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祖母有什么关系?”叶非尘眉头微皱。

“跟我来。”景飒聆说着便自然的拉着叶非尘的手往屋外走。

看着手腕上的那双大手,再看看景飒聆认真的表情,叶非尘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

她没有见到走在前面的某人如偷了腥的猫样笑的慵懒。

沿着游廊,并没有走多久就来到一处院子,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护卫要比之前的正堂那里多。

正屋屋檐下一块牌匾上两个张扬的大字“书房”,笔走龙蛇,潇洒至极。

叶非尘微微撇了下嘴,果然像景飒聆的风格,懒得连名字都不想起。

而且他的屋子的确多,不然不会这么奢侈。

这院子是一个正规的四合院,正房做了书房;左边厢房建了两;右边厢房则专门用来放笔墨纸砚等物,器物房。怎么分工不需多猜,看看牌匾就知道了。

一眼将院内看尽,叶非尘放慢了步调。

最为隐秘、最为看重的所在。

“你带我来你书房干嘛?不会有什么我不该看的东西吧。”

明白的告诉他她不想参和进任何事件,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便是罪过。

景飒聆见到了目的地,依依不舍的松开那细细的皓腕。

听了她的话不由无奈道:“安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我的书房。”

这是保证不管怎样都不会让她牵连进任何事。

两人的立场都摆的分明,也都互相尊重。

这样很好。

进屋后景飒聆也没有耽搁,径直取了一个画轴,放在梨花木长案上展开。

叶非尘远远看去,便见一个似被咬了一口的月亮正居画中。

走近了看,才发觉原来不是画而是一副地图。

对这幅图她也不算陌生,曾经在大伯的书房里看到过。这是她如今所在的这块大陆的地图。

曾经她以为她还在那片叫中国的土地上,只不过是架空了时代。后来才知,原来不是这样。纵然这块土地上有那么多和中国古代相似的自然环境甚至是历史文化。

这块大陆叫飞月大陆,形状如一个东北偏北处被人咬了一口的圆月,总体面积和中国的国土面积差不多。(其实整体形状大家想一想把中国地图提出来,然后把边界画圆滑点就成。)

“祁族在东北盘踞,虽说之前败给我国,但这些年来却贼心不死,暗下有些小动作。”景飒聆修长的手指指向东北处。

他的手指沿着北边的边际弧线移动,到西北,划了一个大圈。

“西北环境恶略,交混着十来个不同的民族,民风强悍。这些年虽然年年岁贡,但已生异心。”

最后他的手指指向飞月大陆的空白处,一直到画轴的最边缘。

“海的那边,还有恶虎伺机而动。”

叶非尘认真的听着,越听越觉得景国很危险。

内有忧外有患,不太乐观。

“国家安危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够操心的。”叶非尘不是杞人忧天之人,也不可能上阵杀敌。

不过也不能好像什么都和她无关,思想觉悟不能太低。

她想了想道,“但我也知道一句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到打仗的时候我定捐些钱给战士们,纵力量微薄也算尽点心。”

景飒聆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说的好!若景国百姓都有你这份觉悟,……又何须愁。”

叶非尘没有听清他的感叹,但也知道是在高度赞扬她。不好意思的咳了声,“你不是要说我祖母的吗?”

联想到景飒聆刚给她讲的形势,叶非尘道:“祖母离开望都二十年,放开兵权近三十年,军队中早换了新人,祖母对军队的影响力恐怕早已消散。而且祖母年事已高,亲入战场更是不可能。”

“你小瞧了你祖母。”景飒聆将地图卷起,放置一边。又亲自给叶非尘倒了杯茶。

“当初祁国作乱,战争前前后后持续近十年才在你祖母的手下平定下来,最后的结果祁国打败,向景国称臣,撤国号,以‘族’自居。”

“十年战争,功勋贵族有几个人耗的起?当初你祖母嫌那些贵族不成气候,从寒门子弟中提拔将领,除了战死的之外,被你祖母重用的几乎全都取得傲人的战绩,战后封官进爵。”

叶非尘微愣,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哑,喝了口茶润润喉,直视景飒聆。

“如今景国的将军有多少是祖母提携的人?或者有多少是他们的子孙?”

直入关键处,景飒聆嘴角勾了勾,小丫头果然聪明。

“别的不提。如今的老镇国公郭阔便是承的爵,其父郭起便是你祖母提携的。郭阔承爵不掌兵权,不过他弟弟郭高如今是五军都督府大都督。郭高的两个儿子郭勇郭敢都在军中,有勇有谋。”

叶非尘心下讶然,感情整个镇国公府都是承了祖母的提携之恩才有今日无上荣耀。想到古人对自己道德的看重、那种难以言说的忠诚与知恩图报,顿觉祖母所处的位置太奇特。

“都这些年了,而且……第一代镇国公已经去世了。”

“有些恩人家死也不敢忘。何况,郭阔和郭高两人年轻时也跟着你祖母打过仗,就是郭家人再忘恩负义,他俩在时就不可能忘。”

“他们多大?”叶非尘眉头一皱,问了很无聊却也真心想知道的问题。

“郭阔五十一,郭高四十九。”景飒聆微微一笑,“和我是同辈。”

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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