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那个于文平,他配吗?”
白文成听到这里,从拐弯处走进了大门里,冷笑一声,说:“难道你就配?”
尤安家被白文成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白文成是什么时候来的。
而随着白文成的到来,宋子镇、陈国梦和宋宏逸也进入了大厅里。
杭妙音看到白文成,马上跑了过来,说:“文成,你看,他们竟然把文平打成这样子!”
白文成顺着杭妙音的声音,马上就看到于文平被他们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像是犯人一样,被人鞭打过。
“是谁,敢这样鞭打我兄弟!”白文成一双眼睛在现场扫视一圈,目光如电,在现场众人身上留下一阵阵的严肃。
这时,一个脸庞光洁白皙,眼眸乌黑深邃,鼻子高挺,唇形绝美,整个人张扬着一股高贵与优雅的少年看向了白文成,忽而吃吃笑起来,说:“你就是妙音刚刚所说的大人物,是于文平的靠山?”
说话的这人,正是尤安家,优质集团的少爷。
尤安家说着,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前仰后翻。
白文成看着尤安家的笑态,把杭妙音轻轻推到一边,说:“你就是尤安家吧!怎么,觉得我不配当于文平的靠山吗?”
尤安家没法止住自己的笑意,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于文平他爸,好歹也是又上百亿身家的人,居然会让你当他的靠山,难道你不觉得这十分好笑吗?”
宋宏逸听着尤安家这说话的口气,还有那非常难听的话语,再看看于文平那被尤安家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知道尤安家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宋宏逸也知道,这个尤安家,也是不好惹的。先不说他的家世,就说他有个哥哥,叫尤安国,那可是岭东军区的重要人物,是整个岭东军区的一面旗帜。
尤家就是因为有尤安国的存在,才敢在整个三阳地区为所欲为,几乎没有人敢对他们做什么事情。
尤安家仗着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在当地也是作威作福惯了,这才连于文平都不放在眼里,就连于文平那个身家上百亿的老爹,都被尤安家当做空气,想一股气就把他吹走。
所以,宋宏逸连忙跑过来,跟白文成说:“文成,文成,你慢着,我们好好说话,好说话!”
白文成看着宋宏逸,冷哼一声,说:“怎么?这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文平都被他们打成这样!”
宋子镇和陈国梦也在白文成身后撸起袖子,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宋宏逸马上说道:“文成,你听我说,尤少爷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尤安国,这些年也一直在军队里服务,你们……”
宋宏逸还没有把话说出来,尤安家却哈哈大笑起来,非常傲慢地把宋宏逸的话语打断了,说:“呀,终于有一个识相的站出来说话了!怎么,知道我是谁了吧!怕了吧!不错,我哥就是军区里大名鼎鼎的尤安国。整个岭东军区,就算我哥最牛,军衔嘛,也是前途无量的。你们要是现在怕了,还来得及,如其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尤安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身后已经有好几个打手站了出来,手臂一甩,竟然是明晃晃的伸缩棍。
白文成摇了摇头,说道:“说了老半天,你知不知道我又是谁呢?”
尤安国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中学生吗?还能是谁,难道你还能是最近轰动整个葵阳市的白蚩尤不成!”
说着,尤安国周围那些打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白文成见状,有些意外地看向杭妙音,说:“妙音,难道你没有跟他们说,我是谁吗?”
杭妙音摇了摇头,说:“我想说的,可是他们都没把你当回事,甚至还耻笑于文平竟然会找一个同学当靠山,不知道他老爹都死哪了!”
杭妙音说的还不是尤安国的原话,而尤安国的原话比这个还更难听,是杭妙音根本学不来的。
白文成听到这里,无奈地转过身来,对着尤安家悠悠地说道:“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白蚩尤!”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突然就安静了。
可是安静了才不到一息的时候,尤安家猛地又哈哈大笑起来,而且那个笑声更加地猖狂,更加地肆无忌惮。
“你就是白蚩尤?吓唬谁呢?虽然白蚩尤从来就没有办法流出照片来,可是就凭你这鬼模样,还说自己是白蚩尤,鬼信!”
尤安家说着,又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对白文成的无限藐视,也充满了对自己的极度自负。
宋子镇和陈国梦却根本没有涉足地下世界,不知道白蚩尤到底是谁。听着白文成说自己是白蚩尤,又看到尤安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有些莫名其妙。
而宋宏逸,虽然多少对地下世界了解一点,但是听白文成说他自己是白蚩尤,心里也是疑虑重重,只以为白文成是随口说说,想要吓唬尤安家而已。
在宋宏逸心目中,虽然白文成特别能打,但是距离白蚩尤,他却觉得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毕竟,传说之中的白蚩尤是丹道大师,全身刀枪不入,连子弹都打不死,而白文成却是一直和他一起上学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没有想到,白文成却斩钉截铁地说道:“怎么?看来真的需要我露一手,你才相信了!”
说着,白文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