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长!”方黎立正,朝着季然敬了一个礼。目送着季然出了门,垂头叹了一声。
想不到现在找回,也变成了军长考验他能力的时候!
如果找不回来人,就意味着他不只是要失去,还无法向军长j代。
其实在他心底而言,和前程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重要?没了谁他的人生都不会好!
昨晚和锦儿吵架其实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怨她不肯听他的劝,非要做多余的事情,吃力不讨好,还可能会起到反作用。但其实仔细想想,锦儿做的那些事看似多余,却全是重情重义为人着想的表现。
反倒是他,总是怕麻烦,怕惹祸上身,就什么都不想做。连明明可以做的事情也总是推三阻四的,他这样的人难道就会得到上级的喜欢吗?
从综合测试来说,人际j往这一项,他就肯定是过不了关,也不能接到这一类型的任务。可试问哪个出外执行任务的,是不需要懂人际关系的?
所以锦儿拖着他一起撮合军长和夫人和好,也是想他能向军长展现下他人际j往这一项技能并没问题。可……真正搞砸这一计划的人是他,并不能怪在锦儿头上。
其实昨晚回到家之后,一直没等到锦儿回家,他心里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如果他没有跟锦儿吵架,而是和她一起想办法弥补过错,事情就不会弄到这一步。
现在就是他该想办法去弥补的时候,完全推卸不了。是他的,前程也是他的!
“那个嫌犯叫张咏,今年有33岁,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是最普通的t型,脸上有一颗大黑痣。根据举报者的描述,他穿着一身的休闲f,戴着鸭舌帽……”
头顶是*辣的太y,耳旁是严斯一句接一句着重声明的话语。像是怕她听不清似的,严斯把每个字眼都落得很重,而且每句话的停顿时间总是尤其地长,像是怕她理解不了,特地留时间给她。
这感觉就像是老师在给小学生讲解课程,说得很慢很仔细,生怕有错漏。严斯和小学老师相比,差的就是问她一句“懂了没”。
“等一下!”莫念念没等他说出那句话,便扬手打断了他,“我想问一下,既然他长得那么平常,穿得那么平常,还戴了一顶鸭舌帽,举报人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是他来的?不会是就因为他脸上的那颗大黑痣吧?”
从严斯的描述来看,那绝对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走在大路上,估计都没人会回头看他一眼。可他竟然会被路人认出是在在逃的嫌犯,这听起来真是让人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被人认出来的?
“我想是因为奖金的诱h吧!”严斯轻笑一声,解释道,“像这类一级二级的重犯,在f刑期间潜逃是非常危险的,很有可能会对社会产生二次报f。在这样的情况下,警方是非常提倡市民进行举报,协助警方捉拿逃犯归案,为了鼓励市民,对此会设立一定的奖金。”
“原来是这样啊?”莫念念听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