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柏青大喜过望,乘兴说道“众爱卿平身,今天晚上养足精神,明日早朝看寡人效仿宋太祖也演一出陈桥兵变,黄袍加身。”
稷柏青在一阵“万岁”声中欣然而去。家住京城内的官员陆续离去,史蛮虎等则被上书府里的奴才领去休息。乌云子带着几十个小道童跟随兵部侍郎尤成仁而去,因为他和他这些作为灵僵兵的道童,明天将要拌做禁卫军进到金殿。
第二天,卯时早朝的时候,朝堂上有三分之一的文武官员对皇上行着三拜九叩大礼,余下的朝臣,所有目光都投向了稷柏青。
稷柏青巡视了一番大殿各个角落之后,猛然脱去外面的朝服,露出崭新的一身龙袍,同时变戏法般从一名官员手里接过一顶皇冠戴在头上,全身上下收拾利落之后,未等这三分之一的朝臣起身,他已迈虎步登上玉阶来至皇上近前,并转身面对文武百官而立。
适才目视他的那三分之二的朝臣们这才跪倒山呼万岁,场景好不壮观。之后不待皇上反应过来,他大声说道“众爱卿平身。”
这三分之二的人又是一阵叩谢之声。朝堂内安静之后,稷柏青对安坐龙座的皇上说道“自古道天下乃人人之天下,有德者得之,无德者失之。德者,民心也,你也看到,品阶下还有几人拥戴你你即刻写下禅让诏书,寡人即刻临朝。寡人将给你一个封号最识时务的帝君。否则,寡人只好赐你一死,以恕前罪。”
“大胆稷柏青,谁给你的狗胆,你知道你的罪行可灭九族”
文班中有一位庞眉皓发的老臣出班斥责稷柏青。
“你个老棺材瓤子,寡人若不是对你有所忌惮,早就篡朝做了皇上,待会寡人第一道旨意便是灭你九族国师何在”
稷柏青话音刚落,乌云子脱去禁卫军的衣服,露出一身不伦不类的服饰,急忙走到品阶台下跪倒高呼“万岁,微臣在。”
稷柏青说道“国师,吩咐你的灵僵兵先绑了这条老狗,等寡人登基之后,你再带人去抄他的家,炒出的财产美女尽皆归你。”
“谢主隆恩”
乌云子谢恩之后,便命装扮成禁卫军的道童从殿外飞进朝堂,并在朝堂内飞来飞去了好一阵子,待耀武扬威之后这才落身在这位老臣近前,并把老臣给绑了起来。
这时,又一位文臣出班骂道“乱臣贼子,老臣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你的阴谋得逞”
这位老臣虽然骨瘦嶙峋,精气神却异常旺盛,他猛然冲向稷柏青,想与稷柏青拼个你死我活。然而从三分之二的那些朝臣中也猛然冲出两位中年文官,拦住了这位老臣,并将这位老臣捆了个结实。
稷柏青笑着说道“功高莫过救驾。刘、王两位副都御使已立下救驾之功,寡人即刻给你们二人官升两级,着为二品侍郎。”
刘王二人谢恩之后,便趾高气扬退列一旁。
不大会,上朝之初叩拜皇上的那三分之一的文武官员便全部被绑了起来。这些官员视死如归无一人变节,这使皇上很受感动。皇上对稷柏青说道“稷柏青,朕若把皇位禅让给你,你能善待朕的臣子百姓吗”
“那要看你的臣子和你的百姓是否心甘情愿拥立寡人了,像朝堂上这些死不改悔的乱臣,寡人定灭他们的九族。至于百姓,他们若像拥戴你那样拥戴寡人,寡人又怎能虐待他们殊不知即日起他们已是寡人的百姓。”
“万岁,您不能禅位给这个贼子因为他长着一幅豺狼心性,这些年来,微臣与他同朝为官,深知他的所作所为。万岁,恕老臣不敬之罪,你是最清楚老臣弹劾过他几次,每次都是您的宽容和贼子的狡猾,让他逍遥法外。这种良心狗肺的畜生,一旦登上大宝,天下必将是黑恶势力的天下,天下将不知又出多少被冤死之人。”
这位庞眉皓发的老臣喘息之机,那位骨瘦嶙峋的老臣接着说道“万岁,赵大人说的极是。稷柏青人面兽心,他所结党羽无一不是qín_shòu心性,无一不罪恶累累,若把国家交给这些人治理,国将不国,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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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臣边劝说皇上,不要禅位给稷柏青,边数落季柏青以及稷柏青党羽中一些人的罪恶。稷柏青却摆着胜利者的狂妄,欣赏着对手的无奈。
当被绑臣工们说累说乏之后,稷柏青对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说道“既然你的臣子都如是劝你,寡人倒省下了之前那个封号。其实有没有禅位诏书无所谓,殊不知前有车后有辙,像那宋太祖陈桥兵变建立赵宋王朝,后世有几人怒骂过太祖是贼子是乱臣你不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知趣的自己走下龙庭,别让寡人心中不快。
你的臣子并未把寡人的心性说全,寡人不但心性凶狠,残忍毒辣,寡人的忍耐却也不大,一旦忍到了限度,必然死人。寡人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留恋此位,一炷香过后,若还赖在此位,寡人就先从你的臣子这里开杀”
皇上自信地说道“稷柏青,朕将有百万雄师回京勤王,你认为此位能坐多久”
“哈哈、哈哈、哈寡人不妨让你输个明白。兵部尚书汗布冻,侍郎尤成仁,你二人给废君交代清楚有谁还能来勤王”
兵部尚书汗布冻和兵部侍郎尤成仁出班跪倒说道“吾皇万岁万万岁,您休要惊慌,莫要害怕怕,贫道前来勤王护驾”
两人突然自称贫道,使得整个朝堂震惊起来,尤其稷柏青更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两人可是我的死党,是我亲手提拔起来的,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