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中的夏侯禹,情急之下,掏出了一枚土遁符用真气沟通,向自己身上贴去,土遁符迎风化作了一抹淡黄的光幕,包裹住了自己的周身。
说是迟那时快,夏侯禹双腿一已着地,没有巨大的冲击力传来,而是犹如入水一般,整个人都没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远处的王兴本来笑眯眯的准备看着夏侯禹摔个脑浆迸裂,可居然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惊讶的开口说道“土遁符?”然后小心戒备起来。
夏侯禹落入土中之后,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周围全是泥土和沙石。感受了一番,发现自己被淡黄色的光幕包裹并没有窒息之感,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犹如在水中一般,手上脚上毫不受力,大约估算了一下王兴所在的位置,犹如游泳一般,朝着王兴所立的位置趟了过去。
哪知自己水性奇差,游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游出多远。那抹淡黄色的微光开始不断闪烁,隐隐的一股排斥之力传来,夏侯禹心知不妙,如果再不回到地面之上,非活埋不可。于是卖力的向上游去,一跃跳出了地面。淡黄色的光芒应声而破。显然,那枚土遁符已然失效。
不远处的王兴一脸嘲讽的看着夏侯禹:“想不到小子居然还有土遁符,让你逃过一劫,可接下来怕是没有这么好运了。”
未等王兴把话说完,夏侯禹率先发动了攻击,腰中一抹,手中多出了一小沓灵符,捻起一张,便朝着王兴甩去。
只见大地之上,数根青藤蠕动,开始了疯狂生长,转眼间朝着王兴的脚下缠去,王兴见此情景也是有些心惊,土遁符也就算了,这青藤符不知这小子从哪里来的?心中却并不畏惧,自己本就是金火灵双根修士,一身本事最克制的就是这木系法术。这小子班门弄斧,简直是自寻死路。
开口喝道:“金锐大法。”
丝毫不畏惧缠向自己的那些青藤,抬手撕扯而去,只见那些疯狂蠕动的青藤,居然在王兴的手下毫无还击之力,应手而断。
夏侯禹当年可是吃过的青藤术的苦头,当时七星剑都对其无可奈何,居然不是这王兴手上一合之敌。其手上的锋锐程度可想而知。心头顿时大惊。有些打鼓,不知之前自己之前准备的一系列手段是否够用?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有放手一搏,方有一线生机。
趁着王兴和那些藤蔓纠缠的功夫,夏侯禹灵机一动,再次拿出了一枚土遁符。这张土遁符夏侯禹并没有自己使用,只是将其捏在手中,脚下用力,飞快的朝着王兴扑去。
王兴见夏侯禹居然敢靠近自己,心中冷笑,减慢了出手的频率,等待着夏侯禹的靠近,心想待其接近之时,自己再突施杀手,定叫他化作一堆碎肉不可。
夏侯禹果然成功的靠近了王兴,抽出了自己储物袋中的七星剑,朝着王兴的咽喉要害,便挥剑刺去。
那王兴见夏侯禹来势甚急,直刺自己的咽喉,也不闪躲,抬起左手,便朝着夏侯禹刺来的长剑抓去。
叮当一声,剑手交击,夏侯禹被气浪远远的抛飞,又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两人不由得都“咦?”了一声。
夏侯禹惊异于对方手掌的坚硬和锋锐。
而王兴更是惊异于夏侯禹宝剑的坚硬,居然没有被自己的手掌抓断。眯着眼睛心里想到:“这小子果然身价不菲,身上还有法器级别的宝物,如今已将他彻底得罪,更是留他不得。”
大喝一声:“小子拿命来。”挥手间,便将周围纠缠自己的藤蔓撕扯的一干二净,一跃而起朝着夏侯禹扑来。
夏侯禹刚被震飞,心中惊异于这筑基期高手功力的霸道,不敢与其硬拼,见其扑来,立即发动了人剑合一,脚踩幻魔身法,出剑在王兴的手背上这么一点,剑身借力,一个鸽子翻身,再次与王兴拉开了距离。
王兴见再次被夏侯禹巧妙的躲过自己的绝命一击,心中有些恼怒,却无奈自己并没有学过什么轻功,挥手间便是两枚火球术,朝夏侯禹追击而去。
哪知夏侯禹一个鸽子翻身之后,依然是以剑借力,剑尖指地,一声清脆的剑鸣声传来,夏侯禹让过了两枚火球折返而回,又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王兴有些恼怒,自己堂堂的一个筑基期,对付这么一个小辈,居然花了这么多功夫,还久攻不下,自己的这张老脸今后往哪放?心中更加愤恨起那盗取自己储物袋内物品的贼头来,要不是自己的法器尽失,只需一个回合,便可以将这小子斩于刀下。
见夏侯禹的剑芒快要刺到,也不畏惧,依然抬手硬接,金铁交击之声再次传开,此时的夏侯禹并没有被再次击飞,而是在空中施展出了以剑御人之法,借着交击之力,在空中一个回旋,顺利的来到了王兴的背后。
王兴见自己空门大露,来不及回身救援,大喝了一声“金刚罩!”全身上下顿时亮起了,一抹金灿灿的光亮。
哪知来到王兴背后的夏侯禹并没有顺势出剑,刺向对方的后背,而是抬起左手,向着王兴的后背拍去。
王兴心中大乐:“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本来还有些担心,这金刚罩能否完全抵御住他那宝剑的威力,他居然弃剑用掌,以这小子区区炼气修为,怎能奈何得了自己?”
念头还未转过,突然王兴感觉自己所立的地面一软,自己竟掉入了土中,心头更加疑惑:“对我使用土遁符?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夏侯禹见王兴落入泥土之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