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德猜来到阿赞峰身边,阿赞峰气息微弱,盯着德猜眼里闪烁着晶莹泪光,对于我和阿赞峰来说德猜已经不仅仅是一只阴法宠物了,而是伙伴,德猜的死让我们两个都很难过,以前我不懂有些人为了一条狗的去世悲痛欲绝,现在我能理解了。
王继来皱眉道:“死了只蜥蜴而已,用不用这样?”
我不搭理王继来,他难以理解我们和德猜的关系。
阿赞峰闭上了眼睛,这让我紧张了下。
阿赞苏纳面无表情道:“放心,他不过是晕过去了。”
我拽着阿赞苏纳哽咽道:“你一定要救救......。”
话没说完就被阿赞苏纳打断了:“我跟阿赞峰斗了半辈子没分出胜负,他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只能死在跟我的斗法中,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故意把我引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在这时候我能救他吗?”
虽然阿赞苏纳的话说的不好听,但意思很明显,他会救阿赞峰,这让我放心不少。
我们一起从洞口出去了,阿赞苏纳还用石头把洞口封住了,柬埔寨的尸油鬼王古路柴和他的魔胎就此被封在了这荒无人烟的废墟里。
两天后我们回到了泰国,阿赞苏纳带着阿赞浓的法身和阿赞峰一起进了在深山坟地,闭关救治阿赞峰,我没有回罗勇在阿赞苏纳的驻地等消息,等了将近一个星期,我才见到了归来的阿赞峰。
阿赞峰虽然还很虚弱,但已无大碍了。
这天深夜,我和阿赞峰盘坐在木屋的顶上,阿赞峰凝望满天的星斗出神,我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
许久阿赞峰才沉声道:“你准备好了吗?”
我没理解他的意思,问:“我要准备什么?”
阿赞峰没有明示,只是说:“我受的伤很严重,想要恢复到原来的能力基本上不可能了,阿赞苏纳这人虽然跟我不对付,但说到底也是同门,现在他得到了阿赞浓的法身,我的能力又大大降低,他想要的结果都实现了,我们之间根本没得斗了,我也看透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准备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全教给你了,未来我将退休归隐山林,不再替人制作佛牌和做法了。”
我有些惊讶,愣道:“师父你......。”
阿赞峰伸手打断道:“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我们去芭提雅的射击林场,在阿赞鲁迪留下的驻地里开始修法,我会把我所掌握的黑法以及制作佛牌的手法全都教给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在这个过程中我会没收你的手机,也不会让你见任何人。”
我有些激动,但我毕竟是个世俗之人,没办法真正做到与世隔绝,于是问:“师父,这就是闭关修法了,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因为我国内还有家店......。”
阿赞峰打断道:“这跟你们中国人学法不同,只需熟记经文运用得当,加之你已经对阴料有所了解,用不了太长时间,三个月够了,如果你悟性够好,甚至不用三个月,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这才松了口气,本来就跟吴添和朱美娟请了三个月的假,怕就怕有什么突然事件发生,一定要我才能处理,他们联系不上肯定会着急,我权衡了下决定无论发生什么还是要先把法修了,外界有什么事还是让吴添先处理吧,好歹他也曾经开过工厂,经历过风浪,我想没什么大事需要我担心了。
跟阿赞峰商量好后我就给吴添和朱美娟打了电话,先将阿赞鲁迪的仇已经报了汇报了下,然后告诉他们我要闭关了,店里的事务要拜托给他们处理了,吴添很支持,拍胸口说店里的事务不用我操心,还说我早就该好好修法了,修好了就不必老是找其他师傅解决问题,成本能大大降低,我怕万一有什么他处理不了的事情发生,让他多跟方瑶联络,毕竟方家的资源还是很强的。
朱美娟听说我要闭关修法,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不免有些伤感,但她还是理解了我,倒是我对朱美娟有些内疚,我跟李娇稀里糊涂的事就像扎在心头的一根刺似的。
跟吴添和朱美娟打好招呼后我又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他,他只是简单表示支持没多说什么,只说他忙着把罗勇的店搬到táng rén街,也没功夫管我了,我叮嘱他如果国内的店有什么需要,让他搭把手,黄伟民说店他也有份满口答应了。
该打招呼的都打了,就这样我收拾好了东西跟着阿赞峰隐入了芭提雅的林场,开始了闭关修行。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阿赞峰将他掌握的阴法经咒书写在纸上,供我背诵学习,每天学一种,有的是加持阴料制作佛牌的,有的是直接作用于阴灵的,还有的是落降用的,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如果不是深入学习,我根本没想到阿赞峰掌握了这么多的阴法经咒,光是书写的纸就有上百张,看得我头都大了,但为了学到东西我也刻苦的钻研,没有半句怨言。
白天我就学习阴法经咒,晚上阿赞峰就带我去乱葬岗、死亡现场等阴地找阴料制作佛牌,有时候还要运用咒法去追魂,可说是理论结合实践了,我每天要学的东西非常多,经常是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又只能生活在树林里,条件非常艰苦,两个月的时间下来我就瘦脱相了,人又黑又瘦,还真有点阿赞师傅的样子了。
阿赞峰似乎很迫切的教给我所有东西,我并不笨,一般像这样的情况大多是时间紧造成的,这让我有些担心,以为阿赞峰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