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山峦看着很让人赏心悦目,窝在驾驶舱里的康夫友和却有些急的满头是汗,该死的特高课是不是送错情报了,按照此时的坐标早该发现支那人的机场了,怎么视线里还都是满眼的绿色,根本就找不见有机场跑道的踪影,康夫友和的座机是日军机群的前锋,担负着侦查和确认坐标的任务。
康夫在空中又回旋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就在他准备拉升机头的时候,迎面山坡上突然出现了几个粗大的炮管。“该死的支那人”康夫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中了对方的陷阱,慌乱中把手柄推向左手边,企图在对方开火之前逃离这里。康夫的战机堪堪擦着山崖从左侧闪过那几个炮口,还没等康夫暗自松气,就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就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高射机枪战地,依他现在的高度根本就躲不开高射机枪的攒射。
“有埋伏,有埋伏。”慌忙拉升机头的康夫也只来得及喊出几个字符,就被冲天而起的漫天弹雨给打成了碎片。“隐蔽,隐蔽。”看着空中的日军战机变成了火雨和漫天的碎片,高射机枪阵地的指挥官一个劲的命令手下抓紧时间隐蔽阵地,按照原本的防御计划,他们是不该出手的,可是刚才那日军战机的高度实在是太低了,如果他们不开火,就有被日军发现的可能。
“八嘎”三笠和头上青筋暴起,战机的手柄都快被他攥出水来了,这次的任务还真是出师不利,攻击还没开始就先失去了一架战机,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机场的位置,三笠和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夜叉,夜叉,我们发现机场的位置了,重复,我们发现机场的位置了。”三笠和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了麻园小队的声音。三笠和一拉手柄带着自己的僚机向麻园小队的方向飞去,果然,在层叠的山峦中,三笠和发现了跑道和对方战机的踪影,在三笠和的指挥下,大喜过望的轰炸机编队呼啸而下,将机腹中装载的*倾泻而出,把这个山谷炸的烟火一片。
30架轰炸机的轮番投弹不是个小数目,巨大的烟柱笼罩了整座山谷,三笠和狞笑着看着下方的火球,这些该死的支那人,这下应该受到教训了吧。“我们走,去县城转一圈。”战斗机上的机关炮还一弹未发,三笠和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平民和士兵之分,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日本人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杀念大胜的三笠和此时只想着把座机里携带的弹药送给县城里的那些支那人,旁的他根本不在乎。
“日本猴子们扔完*了,该我们上场了。”发现日军轰炸机开始有重新编队的迹象,烈火第一中队的指挥官麦克狼嚎一声,带着自己的僚机从云层中杀了出来,第二中队的汉森也不甘示弱下达了出击的命令,30架美式战斗机如恶狼般突然从空中压了下来,把三笠和他们的阵型给冲了个稀里哗啦。紧随其后从上面压下来的烈火第三中队疯魔般撞进战团里猛烈开火,这场并不对等的战局从一开始就倾向于唐家军一方。
“我们也上”游弋在外围的其他战机随即也扑了上来,唐家军战机部队指挥官梅森是个极具飞行经验的家伙,唐家军的飞行队现在还没有挑肥拣瘦的本事,所以他们并不能因为有些战机老旧,就把已经到手的这些战机只当做地面攻击机使用。
在反复思量之后,梅森最后决定把那些老战机当做扑手使用,扑手是烈火飞行队最早使用过的名词,在战机部队中的地位就像是地面部队中的狙击手一样。那些老式战机在青龙坪机场的应急反应规程中被冠以外围游弋的位置,他们的目标不是日军的战斗机,而是投弹完毕的日军轰炸机群,梅森就是要用这些老战机的去扑捉日军的轰炸机群。
老式战机上新装配的40毫米机关炮简直就是日军轰炸机的噩梦,体型庞大的日军轰炸机如果被比喻成一条大鱼,那么这些老式战机就是海中杀手——凶残的鲨鱼。日军护航的战斗机已经被烈火小队死死缠住,失去了战斗机护航的日军轰炸机群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可是他们和老式战机比起来,那速度就显得有些慢了,它们的下场只能是被老式战机一架一架的凌空击爆。
作为此次攻击的指挥官,三笠和一直在留意轰炸机群和那些老式战机之间的战斗过程,他有心想要去护卫那些轰炸机,可是缠着它们的p40实在是太多了,就像牛皮糖一样死死的缠着他们,三笠和几次想要突出去,都没能得逞。三个小队的几十架p40一直压着日军的战机,何况还有烈火第三小队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要被他们找到机会,就会突然贴上去下黑手,烈火飞行队战机之间的配合令日军战机飞行员大为恼火,他们实在是从没见遇到过这样阴险狡猾的对手。
“轰”“轰”随着半空中绽开的火球和漫天的火雨,占据战机数量优势的唐家军战机部队已经拿到战场的控制权,这些来自欧洲的飞行员和日军飞行员相比,在娴熟配合的时候,更喜欢展示个人风格,喜欢和日军战机一对一的搏杀。这种飞行战术在实战中是最要不得,可烈火的飞行员偏偏就这么干了,而且日军飞行员恰恰就被烈火飞行员的这种打法吃的死死的,因为在他们和烈火的战机一对一捉对厮杀的时候,旁边总有等着捡便宜的对方战机下黑手出阴招。
三笠和的座机同样被两架烈火的战机给紧紧的咬住了,他的两架僚机早已经被其他烈火的战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