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我在来给你摘,雨季好久都还会有的,别熬”
“······”钱思思。
‘什么它会坏,还会流得满山洞都是黏黏的,等到热季时,招来好多飞虫。
她熬的是糖,又不是糖水,哪里会流得满山洞的’
嘘·····
想到什么,钱思思突然问:“你知道要熬成什么样吗”
“猪油那样?”
“·······”猪油那样!
难怪要劝她。
要是熬成那样的糖水,不坏才怪。
见钱思思奇怪的脸色,星蹙眉:“不是?”
“当然不是·····就那样的能放两三个月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放几年。我说的是将它熬成糖,就是将汁水里的水分全部蒸发,就剩里头的糖,就像我刚来时,给你吃的那个甜甜的,香香的糖块那样的。它能放很久”
可惜钱思思给星吃糖那会,两人还鸡同鸭讲语言不通。
后来又吃完了,也或许他们有说过它,只是时间一长,不提,然后忘记了。
所以星对糖这个字不甚了解。
“那个甜甜香香的?”
“呃······”
一时没有转过弯来,钱思思茫然。
“你说的是那个?”
“······”还能有几个。
愣然后,钱思思耐着性子说。
“就是我们,还不能说话时,我给你吃的那个很好看的,吃上去很好吃的,外面包着塑料纸的,那个糖啊”
“什么是塑料纸?”钱思思带来的东西都包着奇怪的一层纸,不知道那个是塑料字。
“······”
她说了一大串,可是星却一脸的懵比。
从糖听到塑料纸,她也是醉了。
挥挥手,钱思思用一句话结束。
“反正你相信我就是了,等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沉默须臾,星点头:“好”
收起水壶,两个人合作着。
星摘果子,钱思思装进口袋。
不多时,四袋果子就摘好了。
星将它们一一送去空地后又回来接钱思思。
不久后,两人就回了山谷。
到了山谷,钱思思嫌家里的大树叶不够要星去给她又摘了些回来。
就这样。
钱思思削着甜果子皮,然后又将它切成薯条大小晒着。
而星则继续捏他的陶胚。
边切着钱思思时不时也看看星捏得怎么样。
下午时,见星出来找草棍,一瞬间钱思思想到了什么。
“老公,你今天的别画上花。”
捡草棍的星顿下:“你不喜欢”
他还想说,今天的这些钱思思用的小碗,多画些在上面呢!
钱思思摇头:“不是不喜欢,而是我觉得上一次将它们烧坏了,是不是因为画上的那些”星用草棍在什么画深深浅浅的。
说不定烧的时候,就是这些出问题的。
星想了想然后点头:“好,不画”
·······
自那天起,钱思思好像特别忙。
两人忙得跟陀螺似的,一天都不得闲。
可忙也是有成果的。
他们的陶器有不少好的。
完好的有四口锅,大大小小的碗盆还有钱思思要的水缸。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后,他们第二次晾的土胚分成了两次烧制,一次的干点,一次的湿点。
可惜分跟没分没有区别。
烧坏的概率还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