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周惊蛰脸气的煞红,刚才的那个手掌都没有这个话让她难受。
“我还就放肆了,你觉得你今天走的了吗?我后面今天可是有五十个兄弟,今天我爽了之后,就让他们好好爽爽,哈哈,n市第一美女有这样的死法,肯定会让很多人都激动的吧?”乔六指的牙齿都是黑色的,看人的眼神阴森恐怖。
“那个什么狗屁叶凡呢?”李仕兵却不管这些,直接问道。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吧?”周惊蛰似乎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嘿嘿,找那个叶凡自然是需要找的,至于你,肯定也不能浪费了,听说你们都住在一起了,魏端公才死几天啊,你就耐不住寂寞了?”乔六指的话极尽侮辱,眼神放肆的过分。
“你如果不想现在就被后面的人轮的话,就打电话。”李仕兵说完就转身朝车子里走去,这里不适合说话。
周惊蛰看着乔六指的眼神,没有办法,只好拿起了电话。
在她心神不宁的播下电话号码的时候,在n市,陵墓处,此时正值旭日东升,霞光万丈,一男一女拾阶而上,最终来到了一处不太起眼的墓碑前。
这个墓碑没有那些有钱人去世之后的那份大气魄,像是吞山吐云的气势,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可以吃的一样。
墓碑前有一小块空地,一颗苍老松树,树下有一张木桌和两张椅子,木质普通,就算是没人看着也不会有人费这个劲将东西拿走。
其实,站在这里的视野极好,足以看到n市的全貌,而这个墓碑上就写了两个字,很多人也不会多想:钩沉。
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松树下,心旷神怡,宛如多日的那些烦恼事都不见了。道,“虎踞龙蟠何处是?只有兴亡满目?辛弃疾这句有杜甫的风采,当代也就只有唐太祖一人有如此气魄。”
女人的眼睛片极厚,像是没有这个东西就基本上算是睁眼瞎一样。眼睛很大,遮住了一半的容颜,一头青丝扎成及腰长马尾辫,一身藏青色麻料衣衫,没有花样。简朴到了极点,白袜黑布鞋,不染纤尘,安静祥和站在男人身后,像是一朵菩提莲花,看似清秀婉约,与世无争。
男人似乎习惯了她的沉默,转身走向墓碑后面的茅草屋,别看茅屋不大,可是竟然还有竖条编制的门。而栅栏用的是一些生长极为乱杂的细树枝,正好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他的手刚刚推开这个柴门,一道白光就射了过来,他似乎没有看到,而刚刚还在他身后的那个马尾辫女人却抢到了他的面前,一个青年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冲击变成了倒飞而去。
开个门就有可能被人收拾,也算是这个年轻人倒霉了,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容貌风范都挺有神仙范,就是出手类似鬼魔一样滴女人。啧啧称奇,将刚才的那个男人扔到一边,围着这个这个四处处处。
她丝毫不在意,安静地就像是释迦牟尼佛右侧的密宗码葛像。让人称奇。
而身边的中年男人则看着这个院子里的一尊菩提像,似乎非常不错,只是这人身上的阴柔之气比魏端公可要厉害的多。
“据说菩提本身是棵树,就因为有人在它身边当了大爷了,所以,才会变得不一样了。”男人的话有点粗。不过却说明了一切。
刚刚还盯着女人的年轻人,突然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陈龙象?”
“你知道我的来意吧?”这个中年男人非常的平和,似乎什么事都不能让他觉得有情绪的波动。
“你也是为了那尊雕像?”青年男人面带一丝嘲讽,对,就是嘲讽,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人的脸上就不知道了。
“怎么,我没有这个资格?”陈龙象似乎永远都不会生气,而是笑呵呵地看着他问道。
“师父说,二十年前你有资格,可是现在却没有。”年轻人一点都不怵这人,反而有点害怕那个马尾的女人。
“哟,看来你师父还挺厉害的哦?”陈龙象虽然祖上是个算命的,可是他对于这个东西有点都不相信,不屑地说道。
“我师父不厉害,他就是个倒霉蛋,只是这个倒霉蛋的话,你不信为什么会来呢?”青年人笑呵呵的说道,表情自在而又轻松。
“你不怕我杀了你?”陈龙象说这话就是像是在玩弄一个小屁屁一样的简单,丝毫不见杀气,可是却让四周的虫子都不叫了。
“杀我?”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一样,年轻人哈哈大笑,最后似乎笑的受不了了,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指着陈龙象道,“大道无形,你以为你真的是龙象?”
“蜗,打断他一条腿。”陈龙象轻声地说道,然后就看着那块石碑不说话了。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叫做蜗的女人还没动,年轻人就赶紧后退几步,摆出一个防护的姿势道,“陈龙象,你就不想知道这个东西要给谁吗?”
“打断了,我也可以知道啊。”陈龙象风轻云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
叫做蜗的女人一看陈龙象没有说停手,就忽然一个朝前踏步,就到了年轻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胳膊,然后抬腿就要踢到年轻人的膝盖上,这一下子虽然看似不重,可是如果真的踢中的话,以后他可能就真的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着了。
“住手,我说,我说。陈龙象,你真的不顾及一点我师父的面子了?”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陈龙象,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反应,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