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了,等她换好衣服后我带她去退了房,吴添一直内疚的跟在边上,想说话欲言又止,直到远离了酒店他才说:“罗辉,你也别生气了,也怪我计划的不周详,谁会想到蔡彪是这样的人。”
朱美娟附和道:“是啊罗哥,我又没少块肉,还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这事只怪蔡彪怪不了吴哥的。”
我哼道:“你心地善良不怪他,他让你受了委屈你还护着他,我可没那么大方。”
吴添有点不爽,说:“合着你们都心地善良就我腹黑行了吧,这事我是征求过小美意思的,也不能全赖我啊,我还不是为了店里的生意着想,我说罗辉,小美是你什么人啊看把你急的。”
“你......。”我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小子是故意说这番话来激将我,朱美娟脸红的低下了头,吴添冲我扬了扬眉,满不在乎的走开了,给我和朱美娟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我知道是时候挑明了,在这么暧昧下去对朱美娟不公平,我捏起朱美娟的双手放到胸前,说:“小美,你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朱美娟有些不解,将手按在了我的心脏位置感受了下,说:“好像跳的挺快。”
我说:“有人说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心跳才会加快,你懂我的意思吗?”
朱美娟顿时脸色一片绯红,把手给抽了回:“谁知道是不是你刚才跑的太急,所以心跳加快了。”
说着朱美娟就转身跑开,我知道她这是故意矜持,事实上她的态度很明显了,是想我把那几个字说出来,我赶紧追了上去,抓起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说了她想听到的几个字,朱美娟高兴的不行,一把揽住了我的脖子,我抱起她原地转圈,两人都大笑了起来。
“你们差不多行了啊,好歹照顾下我这单身狗的心情好吗?”吴添这时候走了过来,说:“对了小美,你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当仓库了,不然生意做大了又要租仓库了,实在不行我搬出去住也行。”
“什么意思?”朱美娟没反应过来诧异的问。
我秒懂吴添的意思,他是说让朱美娟跟我同居,朱美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脸一红追着吴添打他,我们三人在夜晚的江滩边嬉戏打闹,躺在草坪上看着长江大桥美丽的夜景,憧憬着美好未来。
我们在江滩边玩了一会才回了住处,虽然跟朱美娟确定了恋人关系,但同居显然不可能,我还不想破坏现在这种纯粹的关系,她是个很适合结婚的对象,我要认真对待才行。
这一晚我睡的格外的香,还梦见跟朱美娟走进婚姻殿堂,耳畔响着结婚进行曲,我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领结,朱美娟化着迷人的妆容,穿着结白的婚纱,裙摆托的很长,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俩踏上了红毯,走向属于我们的幸福拱门,两旁的宾客全都起立给我们鼓掌祝福。
眼看我们就要进入拱门了,突然一阵刺耳的音乐声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机在床头柜上响铃震动,我有些恼火,这大半夜谁这么不长眼给我打什么电话,破坏我的美梦。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着“周老师”,我不想接给扔到了床头柜上,打算做完美梦,但手机响个不停,没办法我只好撑着坐起接了电话。
“周老师,你大半夜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啊,有事不能明天再说吗?”我气呼呼道。
周老师哆嗦道:“罗大师,我也不想半夜找你啊,我刚被恶梦吓醒了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做恶梦吓醒找我干什么啊?”
周老师颤声道:“牛魔王又给我托梦了,这次我仔细看了那群女人,孙玉梅老师真的不在这群女人里啊,最吓人的是还在梦里看到了我过世的老婆,她也在人群里朝我过来,她七孔流血看上去很恐怖,怎么会这样,她都死好多年了,这牛魔王怎么还能把......把鬼招来?还不光如此,我还在人群里看到了一只猴子,这只猴子相当古怪,有四张脸,每张脸都红的像血一样,全身金毛,有八只手,每只手上都拿着不同武器,这猴子全身放光,龇牙咧嘴,很恐怖,牛魔王看到这只猴子也很愤怒,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好像要打架了,我一下就被吓醒了。”
这情况还确实很特别,我被周老师说的情况吸引了,顿时睡意全无问:“你白天是不是看《西游记》了?又或者通过考刊神的牛魔王形象联想到了孙悟空?”
周老师哭笑不得说:“我每天备课都没时间了,哪还有时间看《西游记》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个梦肯定是阴牌里的牛魔王托梦来的,应该有寓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天我问你的事有结果了吗,那制作阴牌的阿赞师傅怎么说的啊,为什么我在梦里看不见孙玉梅老师?”
我只好说:“阿赞师傅不在住地,他们这类能人异士都不玩手机,我暂时没联系上,不过我已经派了朋友在住地等他,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你今晚做的梦我也会告诉那边的朋友,帮你咨询,你先别急,只是做梦而已没什么的。”
周老师唉声叹气道:“我怎么能不急,你这阴牌到底有没有效果啊,没请牌之前孙玉梅老师碰到我还客气的打招呼,笑眯眯的,可这两天好像压根不理我了,冷冰冰的,最麻烦的是那个居委会赵大妈成天往我家里跑,说她孙女在我们学校,刚好也是我的学生,让我多多照顾,赵大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