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她们两个,才让我产生了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的无力感!
你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呀,一个就是一座会行走出冰山,每天连个笑脸都不带给的,有时候我都怀疑雨薇的面部神经是不是已经坏死了。
另一个就是天天拼命的训练,早也练晚也练,只要宿舍里没人,我往训练场找去,肯定能看到她!
你说我这个么喜欢热闹的人,这三个月就等于是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我能不怨念大吗?”
“盼儿,这话你就当着雨薇的面说,真的好吗?”
没想到一向话不多的丁雨薇这时却突然插了言,“这话她已经当着我的面说过不下八次了!”
这时出去晨跑的薛倩也回来了,几人说的那叫一个粘乎,可惜亲香没过几分钟,起床哨响起来了,四人赶紧一通收拾,然后跑到操场上上早操去了。
学校的这些训练对于梁一一来说就跟玩儿一样的轻松,半个小时跑下来她连大气都不带喘的。
好不容易熬到早训结束,四人小团体直奔食堂,“一一今天你得请客,谁让你这么狠心,一走就是那么多天呢!”顾盼儿道。
“好好好,今天,啊不,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都请了,你们想吃啥都尽管点!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就专捡贵的挑,非把你吃破产了不可!”
“哦,想把我吃破产,那你岂不是要几辈子都缠着我,这我可不干!”
丁雨薇默默的看了梁一一几眼。
她早就知道,她的这几个室友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餐厅里,顾盼儿并没有真的专点贵的东西,平时吃什么就点什么,她们几个也没人真的在意那点吃饭的钱。
四人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好,边小声说话边吃着饭。
“一一,你今天回来朱学江他们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还没见到人呢。”
“有时间我们可以约好一起出去逛街的,正好放松放松,来京城这么久我都还没好好逛过呢。”
梁一一静静的听着顾盼儿的吐槽,眼角却正好瞥见前方有三人端着饭菜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而为首那人,她怎么就感觉她有点不怀好意呢,于是她就加上了两分小心。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为首女子走到她们的桌边的时候托盘上的东西一歪,眼见着那托盘上的热粥就要洒到梁一一的身上。
梁一一可不想被洒一身的粥,弄不好还得挨下烫。
只见她迅速伸手右手,用筷子轻轻在那女人托盘底下轻轻一托,立刻稳定住了那将要洒下的饭菜。
那女生似是被梁一一的动作惊了一下,双手不自觉的把托盘端正了。
当看到梁一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羞恼。
可没等她想好怎么措词,一边的顾盼儿已经气的站了起来:“滕玉贞,你竟然敢对我们一一下黑手!
你这饭可是新打的,这要不是一一手急的托了一下,那碗热粥可就要全浇在一一的身上了,你这到底是和我们一一有多大仇多大怨才会想要用这么卑劣的法子害人的?”
梁一一四人落座的时候,薛倩本想挨着梁一一坐的,无奈没抢过顾盼儿。
所以顾盼儿便坐在了左边靠窗的位置,而梁一一则坐在了挨着过道的一边。
因此,顾盼儿可是把滕玉贞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她这质问也是因怒而发,声音可不小,立刻引来了餐厅中其他同学的注意。
滕玉贞的脸白了一下!
不过她身后的两名跟班立刻反应了过来,急道:“臭丫头,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刚刚玉贞只是没拿稳托盘罢了,你怎么能说她是故意的呢?随意污蔑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在这儿胡弄傻子呢?这地上又没有石头又没有油,她身子刚才连晃都没晃,怎么偏偏就手歪了?
难道她间歇性半身不遂吗?”顾盼儿大眼一瞪,立刻反驳出声。
周围同学立刻轰笑出声。
刚才说话的胡静静也是被怼的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茬了。
这个滕玉贞餐厅里还是有很多人都认识的,原因不是别的因为人家够张扬。
短短三个月的军训期,她在训练场上和别人打了四次架,而这四次全部都以胜利结束。
别说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受到处罚的话,人家聪明着呢!
看不惯别人也不私下里下重手,她每次挑战人都是当着教官的面干,同意就打一场,不同意就拿话激着人家打一声。
最后搞的学校里,就没人不知道这届大一新生里有个名叫滕玉贞的惹不起的女生。
所谓的惹不起,一是她的拳头惹不起,二是家世惹不起。
据说她的父亲是京城现任财政局局长。
“这位同学你的想法也太偏激了,大家都不认识,我们玉贞怎么会故意烫人呢?你这样说是会引起大家误会的!”说话的滕玉贞的二号跟班马莲蕊。
这话可就扎心了,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是顾盼儿故意污蔑人呢!
梁一一环视了一圈,果然有些人瞅顾盼儿的眼神就带出了几份怀疑
哪知顾盼儿的这张小嘴还真是给力,“她不认识的打都打了好几个了,烫个人还用找理由吗?”
马莲蕊也是一噎,这死丫头的战斗力也太强了,这下她可找不出什么借口来给滕玉贞洗白了。
不过人家滕玉贞也不是那没脑的,她朝胡静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