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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英等人实在是看不惯太玄那嚣张狂妄的嘴脸,就连之前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余珍门门主齐宣月,也没有了息事宁人的心思,一脸的怒容,恨不得把太玄打死了事。
一时间,法宝漫天飞舞,法术飞剑纵横交错,煌煌大日瞬间黯然失色,太玄周围数里之地风声呼啸间,地面凭空坍陷了数尺,虚空破碎,风雷闪电,土木水火之力奔腾。
众人出手,真真是改天换地,湮灭星辰。
魏英等人脸上挂着一丝丝冷笑,在法宝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叫你狂,这下子你死定了!”
“竟然敢说我们是蝼蚁,呵呵……看看究竟谁是蝼蚁。”
众人顿觉胜券在握,不少人都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然而,太玄脸上犹自挂着浅笑,脚下金桥骤然大放光华,霎那间,天地万物,日月星辰黯然失色,五彩毫光压下了所有法术法宝的光芒。
整个天地间只有一架金桥横亘虚空,五色毫光熠熠生辉,金桥所过之处,劲气消散,风火俱灭,雷光闪电消弥,原本破碎的空间也变得稳固。
太玄站立桥上,神情淡然,直面所有的攻击,动也不动,可那些攻击看似威猛无双,可连他的衣角都未能掀动。
金桥之上空,各式各样的法宝,钟鼓刀锤,飞剑勾叉……它们悬在空中滴溜溜乱转,被无形的力量定在虚空,怎么也落不下去。
而金桥之下,地火水风奔腾滚荡,所过之处,所有攻击带起的余波尽皆消散。
太玄没有任何动作,只凭脚下的太极图便将所有的攻势挡下。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以接的住!”
“这还是人吗?”
魏英等人一击无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们这么多人的攻击足可以毁天灭世,只怕仙人在世也得避其锋芒,而太玄就那样不避不退,平平淡淡的挡了下来。
他们心念起伏不定,一股闷气郁结于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莫非他真如自己所言,是昭昭天命!有人开始胡思乱想了,不过旋即便反应过来,连连摇头,压下了那不着边的念头……
“好个太玄道友,果真了得!”
冉弓天拍掌笑道,双目灼灼的看着镜子里太玄的身影,满脸的敬佩之情。
这时,无相也是看的动容,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冷峻的表情,眼中闪过一道震惊之色。
这样的攻击!他自己纵然是法力高强,擅长千变万化,遇上后也只能退避三舍,不敢缨其锋芒。
不成想太玄竟然纹丝不动的接下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太玄道友竟然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修行的,竟然进步这么快!”无相喃喃道。
他看得出,太玄虽然借助了法宝之力,可其自身道行法力若是不行的话,你纵使给他个先天至宝,他也无法将这些攻击挡下……
大新朝军营大寨中,真乙子他们皆是一脸的茫然,他们之前被太玄召唤来与魏英他们作对斗法,心中还满腹牢骚和怨恨,以为太玄把他们当成了炮灰。
然而,此刻他们的心已经结成了一团乱麻。
一道道神念在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流转着。
“真乙子道友,你不是说掌教真人把我们当成炮灰了吗?怎么我看只是他一人就能将对面打败,好像……好像用不着我们出手啊!”
“是啊!这样的斗法我们也插不上手啊。”
“嘿!说的也是,一对一我们倒也谁都不怕,可他们人多势众,也就是掌教了,我们当中不论谁上去,也只能是个死啊!”有人叹气道。
“掌教真人既然把我们招来自有他的用意,我们先看下去吧,定有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
他们各自用神念交流,对太玄的厉害,他们总算是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以前总觉着太玄深不可测,如渊洋难探其底,似苍穹无极无限,现在太玄发威,他们也依旧无法看出太玄的深浅。
太玄越厉害,他们心中越发的苦涩,只觉这一生都无法逃离太玄的掌控了,不禁齐齐悲上心头。
曲柔云没心情理会真乙子他们的神念交流,一对妙目死死的盯着金桥上的太玄,芳心乱颤,眸中满是担忧的神色。
太玄固然大发神威,可终究没有大获全胜,她的一颗心依旧吊在半空,为太玄担忧不已……
隐在别处关注这里斗法的修道者们,现在也惊掉了下巴,太玄的神通法宝简直是不可思议。
让他们开始怀疑起自家的人生起来。
都是一样的修道者,双方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你们简直是太没用了!这么多人一起出手,竟然连本座的衣角都吹不动,这是小孩子们在过家家吗?”太玄嘲讽道。
“那么接下来,就让本座教教你们,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厉害的法术是怎样的。”
魏英等人还未来得及生气,就见太玄双手一搓,一道道雷霆凭空劈落了下来。
这些雷霆紫气纵横,雷光闪电隐现,无量的紫极天火在雷海中翻滚,毁灭之力在雷海中生生灭灭,绵绵不绝。
太玄招来一连串紫霄神雷,化作一道绵延数百里的雷霆海洋,将整个仙霞关笼罩。
魏英等人瞬间被雷海包裹。
这时,天像大变,不论是观战的众人,还是陷入雷海的那些人。现在入目间皆是紫色氤氲,天地间仿佛没有了其他颜色,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