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虽然四肢无力,但神农女之前传入的灵力。却开始一点点地在体内修补经脉损伤。神农女在花果灯的映照下一脸新红,美不胜收,陈浩然看到也不禁砰然心跳。陈浩然说:“姑娘,你听我说,我当日是一时糊涂。”神农女说:“你不用多说,我接受了族人的祝福,已经成为你的妻子。”
神农女说:“不过你不喜欢我的话,我是不会勉强你的。”“大农母医好你后,你可以随便离开,因为即使你喜欢我。三年后我也要离开你。”神农女说话一阵凄然。陈浩然觉得对方似有苦衷。陈浩然说:“到底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必须告诉你,我留在这里,对你们的族人极为不利。”神农女说:“你放心,我们只要有药神树在。便有足够的灵力对付任何敌人。”陈浩然说:“药神树的灵力?”神农女说:“我们神农族其实是当年神农氏的嫡系。”“几千年前神农氏为寻异草来到这里。发现了药神树。察觉只要在药神树之下,人便可以有与草木通灵的力量。”神农女说:“当时的药神树还是一棵小树,于是神农氏便叫我的祖先留下来看守。”神农女说:“但是要药神树永不枯萎。每代都要有灵女与神树合一,成为你刚才所见的大农母。”神农女说:“之前大农母因为要对抗天地合拢,受到极大冲击,树心受创,祭司说唯有以神脉的力量才可以帮到大农母。”“否则我便要提早成为大农母,以支持药神树活下去,于是我便到传说有神脉传人隐居的树海去找,谁知却遇上你。”
陈浩然说:“所以你便想捉我。”神农女说:“是啊,谁知反而被你。”陈浩然说:“我当时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神农女说:“我没有怪你,因为那件事令我的灵力猛然提升。”神农女说:“回来后,我将你传到我身上的力量传入药神树,你令我多了几年自由的时间。”陈浩然说:农女说:“我没有想过要你留下来,我只是想将你留在我身上的都还给你。”神农女情不自禁地将香唇紧贴陈浩然,一股迷人的气息和澎湃力量灌入陈浩然的经脉,而且火速在流动,这种力量虽然薄弱,却在陈浩然体内不断生生不息地扩张。
神农女说:“你的身体还是冰冻,作为你的妻子,应该给你应有的温暖。”神农女解开衣衫,屋内的花灯果似有会意,竟然自行熄灭。陈浩然与神农女仿佛置身在太虚当中,两者共同流动的灵力,令陈浩然也被神农女内心的**所牵引,投入了那种令人迷糊而不着边际的情感当中。
神农谷的雨是永不间断,山上的水也是永不间断地流向谷内滋养百草。神农祭司啊了一声。神农女带着陈浩然来到药神树面前。经过一夜的温柔,阴阳正式合体,神农女虽然转移了不少灵力给陈浩然,但脸上却多了另一份饱满的神采。陈浩然得到了灵力的协助,加上灵力中有自己神脉的力量,本来干枯了的神脉,得到了重生的种子,气息间开始流动无碍。神农女说:“大农母,求你帮他一把吧。”
大农母说:“我知道的了。”神农女说:“你不用怕。”无数藤蔓结成一个藤蛹,将陈浩然带到半空。一些浓稠的汁液不断沿着藤蔓注入蛹内。陈浩然说:“这是什么来的?”神农女说:“那是药神树最宝贵的树脂神农琥珀,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大农母说:“神农女,你即将成为我的继承人,依照族例可以有一个愿望,现在我就达成你最大的心愿。”陈浩然听到神农女将心愿送给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感动,正想说话,琥珀之液已侵遍全身。陈浩然连忙闭目调息,琥珀虽然硬化了,但药力带气而入,自毛孔灌进体内,陈浩然竟似呼吸如常,气息非但没有窒息,反而更加流畅。大农母说:“神农女,你心愿已了,日后便可以安心为药神树守护。”望着神农琥珀内的陈浩然,神农女心中一阵黯然。大农母说:“为了药神树,你是不能再有半点**的了。”大农母突然面色一变,似有重要大事发生。
神农谷外突然一片灰蒙蒙的霞气。本来翠绿的山岭,不知何故所有树木都变得苍白枯萎。神农祭司说:“怎么会这样?”魔尊命鬼说:“因为它们的根。”“都喝饱了我万毒毒化了的水。”神农祭司说:“那个恶魔。”
原来神农谷的水,都是由命鬼那边的天水村流进来,命鬼不惜破碎万毒,将万毒所有毒力都逼出来毒化水源,当神农谷的草木吸收到毒水,便即枯萎。神农祭司马上运起灵力。魔尊命鬼使出魔髓劲。但树根已被魔化,与枯木无异,命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之震碎。
魔尊命鬼使出裂骨破脉。魔尊命鬼说:“找死。”碎骨拳劲力直透树脉,万年巨树也应声而倒。巨树倒下天摇地动。参天巨木如山倒压向谷内神农族众居之地。神农族不是战族。族中老幼极多,巨木塌下又压倒其他树木,整个神农族顿时天翻地覆。魔尊命鬼说:“我早说过一定会回来报仇的,陈浩然在哪里?”眼见家园被毁。奉若神明的古木被毒杀。神农祭司明知功力不及命鬼也要一拼。神农祭司说:“可恶。”魔尊命鬼说:“不交出陈浩然。所有人都要死。”
神农祭司使出大灵力,巨灵印。神农祭司的灵力,在族中仅次于大农母。魔尊命鬼说:“挡得了吗?”魔尊命鬼使出魔髓劲。第三十五层。神农祭司刚才已经豁尽全力,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