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同意,她哪都不准去,离开他一步都不行。/46/46488/
“韩初初,我没有同意,你想逃也走不了。”他埋在她耳畔,说着。而后微微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打横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韩初初,对于苏年华的一切动作没有反抗,同样没有任何表态。既然对外和她撇得一干二净,觉得她那么令他丢脸,关了灯,上了床还碰她,真是可笑!
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利用他,最好可以嫁给他。一开始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现在更是知道他恨她。
怎么听到他说,“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心里会涩涩的,难以言表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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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时候,在酒红山庄。她疼得在睡梦中叫了阿华的名字,她希望阿华娶她,而不是给她一封信,让她听从父亲的话嫁给东平王。
第二次的时候是在局会后山的高楼,光天化日,他随心所欲地侮辱她。她承受不了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二姐姐的事实,让她对苏年华的恐惧更加增添了几分。
第三次的时候是在她的房间,因为疼痛,她试着叫了他的名字。那一刻她知道了,原来他的名字是一剂良药。
然后第四次,第五次……很多很多的亲密接触。那段时间,她甚至觉得苏年华是有一点在意她的。毕竟他们同睡在一张床这么多次,没有感情,也会生出一丝怜悯和同情。
那段时间,他经常做饭,跟她一块去超市买东西,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给她暖肚子,她喜欢海洲的初荨花,他也会抽空陪她去看。
曾几何时她黑夜中习惯了身旁枕头上躺着的人,甚至有些……不想利用他。
三个月……她不是冷血的人,人都是会有感情的。
苏年华还是那个苏年华,他一直没有变过,一样的冷血,一样的像地狱的修罗。
可三个月后的韩初初,却有些变了。
他局会上消失,她竟然一整夜都在找他。
身旁的人没在了,她第二天失魂落魄。
知道他出差谈合同却没只会她一声,她会惆怅。
今晚听到张总的那句话,她竟然……有些心痛……
他一点也不在意她,连同情和怜悯都没有。他此刻像是在报复一样地对她,不带半分温柔。
韩初初疼,疼得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可她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的表情,没有疼痛,没有欢愉,就像一个娃娃一样地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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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韩初初抬眼,玻璃隔窗上一个高大的模糊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睡着,依旧开着眼睛。
平日里她会看电视剧,电视剧里演的男女主角欢好后,男主角总是会紧紧地抱着女孩子。
而他不一样,他只想把他身上沾上她的气味快速地洗掉。
在他的心里,她或许连情妇都谈不上,就是一个床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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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华进了浴室,放下的是冷水,从头顶沿着身体冲下。韩初初,对着他真的不会有半分感情,不管他刚刚怎么折磨她,她一声不吭。就像在忍受着两个小时。
他恍如就像是对着一个不会说话的娃娃做着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