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心头一顿,立即知晓时机已至,手中法诀猛掐,丹田之中的潭水顿时掀起了一个浪头,将那石台淹没其中,浪头落下之后,那虚影也消失不见。
随后潭水开始疯狂的蒸腾,以法力不断的凝聚,在之前石台出现的位置,重新凝结出了一个石台的虚影。那虚影出现之后,便开始疯狂的吸收夏侯禹丹田之内的法力。
随着法力的减少,那石台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楚,变得有如实质。待其彻底显现之后,一股莫名的气息,从夏侯禹身上散发而出。
随后青云山的上空,也是一道诡异的天雷瞬息出现,朝着夏侯禹的屋舍便劈了下去。此道雷霆,劈过屋舍,却一钻而入,连灰尘也未扬起分毫,寻到目标之后,便急急朝着夏侯禹的丹田飞了过去。
夏侯禹也不阻拦,直接让那雷霆钻入了自己的体内,进入丹田之后,便向那实质化的道台迎了上去,一阵激烈的轰击声在夏侯禹的脑海中扩散而开,屋舍之内却是毫无动静。
夏侯禹的丹田之中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待得那雷霆之威消失之后,夏侯禹惊讶的发现,自己丹田之上的那个人造道台,居然完好无损,似乎那道天雷并没有奈何得了它。
正在惊讶之时,青云上空又是一道看似虚无的雷霆出现,再次呼啸着钻入了夏侯禹的丹田,又是一阵剧烈的碰撞,那丹田之内的道台依然完好。
夏侯禹心头不由得大为惊讶,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那天雷凡是触及道台必毁么?自己这人造道台却为何安然无恙?这老天爷却为何又降下来第二道虚无天雷轰击于它。
夏侯禹哪里知道?他按照秘术所建造的道台,乃是以常人六倍的法力虚拟而出,这道台的坚硬程度自然是常人的六倍以上,所以才在两道专破道台的天雷之下安然无恙。
第二道天雷劈打到台无果之后,朗朗的晴空再次凭空出现了一道更为粗壮的虚无雷霆呼啸而落,无视一切的阵法与建筑,还是直接朝夏侯禹的丹田透体而入撞向了道台。
二者相触,顿时在夏侯禹的丹田之内再次掀起了滔天巨浪,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夏侯禹的脑海之中响起,内视之后发现自己以法力凝聚的那座道台,终于被劈开了一丝细小的裂纹,有了裂纹的道台,视乎也沾上了那虚无天雷的一丝气息。
而就在第三道天雷落下之后,青云后山一茅草屋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顿时睁开了双眼,喃喃自语道:“想来此次收入的后辈弟子还算不错,居然接二连三的有人筑基,虽然没了筑基丹,却也是一大幸事。”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神游天外。
屋舍之内的夏侯禹,道台裂开之后,一股无形的气息从其身上扩散而开,弥漫了全身,夏侯禹瞬间感觉周围的灵气也似乎变得有如实质,抬手之间便可操控和吸纳,一股掌控天地万物之情油然而生。
看着体内仅有一条裂缝的道台,夏侯禹心头也是高兴,这人造道台的强度,已然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看这模样也算是无暇筑基了,不知其与真正的道台相合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怀着激动的心情,手中法诀一变,丹田之内的潭水一阵翻涌,一个样式更为古朴的石台缓缓升起。
那有了裂缝的道台,也是一阵晃动,带着天雷的气息,朝那潭水之中升起的石台迎了过去,二者本属同源,瞬间粘合在了一起,接触的地方居然相互融合起来,随着人造道台的缩小,那古朴的石台也越变越大,其上更是光芒四射,出现了无数的铭文。
那些铭文细看之下,有的如风,有的如水,有的像剑,形态却是各异,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在石台之上不断形成,端的玄妙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禹体内的两座道台终于合二为一,唯一道台之上,铭文也隐去了身影,留下了一个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的古朴石台,静静的坐落在潭水的中央,而就在此时,丹田之内载有欺天大世界的石子,也从潭底一飞而出,飞到了石台正中落下之后,似乎与石台连为了一体,如不细看,让人也是无法察觉。
而本来盈 满的潭水,此时也几乎见底,想来确是被这完美道台的融合耗尽了法力。夏侯禹睁眼之后,满意于自己的完美筑基,却感到了法力的空虚。心念一动,再次奢侈无比的倒出了一粒筑基丹,开口服了下去,准备用它来恢复法力。丹田内的漩涡再次出现,疯狂的吸纳着天地之间的水灵气和风灵气进入体内,由于此时筑基有成,吸纳天地灵气的速度比之前也是快上了数倍,盏茶的功夫,丹田之内的潭水,开始渐渐的恢复。
而夏侯禹却没有发现,在其服下筑基丹快速恢复法力的同时。由于吸纳天地灵气过于猛烈,整个青云山上,犹如实质的灵气。皆朝着其打坐的屋舍疯狂的聚集而来,也是逐渐化作了一个漩涡,迎合着夏侯禹的丹田疯狂的被吸纳一空。
此等异象,顿时引起了青云上下的阵阵惊呼。后山的老人再次睁开了双眼,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便出现在了夏侯禹的房屋之内,看着闭目打坐的夏侯禹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心头震惊的无以复加,这小子究竟是如何修炼的?怎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天地灵气变动。
而就在此时,几道破空声也是呼啸而至,老头元神感知之下,哪里会不知道是玉阳子和众长老到了,立即对着屋外的几人传音。
“此等异象不必惊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