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眼蕴笑意,道:“这些人中,魏莽是最富军事才干的,怎会把他闲置不用?”
敖铃儿嘴快,道:“瑞克哥哥,那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他啊?”敖铃儿嘴快,道:“吉采哥哥,那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他啊?”
这个问题是众女心中所想,尽皆望着瑞克。
瑞克不说话,望着微笑的阿尔娃,道:“你们问凤凰儿。”
人前叫凤凰儿,也大亲热了,阿尔娃虽是心中甚喜,也是脸上带嗔,道:“公子,你一点也不正经。”
克丽丝道:“凤凰儿,公子是什么意思啊?”
她存心戏谑,把凤凰儿三字说得亲昵之极,引来众女的一片笑声。
瑞克又摆出了他那副厚颜无耻的姿态,得意地耸耸肩。
阿尔娃在克丽丝的肩头轻轻拍了一下,道:“遣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憋将,公子这是在憋魏将军的一口气。”
敖铃儿眨着美丽的月牙眼,恶作剧地道:“那我告=诉魏将军去。”手举起,就要拍小红马。
要是让魏莽知道了,还能叫憋将吗?瑞克知道敖铃儿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忙叫道:“铃儿。”
敖铃儿右手一伸,道:“你要我不说也行,给点好处。”
她居然开始勒索瑞克了,瑞克一有机会就勒索她,现在她以瑞克之矛攻瑞克之盾,真是报应啊!
瑞克不知所措,道:“你要什么,你说。”
敖铃儿月牙眼一闪。歪看脖子道:“现在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丝城以北五里地。奥玛里维正翘首以待,他在等待他的学生也是他的益友塔布,还有他的老朋友多尼。冯。他们率军南来增援自己,自己要是不去迎接,大也说不过去。再者,这二人也是他心仪的人,听说二人到来,自己也是心喜不已。
塔布和多尼。玛两人并肩而来。他二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步一态无不合着军姿要求,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一见就想到肯定是良将之才。
对于塔布来说,没有奥玛里维的提拨和栽培,就没有今天的风光,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会给那些看不惯他的人排挤到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去。
于是,他远远地看见奥玛里维,心情一下激动起来,快步跑了过来。敬个标淮的军礼。
大声道:“元帅,塔布奉大王之命。前来听候元帅调遣。”
奥玛里维回个军礼,道:“丝城方面军总指挥奥玛里维欢迎元帅到来。”
塔布先公后私,向奥玛里维报到完成,原本严肃的脸色一下子活跃起来,一把抱住奥玛里维,激动地道:“老师,想死弟子了。”
奥玛里维拥看塔布,在背上轻捶两下,赞道:“越来越出息了,干得不错。”
塔布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叹息道:“老师,都是学生无能,不能成功,徒自丧失五万将士,弟子于心有愧啊!”
奥玛里维开导道:“成大事者必有小亏,这是免不了的。你能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就是了,这事,不要放在心上。说实在的,我也有责任嘛,我们都没有把政治的复杂性考虑进去,失败也就成了不可避免。”
接着,奥玛里维张开双臂,把多尼。冯拥在怀里,开心地道:“老朋友,越活越年轻了,体格比以前还强壮得多了啊。你这生活是怎么过的,可得好好教教我。”
多尼。冯和奥玛里维两人一直是交心的好友,因为二人都是才情不凡之人,有共同语言,说得到一起,大多数观点相同,相见之下格外亲热。
多尼。冯拥着奥玛里维道:“老友啊,你可是过奖了。说到生活嘛,也就是放开胸怀,把烦心的事情抛开,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这样的话,想心情不好都不行。心情好了,生活也就有情趣了,做起事来也就麻利多了。”
塔布是聪明才智之士。心念一转就知道奥玛里维和多尼。冯两人在演戏,为的是指点他,要他把勃英特失败一事产生的心理影响放开,全力以赴眼前的战事,用胜利来洗雪耻辱,以报五万将士在天之灵。
想明白了这层的塔布感动无已,谢道:“谢元帅,谢老师。”
奥玛里维和多尼。冯互望一眼,指着对方大笑起来塔布知道他们是为他的豁然贯通而高兴,也是大笑,三人笑完,手拉着手上了一辆马车。
奥玛里维的简约朴素是出了名的,这辆马车虽是用来接待贵宾的,也是一般,和普通人家用的马车没有什么两样,车里有三张椅子、一张小小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茶壶、三个茶杯。
上了马车,奥玛里维请塔布二人坐下,斟好茶,递给二人,道:“这次,说实在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给费要多罗算计得好惨。回想起来,十八年前,也是这般光景,应该说比这更惨,他以二十万之众打败我们百万之众,一路穷追猛打,我的万人队剩下不到一千人。”顿了顿,道:“一想来,就让人心寒。”
“老友啊,吃亏的何止你一人,我不也是吃了大亏,差点连命都送掉了你一个万人队还能剩下上千人,而我的两万人马只剩下不到一百人。要不是偶然的山洪爆发,把他的追兵截住了的话,我今天是没法和你喝茶了。”多尼。冯回忆着道:“那光景说起来,只能用一个字——‘惨’。”
“多少年来,你们一直希望和他再次交手,现在机会来了,你们不想和他再决雌雄?”
塔布眼里闪着光芒,战意毕露。
“他这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