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确实和她很像,至少那双眼睛一模一样。”驯马员掏出钱夹递过去。
叶水墨一看,和之前的自己确实有7分像,不过对有一个很明显的泪痣。
“是挺像的,以后说不定还能见一面。”
“她死了。”
叶水墨有些诧异,“抱歉。”
两人说话的时候,那边情况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领先的棕红色的马渐渐近了,离原点也越来越近了,虽然叶水墨不懂马,也不会骑马,但也看得出这骏马是胜券在握了。而在原点围观的众啦啦啦队,扯着嗓子用听不懂的话在欢呼着、叫嚷着。
那马背上的主人也是很激动,单手抓住马缰绳,另一只手朝着欢呼的啦啦队做飞吻。忽然,另外一匹黑马飞快的超过了第二第三名,然后朝着第一名的马飞奔而去。
叶淼此时显得特别神采飞扬,这两天被晒成麦色的脸上透出因为激动,在马背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熟练,跟骏马的配合也是那么的默契,骏马仿佛跟主人心灵相通一般。
快到终点了,围观喝彩的啦啦队也跟着兴奋的欢呼。后面落后的伙伴们心急之下,又是双脚一夹马肚,大喝一声,胯下的骏马也感觉到了压力,没命的往前跑。
马蹄声如闷雷,欢呼声如浪潮。
终点处下面也铺着一段长长的红色地毯,地毯的尽头有一杆红色高旗。赛马者踏入了地毯也表示着赛程到了最后的冲刺,往往到这一刻是让人最兴奋的,也是最刺激的环节。赛马者率先踏过红毯,并且要夺得红旗,第一个顺利到终点者为胜。
能赢吗叶水墨的心被钓了起来,一旁的驯马员又开腔了。
“胜利的条件有三个,第一个就是必须要是第一个率先踏入红毯者;第二,在赛马的过程中,人不能摔到地下,或者双脚落地。第三就是踏过红毯之后,必须拿着红旗率先到达终点。上述三个条件,有任何一个没有达标,都不能算作是赢。”
叶水墨想,前两个条件也都不算苛刻,第二个条件也就是在地下加了一块地毯而已,并不是加上其他什么铁蒺藜和障碍物之类。但第三个条件必须把红旗顺利带到终点,这就为胜利增加了些麻烦。
“红旗深深地下,如果臂力不够,在马速飞快的情况下,臂力不够的话,是根本不能把红旗拔出来。”驯马员和她解释。
“我知道的,比如在大街上开车抢劫的人,当车经过的时候,便伸出双手去抢夺路人的财物。一日,两个飞车党看准了一个落单的女子,准备向其下手。当车开过的时候,后面那负责抢的人,一手快速夺过该女子的手提包,正当他兴奋得手的时候,该女子奋力一拉扯手袋。结果,后面那负责抢的人被该男子用力扯到地下,最后无奈落网,当然,那个女孩子是我。”
对方有些诧异,“你和我女朋友不仅长得像,连性格都很像呢,要是她还在世的话一定能够和你做朋友的。”
毕竟人死为大,叶水墨只好安慰几句,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渗得慌,毕竟和一个死人很像,可不算是什么好兆头。
就在这里,赛马场爆发出一阵轰鸣的掌声和叫喊声,叶淼已经把旗杆拿到了,因为之前顾着讲话,叶水墨没看到取胜的结果,有些遗憾的跺脚。
就当她准备去找恋人的时候,驯马员叫住了她,“我叫本杰明,你叫什么。”
叶水墨在人群里钻着,一边忙着回复他,“叶水墨。”
当晚,两人享受了一顿奢华的刺身大餐,这对于吃不惯匈牙利食物的两人来说无异是雪中送炭。
次日就是呆在匈牙利的最后一天,叶水墨有大把的时间,但是叶淼需要养活一个集团的人,所以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