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不是这样的……”
他要解释,可他的话却硬生生地被安然掐断了。
“怎么,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以为你很干净,我很稀罕你是吗?”
“说实话,你除了身材还过得去,其余的也就这样。”
“就算是出来卖的,也比你有道德精神,至少会把买家的工作完成。”
“你以为你很贵?十万一次已经很看得起你。”
“你太高看自己,我只是不想娶老祖宗安排的名媛。只要我愿意,娶贵族小姐,她们一样可以让老祖宗和妈开心。”
“……”
苏诺低头便覆上了安然的唇瓣,安然本能地要伸手去推他,手臂刚抬起来用了一点点力气,牵扯到了小腹上的伤口,身子便泛上来很强的一阵疼痛。
疼痛使她不得不乖乖地躺着,任他玩耍。
听着安然一句又一句开始重复他以前说过的话,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揪着一样,颤颤巍巍的疼。
这就叫以前奋不顾身做的孽,现在跪着也还不完。
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为什么小然的记性这么好?
苏诺慢慢地直起身子,嘴唇都还有些抖:“我为那些话向你道歉,我那时也是被气着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至于那个女人,她……”
“没和你上床之前,我的确干干净净。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还只被一个男人睡过。至于稀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稀罕过我。”
夜很静也很凉,窗外的寒风刮得玻璃窗“咯咯”作响。
见他又有了要说话的趋势,安然先一步截胡:“孩子生下来了,合同……生效了,对吗?”
听闻“合同”二字,一股极其不好的念头侵入苏诺的大脑,让他背后泛凉,凉意顺着他的皮肤一层一层地开始爬。
“我要加第三条了……”
“不许说!”苏诺脱口而出。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激动,但他总觉得她下一秒要说出来的话,一定是他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