阴谋者此举极有可能假借栽赃玄痴,实则激起咱家家激愤,借助咱许家在当地的而影响达到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爹,咱若不见一鸣道长,不知道虎牙和神符是玄痴的,这件事情便栽赃不到玄痴身上,阴谋者的阴谋也就难以实现。照这样说,阴谋者定然要想尽办法让咱知道这颗虎牙和三道神符是玄痴的,那么咱只有拭目以待等着阴谋者浮出水面而后见招拆招了。”
“据一鸣道长分析,阴谋者若为了图谋许家的钱财,是不会陷害玄痴多生枝节的,仅凭这一点便可断定此事所指非是玄痴便是昆宗观。故此一鸣道长让咱沉住气,他即刻去中省紫薇轩请黄毅清真人来处理此事,并把画册拿去请真人给以复原。”
“爹,这固然是最好,就怕姨娘尸体等不的?”
“豪儿不说,爹倒给忘了,一鸣道长给为父一种药粉,只要将这种药粉敷在尸体上,尸体半年内不会腐烂,为父这就去给贱人敷上。”
离画册赎当的日期不到半月的一天,吴学用手拿当票来到当铺并找到许朝奉客气的说到:“朝奉,在下决意提前赎当,就请您吩咐二朝奉办个交接把。”
“先生来早了,今次恐怕要您白跑一趟了,不过车马费敝人还是要付给您的。”
“朝奉,这是为何,当行可没有不能提前赎当的规矩?只要在下付足当期内的本利。”
“先生说的是,可您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您的东西太过珍贵,敝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所以在珍藏上下了点功夫,对珍藏宝贝的保险箱做了个封镇。
之所以说您此次白跑一趟,就是因为施封镇的这位世兄,在赎当期邻近的那几天才能回来。故此还请先生再耐心能待半月。
为了慎重,为了对当户负责,敝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尽管如此,敝人对您白跑一趟还是心存歉意,敝人再次给您致歉。”
“理解!理解!朝奉敬业之心以及责任心令在下佩服,在下也请您理解。在下急于赎当也是对画册另派了用场,唉!看来在下只好失信于人了。
朝奉,您看这样好吧,一是为了让人家看清楚在下不是有意失信,二是避免人家上门烦扰,三是您那位世兄回来,在下能在第一时间赎当,故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可否方便在府上吃住上一段时间?”
许朝奉听到这里心中依然明白,狐狸尾巴即将露出,于是急忙说道:“好说,好说,理当,理。敝人即刻吩咐奴才给您收拾出一个院子,并给您安排两个奴才指使。”
就这样,武学用即日起,住进了许朝奉府邸里的一个偏僻小院里。
吴学用入住许府的前两天还算安稳,接下来便不再安分。
一日,吴学用从包裹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对许朝奉派来侍奉他的两个奴才说道:“两位老弟,咱哥们相处也有几日了,哥觉得与二位老弟很投缘,为了感谢几天来二位老弟对哥的照顾,哥给恁两位每人十两银子算作哥请二位的茶钱,请二位老弟且勿推辞。”
奴才来喜和来福每人接过十两银子,对吴学用自然是一通千恩万谢。
吴学用看着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来喜和来福,兴奋地有点飘飘然,俨然一幅救世主般的神态,挺拔几下因为长期哈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