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身体怎么办?!张伯伯说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还不能够随便乱走动!”安瑶拉有些担心的看着我,虽然说我有心看望安瑶拉的爷爷最后一面。但是安瑶拉却更加担心我的安危,这可能就是许多父母比较担心的问题。

也就是自家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此刻的安瑶拉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子我很了解的。放心吧,我也只是去看望一下老先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爷爷,不是吗?!”我笑着摸了摸安瑶拉的小脑袋说道,而安瑶拉则是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但是最后安瑶拉还是没办法改变我的主意,也只能答应我的要求了。当安瑶拉走出病房联系自家司机的时候,良辰走了进来。关上房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我。

“怎么了吗?良辰?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被良辰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了,忍着头皮麻的看着良辰问道。而良辰则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我。

“喂!良辰你不要吓我啊!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看着良辰说道,最终良辰只是叹了口气。

“你真的打算去见安瑶拉爷爷最后一面吗?!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良辰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看着我问道,而我则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你是不是觉得安瑶拉的爷爷可能是诈死?!”不得不说良辰真的很了解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良辰真的很熟悉了。否则的话,我都以为良辰能够看穿我心里所想的了。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是不是太凑巧了点?!先不说刚刚抵达旧金山市就被狙击,现在又生了爆炸。试问一个黑手党幕后老大,又怎么可能如此不小心呢?!刚刚生过暴动,现在就有闲情去钓鱼吗?!如果是你的话,你能做到吗?!”我看着良辰笑着说道,而良辰则是摇了摇头。

“我想无论是你还是我或者说任何一个人正常的人,在明明知道有人是打算狙击自己的时候。还会选择悠闲的钓鱼的,这种人要么是想死。要么就是根本死不掉,无论是哪一点都和安瑶拉的爷爷完全没关系。”我继续说道,而良辰则是仔细的听着的我话。

“所以你觉得安瑶拉的爷爷很有可能是诈死?!万一是真的死了呢?!毕竟你也知道的,爆炸的中心是最容易死亡后的。难道不是吗?!”良辰看着我说道,而我则是点了点头。但是却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忘记了,或者说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计算错误了。

此刻却不在想这些事情,因为有的时候你努力的去想一件事情。但是你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而当你不去想的时候。你忽略的东西就会浮出水面,所以我现在也懒得去想这些了。

就在这个时候,安瑶拉回到了病房当中。而我也在良辰的帮忙下穿好了衣服看着安瑶拉笑了笑,而安瑶拉则是走上前来搀扶着我的肩膀带着我离开了医院。

而安瑶拉的爷爷的尸体也从医院当中转移回了自己的私人别墅当中,毕竟华尔街黑手党的干部成员就大大小小就有几万。如果这几万人进入医院的话,那么医院还要不要接待病人呢?!

所以最终安瑶拉的父亲决定让安瑶拉的爷爷的尸体转移回私人别墅,对于安瑶拉的父亲作出的决定没有人敢说不的。因为如果说安瑶拉的爷爷真的走了的话,那么下一任黑手党老大的位置妥妥是安瑶拉的父亲了。

坐在私家车上的我则是不断的听着安瑶拉告诉我生的事情,而我则是慢慢的现这一切似乎都围绕着一个定点产生的转动。而这枚定点此刻正躺在冰冷的棺材当中。

我和安瑶拉以及良辰抵达私人别墅后,放眼望去都是一大片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带着黑色的墨镜,胸口则是带着一朵白色的花朵。至于女人都是穿着黑色的晚礼服,胸口同样是别着白色的花朵。

“瑶拉,你怎么才回来?!”听闻声音,这才现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朝着我和安瑶拉这边走来。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的样子,虽然感觉不到男人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但是当男人靠近我的时候,我能够察觉到这男人身上的那种专属于上位者的气息。

“爸爸,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去接明渊的吗?!”安瑶拉撒娇的说道,而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位原来就是安瑶拉的父亲,也就是身处美利坚高官。怪不得身上能够散出如此特殊的气息。

“初次见面,你叫做明渊吧。我听瑶拉说了你好多次了,你就叫我安伯父吧。”安瑶拉的父亲自然也是姓安,安瑶拉是跟着父亲姓的。

“安伯父你好,请节哀顺变。”我伸出手说道,而安伯父则是握了握我的手后点了点头。而我则是在接触到安伯父的手掌的一瞬间就能够察觉到如果安瑶拉的爷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一定和她的父亲没关系的。

因为在我触碰到安瑶拉的父亲的时候,现他的眼神中无神。这是一种特定的悲伤情绪,属于是那种悲痛到了极致的那种。如果真的和安瑶拉的父亲有关系的话,那么我只能说安瑶拉的父亲真的是一位出色的演员。

但是众所周知,一位出色的政客定然也是一位出色的演员。至于让我能够做出如此确定的还是在触碰到安瑶拉父亲的手掌的时候,因为一个人的体温是根本无法任意改变的。

从安瑶拉父亲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那种冰如同地窖的感觉,一般来说手掌的温度则是代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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