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天机并非不可泄>第三六七章 岳父舅哥兴词讼 侍郎县令熄纷争

康云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此次苏醒,他的胆量比之前大了许多,因为他没有再次被吓死,而是有了歇斯底里呼喊救命的意识。

康云孝的呼救声,瞬间把那些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的丫鬟婆子全给招了回来。这些女人哪里见过无头的新娘,哪里还有胆量在待在房里,谁还顾得上康云孝的呼救和死活,一个个逃命般狼窜而去。

最后还是几个胆大的奴才,把康云孝扶出洞房,扶到客厅醒神。

当康云孝清醒镇定以后,问从洞房里回来的一个奴才:“少奶奶怎么啦?”

这个奴才瞪着恐惧的眼睛,胆颤着说道:“少爷,少奶奶的头颅不再房里,奴才又不敢问您,您可知道这时咋回事?”

“床上蒙着盖头的,难道不是头颅?”康云孝疑问道。

“少爷,您当真不知道红盖头蒙着的是个背枕?这就奇怪了?少奶奶的头咋会在您的眼皮子低下不翼而飞?”奴才疑惑不解,兀自自语着。

“混账东西!说的啥话?少奶奶的头是昨天酒宴结束前没有的,啥叫在少爷我眼皮子低下不翼而飞?”康云孝无不耐烦的挑着奴才话里的毛病。

人命关天,很快昆宗县那位古稀县太爷便派仵作来康府验尸,结果是:死者年龄不详,身穿新娘服装,身体无外伤,无内伤,脏腑无中毒状。死者系被割去头颅而死。死者头颅不在现场,且未搜获。

大堂上,古稀县太爷看着仵作的验尸结果,心中已经明了事情原委,低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康云孝,忖道:“孩啊,你被家财所累是你的事,本县招谁惹谁啦,也被推到了火炉上来烤。”

古稀县太爷正在思量此案如何了结的时候,昨天在康云孝家喝喜酒的那位礼部侍郎王宇栋,已经在昆仲县办完公干,正派手下来给县太爷辞行。县太爷这才想起此事,须求教这位高官给拿个主意。

于是,这位古稀县太爷也顾不得自己老迈,扔下大堂,急忙跟随王宇栋的这个手下去见王宇栋。

县太爷给王宇栋见过礼以后,说道:“大人,卑职遇到一件天大的难事无法裁决,特来请教大人,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王宇栋是个豪爽之人,说道:“贵县,您老甘居七品,是官员们的楷模。当朝普天下谁人不敬服您老的神断?您老还有无法裁决的案情?真是让本官开了眼界。”

“大人取笑卑职了,这件棘手的案子还真得您这位国家重臣说上两句……”

于是,古稀县太爷便把自己的为难之处说了出来。

王宇栋听完,神情顿时凝重起来,看着手中仵作的验尸结果,说道:“本官先去大堂说上两句,随后有了时机,再把此事凑给万岁。甘愿这件事情过后,康家不再生新的事端”

王宇栋跟随县太爷来到大堂的时候,只见怒不可遏、气愤填膺的新娘的父亲和哥哥,正与差役们挣扯着。

看到老爷坐上大堂以后,挣扯双方这才消停下来。县太爷问过差役,方知这对父子正要挥拳去殴打康云孝,因被差役阻拦,这对父子才与差役们挣扯起来。

县太爷说道:“苦主听了,死者死因不明,尚待查找原因,在死亡原因不明的情况下,不能认定康云孝有罪。即便康云孝成了嫌犯,也自由国家法度裁明给予惩处,尔等也无权加害嫌犯。否则,本县对尔等决不轻饶。”

那父子两人哭闹一通以后,一直诉求县太爷判康云孝为死者偿命,并扬言说县太爷若不判康云孝为死者偿命,他们便聚合全村族人把死者抬来衙门,定要闹个全国皆知不可。

古稀县太爷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凶手尚未定论,所以,苦主理应给本县一个破案的时间。本县所言皆在情理之中,尔等若无视国家法度,肆意枉为,本县牢房可都空着,你想煽动族人闹事,尽管来闹就是!”

“老爷,您是在包庇凶手,任谁都清楚小人的女儿是与姑爷洞房的时候被杀的,凶手不是姑爷又能是谁?老爷您可不能贪赃枉法,偏袒有钱有势之人而草菅人命。”

县太爷仍不急不躁的说道:“本县如何判案,不劳你来说教。适才你说你女儿是在洞房时被姑爷杀害的,你告诉本县,你姑爷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新娘的父亲被县太爷问的哑口无言,低头沉思。县太爷接着说道:“没有一个合理的杀人动机,本县随意疑凶那才叫草菅人命。更何况按常理,杀人以后,杀人者应当藏尸灭迹才对,怎会有只藏头颅而不藏身体的道理?”

半天,新娘父亲咬着牙关说道:“既然老爷这么说,小人也就顾不得家丑了,小人就给老爷说说狼子杀人的动机。小女出家前曾经失身,这个狼子定然是在与小人的女儿洞房时未见落红而起杀机。他藏了小女的头颅以后,或许是藏不动小女尸体,又或许因为天亮来不及藏小女尸体,这才装做惊恐和疑惑的神态蒙蔽视听。老爷,难道您就不能这么认为吗?”

不待县太爷开口,旁座的王宇栋将仵作的验尸报告往书案一拍,怒道:“你女儿几岁?从实将来!”

王宇栋这一声怒喝,惊的父子两人半天未能说出话来,冷汗湿透胸背处的衣衫。

“说!难道你做父亲的,只知道女儿嫁前失身,却不知女儿几岁?”

新娘父亲在王宇栋咄咄威逼之下,嗫嚅着说道:“小女、小女、小女一十九岁,与、与姑爷同岁。”

“为了让你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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