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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居然公然辱骂本门弟子为狗!你是什么意思?”
那执事气的不轻,但萧叶丝毫不曾理会。
“我说他是狗,自然有我的理由,这家伙派人去药草园放火烧药草,还好被我及时发现,不然的话,整个药草园,此刻早就都付之一炬了!那时候,我恐怕已经变成了缥缈宗第一罪人!现在估计已经被斩首示众了!”
“什么?有这等事?”
“他派去的人,被我抓的人赃并获,两位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
“可就算是他犯下重罪,你也不能轻易杀他,同门之间,禁止屠戮,这是第一大门规,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但得罪我萧叶的,绝无生机!”
“你太放肆了,藐视门规,其心当诛,我一定要把你抓起来。”
“那就来啊!老匹夫!”
萧叶向前踏出一步,气势迸发,丝毫不肯相让。
“不要以为你是个执事,我就怕你!有本事,你就跟我去斗战台!一决雌雄!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给我耍什么执事的威风!”
“好!好!萧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日,斗战台见,本执事,一定要当着外门所有弟子的面,让你为你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
言罢,那执事转身离去!
白执事幽幽一叹。
“唉!萧叶,你不该如此冲撞的,严执事,可是太乙散仙后期巅峰的实力,虽然你如今也是太乙散仙,但是,初期和巅峰,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其中的差距,就好像孩童和大人一般,你与他在斗战台约战,岂不是自寻死路?”
萧叶双手负背,淡漠如初。
“白执事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刚才对我的那股子杀意?身为执事,就算是看到我杀人,也不可能这么气愤吧?”
白执事眼睛微眯,脸色多了几分凝重。
“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叶轻哼一声,道:
“白执事,我想问你,药草园的阵法,除了我的那块铭牌之外,还有谁的铭牌,可以进去?”
白执事瞬间瞪大眼睛,瞳孔一缩。
外门只有两个执事,一个是他,一个是严执事,只有两人的铭牌,才能开启药草园,而他的已经给了萧叶,所以,别人再想进去,就只有严执事的铭牌才可以了!
“想不到这个严执事,居然做出来这种事!结党营私,是宗门大忌!这件事,我一定要禀报宗门,重重查办!”
萧叶脸色淡然道:
“明日我和严执事约战,他的房间,应该没人把守,白执事可以去看看,说不定,就有严执事和杨飞勾结的证据。”
白执事眉头微皱。
“可是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保护你了。以你的实力,面对严执事,岂不是死路一条?”
萧叶转身离去。
“白执事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萧叶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区区一个太乙散仙后期,算的了什么?他萧叶,之所以约战斗战台,就是为了杀他!
在缥缈宗这样的宗门,是禁止弟子私底下聚众斗殴的,但是,弟子之间的恩怨,是避免不了的,所以,缥缈宗就设立了斗战台!
斗战台约战,不管你是宗主也好,还是长老也罢,只要有恩怨,斗战台上见!生死各安天命,祸福全凭实力!
萧叶约战斗战台,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否则,刚才就杀他这条老狗了!
敢在他的面前哔哔,找死!
回到药草园,白执事也派人把那几个弟子给带走了,等待他们的将是宗门最严厉的惩罚!
要知道,药草园可是一个宗门极为重要的财富,对于这些修真者来说,就好像是粮仓,麦田一般!虽然宗门不止这一块药草园,但是谁也不想凭空少一块。
等到所有人一走,萧叶看着那遍地的药草,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有了阵法的加持之后,这些药草,长得飞快!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不少药草,开花结果,长出了新的药草。
而多余的这些药草,除了补上之前的窟窿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萧叶的!
而后,萧叶便摘下草药,一股脑儿的扎进地下室里,全部把它们炼制成丹药。
“多炼制一些丹药,将来回地球,也可以给老妈,还有槿汐一些!”
萧叶在地下室里炼制丹药,外面,关于他的神话,已经传疯了!
“你听说了吗?那萧叶,居然敢向宗门执事挑战!”
“我的天,他才刚进宗门几天?这就敢向执事挑战,他以为执事是软柿子,随便捏着玩吗?”
“我听说,他已经达到了太乙散仙初期的境界呢!”
“太乙散仙初期又怎么了?执事那是一般弟子吗?执事的实力,最低,也是太乙散仙后期的好吗?萧叶再妖孽,跟他打,还不是死路一条?”
“我看何止是死路一条啊,简直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真不明白这个萧叶,好好的修炼不行吗?偏偏要去招惹执事,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他配吗?”
......
这一夜,很多人都失眠了,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萧叶,毕竟,自从缥缈宗开宗立派以来,还从未有过萧叶这般弟子,狂傲不羁,目中无人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外门的弟子,就纷纷跑去了斗战台,企图看看,这一场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好戏!
那严执事,换上了一身白净的长袍,踏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