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不知道其实在哺乳期,不来月经也有可能会排卵的钱思思,更不知道一不小心撞上她的排卵期是会怀孕的钱思思那个想不通。
哭得是跟死了娘似的。
看着她哭成这样,星闭上眼然后在睁开。
“得了,有都有了,你哭死他也不会掉出来”
他倒是希望钱思思哭几声就将她肚子里那块肉给哭没的。
可是,不会。
就现在这四块还在她肚子里时,她可没少哭,可是,他们都没被她哭出来,所以,真的,就是她现在哭死,这肚子里的这一块肉都是不会掉的。
好在,这回就一个。
不然,他也想哭哭。
可就是一个他也想哭两声。
心里的郁闷不比钱思思少半分的星,安慰着钱思思,在想到这回就一个时,他还是松了口气。
“行了,这回就一个,你应该不会那么辛苦”
正哭得带劲的钱思思一听只有一个,泪眼抬起。
“真的”
“嗯”
一见星点头,钱思思立马面朝外跪好,双手合十。
“菩萨,玉帝,耶稣,上帝,圣母玛利亚,你们都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请你们不要在把我的话当真,我说什么都请当我是在放屁,我放过就算了,你们千万不要当真”
认真祈祷的钱思思,心里其实也很清楚,只要她有老公,在这什么措施都没有的地方,她就是把东西方全部的神佛都求遍了也是没用的。
可知道没用,她也想麻痹一下自己。
闭着眼,钱思思心里的郁闷是说都说不出来。
而星,见钱思思不哭了,拍拍她的肩膀。
“我去部落一下”他得找个地方撒撒气,不然他会憋死。
不知道星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的钱思思,一听星要去部落也没个怀疑。
“哦····”
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哦一声,钱思思跟孩子们就看着星走进院坝。
不多时,星来到部落,落进巫师的院子,直径往屋里去的星,面色冷冽就跟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在一间房间里,用石刀刻画着什么的巫师一听有人来,还以为是给他做午饭的兽人来了。没有停手的,他背着身就说。
“多煮些,晚上就不用来了,我自己热一下吃”
话落,巫师既没有听见兽人应声也没有听见他离开。
动了动鼻子,本想知道来的是谁,可在知道是星时,他顿下手,转过头来。
“有事”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星来都是有什么事的,不然他是不会来他家的,巫师问得顺口,可是问完才发现星黑得滴墨的脸,跟那一身的戾气。
“···谁,谁惹你,你找谁去”
“·····”
‘他自己惹的自己,他要怎么找’
‘给自己来上一顿’
不得不说,巫师还是很了解星的,就这么两眼就知道星现在是有多不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星现在这模样,会这么想的人才正常。
只是,巫师说完,星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冲着巫师画得乱七八糟的石壁拳打脚踢。
一拳一脚,看着自己花了好多功夫才画出来的壁画,巫师瞠目结舌的张着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快点阻止。
于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星将他好不容易刻画出来的图案全部毁了。
而将巫师画出的东西全部毁去还不够,一个变身,黑色翼虎闷在头是直往里挖。被他粉碎的沙沙灰粒充斥在房间里,呛得嘴巴大长的巫师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呛咳,也将巫师被震出窍的灵魂给唤了回来。
看一眼整面石壁,巫师心在淌血。
“你干什么,你要发疯回家发去,干嘛要来祸害我,我是欠你呀”嘴里骂着星,看着东一个坑西一只抓印的山壁,巫师都想吐血了,上前就想将星扯出来。
“你给我停下,快停下”
一把没有拽住翼虎的尾巴巫师在伸手,可是星就跟屁股上也长了眼角似的,让巫师一下又一下的抄空。
眼见着星闷头直完里挖,沙土将自己跟星隔远,巫师看着越挖越深的翼虎气急败坏。
“你给我停下,停下听见没有”
“熬唔·····”
‘闭嘴’
一声嘀沉的虎啸,显然,星是听见的,可是他并不想停。
而被星吼了一嘴巴后,巫师抬头看着洞顶。
他是招谁惹谁了,要让星这么来糟蹋他的画,还好,他就怕自己画不好,所以并没有画出一些就将禁地山洞里的画毁去。
而是想着等全部画完对比过后在毁,要不然,今天他就将祖辈留下的东西全毁了。
心里庆幸着,退让着看着房间里越来越多的石土,巫师跨出房间,很想一把将房门给管上,将星闷死在里头算了。
可是,他又担心星要是退不出来,转个弯往外挖,将他的山洞挖到院外去。
抓住木门的手紧了紧,巫师大喊,“泥土都将房间堆满了,你在不出来,我就将房门关了,让你闷在里头”
气闷不已的巫师,朝星的方向喊着,都有了这个房间被星挖穿的心里准备。
谁知,出乎意料的,翼虎挖掘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
很快的,他就听见翼虎往外来。
星撒了会气,将慢肚子的郁结都给发了出来,变了身爬出这一屋子的石土,直直就完巫师的卫生间去。
舀起水缸里流淌着的热水就将身子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