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就是我方才吻你脖子的时候你叫的那个称呼,叫给我听听。”
说着景飒聆已经将叶非尘的头发扎好。他移步站到叶非尘的面前,蹲下身望着她,似蛊惑的道:“丫头,叫来听听。我想听。”
叶非尘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阿……阿聆。”
景飒聆依旧望着她,眸光温柔,深潭起波纹。
“阿聆。”这一次叶非尘叫的很清晰。
“就这个吧,以后私底下就这么叫我。”景飒聆拍板。
叶非尘却是动动眼,嘟嚷道:“我觉得叫大叔挺顺口的。”
景飒聆很受伤:“虽然为师是大你许多,可你以前总说你的心理年纪和为师差不多,也并不觉得为师有多老。如今你却总把大叔二字挂在嘴边,其实……其实丫头你心理其实还是很在意为师的年龄的吧。为何……为何为师不晚个十年出生~”
叶非尘眉头都扭在一起,没想到景飒聆也有抽风的时候,她淡淡道:“晚十年,太皇太后怕是生不出你。”
他未出生的时候景隆帝就去世了。退一万步说,景隆帝还活着,晚个十年太皇太后就是五十岁高龄了,她不觉得五十岁还可以生出他来。
景飒聆嘴角抽搐,语气微沉:“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叶非尘垂下眉,心里有点烦躁。从之前他身上的伤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大傻瓜,愚孝!现在她还没说什么,他就不舒服了。可一想到那老太婆对景飒聆下狠手她就无论如何产生一点点好印象。
景飒聆微叹口气,哪里不知道小丫头心中的想法。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不要对她心生怨怼,她也不容易。”
叶非尘忽然眼里有点酸。她想说:太皇太后不容易,难道你就容易吗?
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动转移话题,指指自己的嘴道:“是不是有点肿,不消肿我就不出去了。”
景飒聆看了看她,也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托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的摩挲她的唇,“不会有肿的痕迹。”
他说话的同时,叶非尘很明显的感觉到有凉凉的气息往自己的嘴唇里钻,并不冷,但很清凉。
“这是什么武功?”叶非尘疑惑道。
“别说话。”她小嘴一动,气息就往她嘴里跑了。冷气入喉对身体不太好。
叶非尘便不再动,不多时嘴上的痛感就消失了,景飒聆也收回了手。她抚上去,感觉和平时没有两样,暗赞这样可比冰敷的效果还要好一些。
“我练的武功寒气较重,刚才那只是将内力集中到指尖了而已。”景飒聆回答之前叶非尘的问话。
叶非尘抓住他的指尖,已感觉不到凉凉的气息。她好奇道:“最冷能到什么地步?夏天可不可以把水结成冰?要是能的话就太好了。”
天然空调加冰箱。
景飒聆默默的收回手,“冻结一酒杯的水可以,多了太耗内力。”
不待叶非尘再问什么,景飒聆道:“该出去了,皇上这次要亲自审讯,去太晚不好。”
“希望皇上不要太让人失望就好。”叶非尘低声道。
这件事牵连的人都不是平常人。首先,景瑞一定有动作,应该是对马做了小手脚;然后,很明显的,有人利用他在他的动作上加了一些东西,让马儿彻底疯狂。有可能是直接在马儿身上下手,也有可能是在景瑞手上下手。
能在景瑞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将他的东西置换或者对他的马做些什么,而且和她有仇的人其实并不算多。想想景知妍一直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就可以猜到一些东西。景知妍的表情可以理解为是知道她会出事。
换言之,景知妍一早就知道有人要对她下手。或许景知妍不知道是谁,但有人会对付她这点景知妍很清楚。那么她的消息来源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娘,当朝皇后;另一给就是景子期,大皇子。
相对而言,大皇子的可能性要高出很多。毕竟他与景瑞一个班,而且两人的马挨着很近。不论是在景瑞手上下手还是在马身上下手都最容易。
景瑞和景子期,若真的查出来,希望皇帝不要留情才好。当然,皇上要留情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好好反省一下。
看看自己那细皮嫩肉的肌肤染上了那么多的淤青,还有腰板里传出的痛意,叶非尘心里是相当的不满。
“怎么样你才会不失望?”景飒聆挑眉道。皇帝会不会让他失望他也不敢肯定,但是自己定不让他失望便是。
“你知道惊马之事有问题啊?”叶非尘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什么事都让他出面解决是不行的。从鬼队的事她就明白了,有些事得自己动手。
“铁网不会那么没用,汗血宝马也不是徒有虚名,还有景瑞,他脑子一向不太好使。”景飒聆愣了一下才淡淡道。罢了,她不愿意他出手,那他就暗地出手好了。
叶非尘对他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虽然景瑞文武双全,各方面都很优秀,但这掩盖不了他脑子不太好使的事实。
气量太小,不然不会这么费心的来找她麻烦,要知道当初可是他先挑衅她的;太自傲,不然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太好面子,她敢说之前在生死关头那人还在嫌弃她把他的衣服给扯乱了;最后一点,眼光太差,他似乎把李珠看成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