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是得力于政府高效率的工作,二是得力于英罗凡的影响力。战争动员令一下达,英罗凡的身影就出现在民众中,到处演说,激励民众的斗志。对于英罗凡这个人,历史学家一致的看法是“亲民,对国民相当仁厚,因而深得民众爱戴。同时,他也是一个野心家,具有征服大陆,重现昔日琴格王朝辉煌的雄心”,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与他的雄心相称的非凡才华,要是他不生在乱世之中,不生在群雄并起争夺霸权的战争年代,而是生在承平之世的话,以他的仁厚和敢于放手让臣子放手大干的可贵品质,他会成为一个继往开来的仁君”。
有了英罗凡的激励,无异于锦上添花,民众的热情更加高涨。
第二天日落时分,一万增援部队开进城。英罗凡立即接见了万骑长,勉励一番,立即把他编入城卫军。
第三天,除了城防更加巩固以外,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英罗凡很是高兴。探子传来的消息,敌人将在两天以后到达休契城。
第四天,是最紧张的一天,按照探子的汇报,今天中午时分,敌人的先头部队将会出现在城下,日落时分,敌人的主力将会赶到。到时,首都保卫战也就开始了。
中午时分,一身金盔金甲的英罗凡揉揉发酸的眼睛,望着前方,预计中的烟尘滚滚,整齐的敌军方阵并没有出现,大地除了给洒上金色的阳光以外,什么也没有。
既高兴,又有点失望的英罗凡望着正在肆虐的太阳,喃喃自语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日落时分,不要说敌踪。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这一来可不得了,不仅是英罗凡不解了,就是诺特等重臣也是不解了。一个个傻傻地望着空旷的大地,除了如血的残阳余晖外。什么也没有。
“敌人肯定不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声充满着兴奋,又是失望。
这句话立即得到众人的认可,点头认同敌人不会来了,人人都松懈下来,露出了微笑。虽然不能寻求刺激,失望是有一点点,不过。战争毕竟是非常凶险的,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想不高兴都不行。
然而,他们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给一队浑身是伤的骑兵弄得没剩一丁点了。
这队骑兵人人身上带伤,甚至有人伏在马背上由战马自动驼来,不是因为不想控马,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原本充满喜悦的城头突然之间由喜悦变成了紧张,好像空气骤然凝固了似的,静悄悄的。就是落根针都听得到。
急促而单调的马蹄声传来,是那样的扣人心弦,每一下响起。都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的心坎上。
为首的军官冲到城下,高声大喊道:“快,开门,有紧急军情。”
城门官喝道:“你们是哪单位的?”
“我们是城普大营的。”军官高举着证件,一脸的焦急。
一听到城普大营,英罗凡隐约知道不妙,马上道:“开门,让他们进来。”
城门官立即打开城门,一队骑士马上进城。在英罗凡侍卫的监视下来到英罗凡身边,道:“有紧急军情向诺特大人汇报。”
“陛下在这里。你说。”诺特越众而出,大声命令道。
陛下。”军官一下跪下来。哭泣起来,“快发兵救救城普大营吧!”
“城普大营怎么了?”英罗凡急急地问道。
“陛下,我们是报信的,是来向你求援的。城普大营在驰援首都的途中中了敌人的埋伏,三军将士苦战,终因敌人势大,不能脱困,希明长官命令我们突围向陛下求援。陛下,六万将士正在苦苦期盼陛下的救兵。”军官声泪俱下地道。
军官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整个休契城,原本的喜气刹那不见了。
诺特等人的心弦一下子绷紧了,齐刷刷地望着英罗凡,等待他的决定。特别是诺特,作为军务大臣,要是英罗凡问他一个疏忽职守的罪名,就是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会有问题,心里的惊慌就不是一句话说得清楚的了,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如纸,整个胸膛都快爆炸了,头昏目眩的,几欲跌倒,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直往地上滚。
乍闻恶讯,英罗凡也是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以手托腮,来回踱步,头脑飞速运转,在思考着对策。
这个决定很难做出,很明显,上了敌人的大当了。敌人原本就没有打算攻击休契城这样的坚城,故布疑阵,摆出一副要攻击休契城的姿态,让英罗凡感到不妙,把城普大营的军队调出来,在失去了可用的工事后,城普大营的军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要是英罗凡猜得不错的话,此时城普大营六万军队几乎是全军覆灭了。在这种情况下增援,不仅没有意义,还会给敌人创造机会,说不定会连增援的军队也给吃掉。可要是不增援的话,以他的仁心又于心不忍,让自己的臣民送死,自己不出一点力救援他们,英罗凡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也不忍看到。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英罗凡还是难以下定决心,问军官道:“城普大营能坚持多少时间?”
军官想也没想地道:“陛下,要是敌人猛攻的话,顶多两天时间。要是敌人进攻不猛烈的话,一个星期也没问题。”
“那你离开的时候,敌人的进攻猛烈吗?”英罗凡双眼明亮了许多。
“刚开始的时候很猛,在敌人的第一波打击下,我们损失了将近三万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