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全都紧张的抬起了头,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了车顶,阿赞峰让我们呆在车里,不管生什么都不要下车,他出去看看情况。
阿赞峰下车后好像现了什么动静,我从窗户里看到阿赞峰跟着一道黑影追出去了,杜勇凑过来盯着看了一会,突然一个惊颤说:“不好,我们中计了,调虎离山,对方想把我们身边的两个阿赞师傅都调走!”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下我也慌了神,没了阿赞峰和阿赞鲁迪在边上,如果对方很强悍,光靠麻香一人的能力恐怕不足以抵抗!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过去,却不见阿赞峰回来,连阿赞鲁迪也像是有去无回了,这让我们心急如焚。
黄伟民这时候突然大呼小叫了起来:“啊,你们快看!”
我们顺着黄伟民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车门的门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冒进了烟气。
杜勇大声道:“大家快捂上口鼻,这烟肯定有毒!”
我们赶紧捂上了口鼻,但现根本没用,缝隙里冒进来的烟气越来越多,已经成弥漫之势了,而且我们总不能不呼吸,看样子只能下车了,我赶紧去按开门按钮,却现根本没用,车的显示屏上亮起了故障灯,车门坏了!
“靠,车门被人做手脚了,这下死定了!”黄伟民惊慌道。
车里已经弥漫了大量烟雾,大家在车里不知所措,虽然我们都捂着口鼻了,但作用并不是太大,烟雾的渗透能力不是靠捂就行的,我们多少都吸入了一点烟气。
麻香屏住呼吸,似乎想动用蛊虫去吸收这些烟气,但还不等她取出小竹筒,就感觉不对劲了,可能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些烟气又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导致麻香浑身大汗淋漓,脸色十分苍白,拿竹筒的手甚至都在哆嗦,很快麻香就憋不住气了,张口呼吸,霎时她就僵住了,跟着一下就晕倒了。
“香香!”杜勇大叫着冲过去扶起麻香。
这烟倒是不呛,有一种怪怪的香味,闻起来甚至还有点舒服,只不过吸了这些烟气后浑身轻飘飘的,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脑子更是浑浑噩噩,无法思考,这烟可能是阿赞师傅特制的,用来麻痹人的神经。
我出现跟麻香相同的症状了,浑身无力哆嗦,不停的流汗,只感觉人轻的要飘了,站不稳踉跄了下就瘫倒了地上,我注意到黄伟民比我还先倒地了,他的手伸向了藏在车座底下的琥珀球,跟着双眼一翻就晕倒了。
我看到杜勇在拿安全锤砸车窗,但砸了一会车窗纹丝不动,在加上他吸入了烟气,渐渐使不上劲了,很快他也软倒在地,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意识在逐渐失去,我心说这下完了,跟着一下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了,脑子胀的厉害,我扶着脑袋坐起,现居然在阿赞鲁迪驻地树屋下面的空地上了,空地四周架设着几个火盆,将这里照的透亮,杜勇、黄伟民、麻香就躺在我边上,还没苏醒过来。
我环顾四周现空无一人,这时候杜勇也呻、吟一声,扶着脑袋痛苦的坐了起来,他看到周围的环境也是很诧异,跟着赶紧叫醒麻香和黄伟民,两人先后坐起,对突然来了这里很诧异。
“阿赞鲁迪和阿赞峰呢?我们怎么出现在这里了?什么情况啊?”黄伟民哆嗦道。
可惜没人回答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摸身上,带在身上的琥珀球不见了,杜勇和黄伟民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不见了,黄伟民一脸苦相说:“完了,我藏在座位底下的东西肯定也被搜刮走了,这两天的苦真是白受了,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这时候树林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有东西在树林里钻动,很快一大群人就从树林的四面八方走了出来,什么人都有,有华人、有泰国人、还有的一看就知道是阿赞师傅。
人群里出了一阵很轻的阴笑,我警觉的环顾了下这群人,并没有现谁在笑,不过人群渐渐散开了一条道,我看到了一个扬着嘴角怪笑的男人就站在那,只见他上穿蓝色立领短袖衬衫,下穿一条格子方裙,腰间系着金色绸带,绸带长的都拖到地上了,这是传统的泰国民族服饰,许多泰国人平时也会这么穿。
这人看着有五十来岁了,目光炯炯,鹰钩鼻,剑眉,还留着花白的山羊胡须,配上他扬起了阴笑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男人伸手示意了下,我注意到他的大拇指上那枚翠绿的扳指了,顿时一个惊颤,老猫!
“是老猫,我认得他戴的扳指!”我沉声道。
杜勇眉头都拧到了一起,说:“不对劲,这里是阿赞鲁迪的驻地,又是尸油鬼王古路柴在泰国临时的驻地,老猫怎么敢这么大胆的闯进来,这事太不对劲了!”
黄伟民颤声道:“还用你说,瞎子也知道不对劲了,尸油鬼王古路柴人呢,他不是很厉害吗,这会死哪去了,老猫这伙人怎么知道驻地,还提前埋伏在这里了?”
这确实让人很纳闷,尸油鬼王古路柴人不在,老猫还提前埋伏在这里,在树洞里动手脚不说,还设计了陷阱,把我们分散开来活捉,就像杜勇说的那样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这群人显然都是老猫的手下,那些打扮稀奇古怪的阿赞师傅,应该就是被他的高额暗花吸引的阿赞师傅,看样子全都成了被他驱使的棋子了。
在老猫示意完后人群又让开了一条道,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