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科举,佘赛花后面的话就没办法说出来了。
关于杨延嗣读书考科举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算的上是杨府的头等大事了。任何敢阻拦杨延嗣脚步的人,老杨都会全力摧毁他。
别看杨业刚才对杨延嗣凶巴巴的,心里别提多自豪骄傲了。
以后满朝文武,谁敢说一句杨家一门武夫,老杨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大嘴巴子抽上去,然后拿出杨延嗣的诗词,扔到他们脸上。
“你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个让为娘省心的。你可知道,娘有多期望抱孙子?偏生你几位嫂嫂肚皮不争气,进门都几年了,一无所出。”
杨延嗣汗颜,佘赛花说的确实是事实,他的五位嫂子,至今为止,一无所出。
这也难怪佘赛花急着给他找妻子。
不过,佘赛花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深思。以前在北汉的时候,战事连年,他的兄长们都顾不上回家,没有所出很正常。
可是近几年,杨业每次出征,都会留下一两个在家守着府上。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嫂嫂们还是一无所出。
这里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杨延嗣略微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娘,您不如请几位医师为众位哥哥和嫂嫂们瞧瞧。或许会有所收获也不一定。”
佘赛花觉得杨延嗣的建议可行,决定采取。
她急着抱孙子,所以一刻也不耽误,也不再跟杨延嗣计较让他娶妻的问题了,急匆匆的去找太医了。
佘赛花一走,杨延嗣也急匆匆的逃离了正堂。
他真害怕佘赛花杀一个回马枪,非逼着他娶妻不可。
杨延嗣回厢房的路走了一半,就被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给挡住了去路。
“八妹,你挡住为兄的去路,寓意何为?”
杨延琪皱着小鼻子,嘟着嘴,说道:“七哥,七哥,你能帮八妹画几幅画吗?”
杨延嗣愕然,“你也要送人?”
杨延琪点着小脑袋,搬着手指头给杨延嗣算了起来。
“石家的小妹妹,曹家的小姐姐,王家……李家……”
杨延琪一口气给杨延嗣数了十几个人,都是和杨家有关系的将门家的小女娃。听起来杨延琪明显跟这些小女娃们的关系不错。
杨延嗣逗弄着杨延琪头顶的小鬏,“只要几幅画,你这么多小姐姐小妹妹的够分吗?”
杨延琪闻言嘻嘻一笑,“八妹可以先给几个人,剩下的以后再给。她们都要求着我,好吃的好玩的当然要先给我玩。”
杨延嗣有些意外,他没料到八妹小小年纪,居然会玩套路了。
孺子可教,值得鼓励。
杨延嗣痛快的答应了杨延琪的请求。
杨延嗣觉得,杨府的人都太过于刚正,为人处世容易吹亏,就应该多几个鬼心眼多的人。
杨延嗣牵着杨延琪回到了厢房,从自己房间里取了几幅以前的画作递给了杨延琪。
杨延琪抱着画,如获至宝,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杨延琪走了没多久,负责把银两送去长乐坊内的冯林和马面两个人就回来了。
随同两个人回来的还有冯辉和牛头。
冯辉和牛头这些日子在长乐坊内吃香的喝辣的的,逢人都会恭敬的称呼他们一声大爷,他们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冯林和马面二人进了厢房,侧身站在一边。
牛头率先进入厢房,整个人在长乐坊内吃的好喝的好,明显富态了一圈。
一进门就乐呵呵的问杨延嗣,“少爷,您可不知道,自从昨夜您在长乐坊大发神威之后,长乐坊内的生意有多火爆。仅仅一上午,长乐坊内的流水就达到了上万两银子。您把奴才叫回来,耽误的这会儿时间,要少帮您赚多少银子呢!”
冯辉也进了门,附和道:“没有我们在长乐坊坐镇,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闹事。到时候还不知道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杨延嗣笑了,笑的很开怀,缓缓走上前,凑到了牛头和冯辉的身边。
“嘣!”
“嘣!”
猛然踹出两脚,牛头和冯辉如同滚地的葫芦一样滚出去。
这些日子,杨延嗣可从没有放弃过拳脚功夫的练习,所以他脚上的力气很大。
冯辉脾气硬,被杨延嗣踹倒以后,恼了。
“少爷,您干啥?”
牛头意识到了杨延嗣发火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倒在杨延嗣面前一言不发。
“干啥?”杨延嗣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面目有些狰狞,“你们还他吗的好意思问?老子把长乐坊交给你们两个去看管,结果你们都干了些啥?”
冯辉嘀咕了一句,“还能干了些啥,在费心费力帮您赚钱……”
杨延嗣怒急反笑,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冯辉脸上。
“帮我赚钱?帮我赚钱赚的连长乐坊都赚没了?”
“这就是帮我赚钱?”
冯辉被打的有些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
牛头听了杨延嗣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开口道:“少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兄弟一直都帮您守着长乐坊。”
杨延嗣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了牛头脸上。
“你们一个是杨府的家将,一个是投靠了我的兄弟。就是因为如此,老子才把你们召回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还好意思跟老子犟嘴?”
“长乐坊是什么地方?老子真的指望长乐坊赚钱?”
“长乐坊是老子建立的探子机构,专门帮老子打探汴京城的事情。老子信得过你们两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