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成看着詹姆斯那个紧张兮兮的样子,禁不住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说:“如果东西真不在那里,那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呢?”
詹姆斯被白文成这么一说,登时“唔”的一声,是心里已经在滴血,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是他自己失言,失态了。
白文成却不在理睬詹姆斯,而是朝着主耶稣石像走了过去,猛地一拳,就打在石膏像上。
这一拳,白文成打得真是恰到好处,既没有伤及里面的东西,又很好地将石膏像的外表给击碎了。
石膏像就这样哗啦啦地无数碎片散落满地,露出了里面一件东西来。
这件东西从石膏像里显露出来以后,却像飞蚊一样,竟然就悬空一直停留在那里。这件东西通体温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翠绿色柔光,竟然是一块玉佩。
只是这件玉佩又跟普通的玉佩不到一样,它竟然像是一张纤薄的纸片,简单说来,就是一张玉片。
詹姆斯看着这张玉片从石膏像里显露了出来,登时就“唔”的一声,一口老血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竟然是被白文成活活气到呕血的。
只不过,詹姆斯感到憋屈,白文成却感到意外。
因为,这张玉片,他分明是见过的。记得当时在华国的岭东军区营地里,在霍司令最后倒下的那一瞬间,他就是在办公桌上见到过这张玉片。
而且,这么些年了,这张玉片还一直收藏在白文成寓所里,从来都没有丢失过。
这也就是说,现在詹姆斯这里的,是第二张玉片了。换一句话,这玉片原来是不止一张的,既然有第二张,可能就有第三张,甚至第四张第五张……
白文成连忙将玉片抓在手中,然后一把来到詹姆斯的面前,将詹姆斯奋力提了起来,高声大喊道:“你给我说说,你们到底要用这玉片做什么,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詹姆斯被白文成这么使劲地晃动,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非常不情愿地说道:“我主耶稣,就要复活了,他一定能够复活,到时,你小子,你小子就不用想着能从我主耶稣的手中逃走,你这恶魔,你是恶魔……”
说着说着,詹姆斯突然一阵激动,眼睛一睁,两条一蹬,就断气了。
白文成只感觉自己的手上一层粘稠的东西,竟然是血,而且那些血就是从詹姆斯的脖子上流出来的。
他猛地赶紧将手从詹姆斯的衣领上松开,马上就看到,詹姆斯的脖子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出现了一道血口,鲜血正在不断地往外冒。
白文成愣了一下,他自知没有对詹姆斯下这么重的杀手,而且他还想要从詹姆斯这里套出一些话语来,根本就不可能把他杀了。
也就是说,是有人当着白文成的面,把詹姆斯给杀了。
白文成想到这里,全身经不住一阵颤抖。这是他回到地球以后,最严重的一次感到危机竟然距离他如此地近。
能当着他的面,把詹姆斯给杀了,而且还杀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个人的修为绝对是在他白文成的上面啊!而且还不知要高出多少个层次。这样的人,如果对他出手的话,白文成不觉得他有把握打得过对方。
“谁,到底是谁?”白文成登时就从詹姆斯的尸体旁边跳了开来,高声大喊道。
可是他叫喊了老半天,整个教堂里却只有他的回音而已,其他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错觉!”
白文成看了看地上的詹姆斯,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玉片,感觉对方如果想要杀他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至于还要等到现在。也就是说,他暂时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白文成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打到消防局的,对面是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我是斯密斯队长。”
白文成听到斯密斯的声音,立即说道:“头,昨晚纵火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在维纳斯教堂里,你赶紧让人过来吧!”
斯密斯听到白文成的话语,却突然暴怒,说:“什么,你说什么,找人和抓人,那是他们警局的事情,你一个勘察员,逞什么能,你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地把火灾原因给我弄明白就够了,谁让你去找人的,你如果死了,我以后找谁给我勘察火灾起因,你给我回来,马上给我回来。”
白文成听着斯密斯的话语,只是摇了摇头,说:“头,我现在还在放着假期呢,回去,就算了,等我假期到了,再回去见你吧!”
白文成说着,就把手机给挂了。
就在他离开维纳斯教堂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警队的人到了。
当天夜里,白文成回到自己的寓所里,迫不及待的,就把他从霍司令那得到的那张玉片取了出来,把它和今天他得到的这张全新的玉片进行比对。
“像,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啊!”白文成看着这两张玉片,情不自禁地说道。
这些玉片,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为什么第一张会出现在霍司令的桌子上,而第二张却出现在詹姆斯的教堂里?更为重要的是,得到第一张玉片的霍司令莫名其妙地就死了,而得到第二种玉片的詹姆斯,也是在白文成手中莫名其妙地就死了的。
他们两人的死,到底有没有关联,或相同的地方吗?
白文成坐在自家房间里,把玩着这两张玉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同样的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有好些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