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雨继续下着即没有停过,也没有小下来。
山谷的水位就跟星预计的一样,没有在上升。
每天,星都是早上外出狩猎,砍竹子,下午在山谷搭建架子。
钱思思一个人在山洞里,或打扫打扫,或坐在火塘边。
有时搓线,有时拉线。
可是今天,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办法来的钱思思,在下面的山洞里,以前的大床上铺着一张鞣制过的去毛牛皮。
一天前,她让星将它泡发了。
今天已经很软了。
刮起来不用太费劲。
她打算尽可能的将牛皮刮薄,然后容一锅蜡沁牛皮。
毕竟外头的雨实在是太大了。
她套着密封袋在山谷里活动还行,可是一但出了山谷就处处不方便。
这雨又要一直下九个月,她天天关在山洞里也闷不住。
所以,她不得不研究范雨的雨具。
想了好几天,脑袋都要爆炸了。
想到的除了雨伞就是雨衣在无其他。
可要用她现有东西,来做雨伞,雨衣都是不可能的,而雨伞对于这么大的雨来说也没有什么用。
唯一的希望就是雨衣。
可是,她又没找到橡胶,要做雨衣也没办法,郁闷了好今天,前天一早在起床打翻了蜡烛,想到小学实验课上做过的小实验,她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古人有油纸伞,她就用蜡来沁牛皮。
因为蜡沁过的纸,防水,可她没有纸也没有布,唯一可以用的就是牛皮。
所以,她只能用牛皮。
可是这一张牛皮超级大不说,还厚,就是一件雨衣的重量她都受不了。
所以她只能将牛皮刮薄些。
这不,她就坐着小木墩,在大床上刮了一早上的牛皮。
这下牛皮薄了一半。
可她还是嫌厚还得在刮。
星扛着猎物回到山洞,就见钱思思噘着屁股,用力刮牛皮。
他让她做的小木墩,在身后有些距离。
想到不久前,钱思思就是因为蹲太久而脚抽筋。
他想也不想的走向大床,一手搂着钱思思的腰身就将人提起。
而在星进来也没有停手的钱思思,被星一扯,手一抖,就将牛皮割破了。
望着那手指长的口子,钱思思那个气呀。
拗头就吼。
“你干嘛?好好的,你搂我做什么,看你害得我将牛皮都割破了”
这可是她今天一早上的劳动成果。
就这样就让星给毁了。
太气人了!
更气人的是,星一只肩膀扛着野猪,一手又搂着她。
让她觉得,自己就跟他肩上扛着的野猪,是同一个等级。
星无视钱思思那一脸的气怒。
冷眼瞅了眼牛皮。
“我还你”
“·······”
这是还不还的问题吗?
“腿疼吗”
“?·····”
她刮破的是牛皮,又不是她的腿。
她怎么会褪疼。
钱思思那一脸的懵比,星突然觉得很可爱。
想要掐一下她气鼓鼓的脸,可惜一只手托着野猪,一只手又搂着钱思思。
都没空。
于是他头一低,咬了钱思思一口。
“呀·····你,你想干嘛?”脸颊一痛,钱思思惊叫一声。
然后撇开头,错过星的脸。
捂着被星咬到的脸颊,结结巴巴的问。
突然这么跟她亲近。
真的很可疑。
在钱思思心理,星是不会吻她的,更是从来都没有啃过她脸颊。
他突然这样,让她不由得猜测他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