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我这也是才知道的事情,说秋大夫以前在乡里治死过人的……这若是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现在他又进了兴国公府,这……这……可怎么办?”顾兮姝眼泪莹莹的看着文诗安,满脸的乞求。
美人如花,又是这般盈盈解语,文诗安立时心疼不己,哪里还顾得上问清楚缘由,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别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也有几个狐朋狗友,想来改一个无关大雅的大夫的户籍不是什么难事。
“你方才去找过三弟了?”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脸色一沉,问道。
他总觉得顾兮珠和自己三弟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原本自己三弟各方面都让他嫉妒不己,如果让他知道顾兮珠和三弟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一定不会饶了他们的。
“怎么会?我早早的便订给了你,自然要和三表哥保持距离,又怎么会先去求他,若是想求,总是先求二表哥,既便二表哥不能帮我办了,也总得二表哥出面去求三表哥的!”顾兮姝抬起一双眼眸,柔情万种的看着文诗安。
这让文诗安很满意,伸手过来也不在乎丫环还在边上看着,把顾兮姝搂过来,伸手在她怀里揉了两把,看到顾兮姝娇嗔的推他的手,才高兴的大笑起来。
既便两个人之间现在还守着最后一道关卡,但许多事情早己过了界,别说顾兮姝了,连她身边的柳叶也是见怪不怪,这时候只娇羞着一张脸低下头,不敢去看调笑着抱在一处,情形越发的放浪起来的两个人。
邵宛如找到秋大夫的消息己是二天后了,这还是让青儿找小宣子得来的消息。
“小姐,好巧,说是秋大夫是江洲那边过来的人。”青儿进来禀报道。
邵宛如心里念头一转,笑了,可不正是巧吗!
“江洲?不会吧,我在江洲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秋大夫这么一个大夫的!”玉洁心急口快的道。
若说其他地方,她还真的不知道,但若说是江洲,玉洁觉得她还是很清楚的,特别是江洲的大夫,明秋师太自己是位大夫,跟着明秋师太的玉洁又岂会对江洲的大夫不注意,不是说秋大夫是江南名医吗?难不成毫无名气的?
“江洲不是江南啊!”曲乐也提出了疑问。
江洲和江南听起来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从整体上来说,也算是南方,但江洲己是边境之地,和南方中部的江南之地还是差着许多的。
“江洲虽然不是江南,但如果笼统的这么称,其实也没错,只要是南方之地,传到京城来都可以说是江南之地!”邵宛如意态悠然的笑道,她才洗好头发,乌黑的秀发搅过之后,随意的披着,越发的一张小脸巴掌大似的秀美,水眸盈盈间动人心魄。
唯眼底一片深幽,看起来这秋大夫起初进京的事和自己无关,否则不会巧的也是江洲之人。
“可是秋大夫绝对不可能是江洲之人!”玉洁想了想很肯定的道。
江洲就那么点地方,所谓名医就更少了,互相之间还大多有来往,这所谓的江洲地方来的名医,玉洁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小姐,小宣子对奴婢说,如果这个秋大夫真的不是江洲一带的名医,那就是有人改过户籍了,说他还得去再查一下才有结果!”青儿言简意骇的道。
“好,你先下去跟小宣子说,这个秋大夫绝对不可能是江洲一带的,你让他再查查一下,对了,你让他去问问明秋师太,就说这个秋大夫的针袋和明秋师太的针袋上的绣纹是一样的,但却是大红色的兰花,看起来有些血腥!”
邵宛如想了想道。
江洲不可能是秋大夫的户籍之地,只是一个江南,那么大的范围,还真的不易找到秋大夫这个人,她直觉秋大夫和明秋师太是有关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针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秋大夫的针绣看起来透着股诡异的阴沉。
明秋师太那里应当有线索。
明秋师太时不时的会进府替楚琉宸医治,小宣子见到明秋师太比起自己来简单多了!
“是,奴婢现在就去通知小宣子!”青儿点头应声退了下去。
“针袋?”玉洁眉头皱了起来,犹豫的看向邵宛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玉洁可是知道些什么了?”邵宛如抬眸笑道,比起跟在明秋师太身边许久的玉洁,她的确是知道的少了许多。
“小姐,明秋师太的那个针袋……好象是师祖传下来的!”玉洁想了想道。
“那我的哪个呢?”邵宛如水眸微微的眨了一下,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好象也是传下来的!”玉洁这次回答的并不结巴,当时她是看着明秋师太把针袋连着针一起送给邵宛如的,整理的时候还是她整理的。
“那就是说……秋大夫跟明秋师太很可能出自同一门?”邵宛如柳眉一动,笑语嫣然的道。
“奴婢觉得……可能是……但奴婢以往从没听明秋师太说起过秋大夫,不对,明秋师太就基本上没说起来她师出何人,只偶尔说起师祖什么的……”玉洁这次又有些犹豫,实在是因为明秋师太提的太少,少的让她一时想不起来。
她甚至也看到这这个针袋,但没想起来,一时间也联系不到明秋师太的身上。
“小姐,如果明秋师太和这个秋大夫出自同一门的话,奴婢觉得这个秋大夫一定不是个好的,否则明秋师太为什么从来不提他,况且他进京就进京,这户籍为什么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