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靠在车里,闭上眼睛装睡,就是不想和他说话,反正无论说什么,说着说着就要吵架,不如沉默吧。
后来我真的睡着了,等我醒来,我们已经到了怀化高铁站。
我打了个哈欠,看到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这温暖其实我很想享受,但又抗拒这种享受,内心的矛盾令我焦躁,我打开安全带,把他的外套丢给他。
“你还是和我回深圳吧,这么多天没见孩子,先去看看孩子吧。”他征求我的意见。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安排。”我冷冷回答,打开车门下车。
他笑着摇摇头,下车送我去买票。
“你坐高铁舒f点,坐车太累了。”他也许是在解释,把我送到高铁站的原因。
我没有理睬他,但是我买票的时候,买的不是到海城,而是到深圳西。
不用他说,我自己知道惦记两个孩子,我比任何人都想念他们。
他看到我的车票,很满意的笑了。
把我送到安检,看我进去之后,他才挥手离开,大声说:“路上小心!”
我头也没回地走了,留给他很冷漠的背影。
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很在乎我,也的确是很a,我觉得他对我有亲情,我好像已经是他生命里不能割舍的亲人。
所以我不能用温柔把他留在身边,那我试试用冷漠,用决绝,看看他是不是会回头。
j个小时之后,我到了深圳,出站之后,我仔细检查了行李,还有衣着,确认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男人的气息,我才去打车。
我怕我妈发现我的任何异样,又对我唠叨不已,更怕她为我担忧,为我伤心。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了,妈妈和两个孩子都在等我,看到我回来,孩子们欢呼,妈妈也很开心。
“总算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妈妈唠叨,让我看着两个孩子,她去厨房帮娟姐,替我弄吃的。
行李箱里,有舅舅打发的一点农副产品,我把它们拿出来,j给我妈。
我妈随意看了看,随意丢在一边,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
我自己把它们收起来,我知道妈妈言语之中,一直看不起我养母,所以那边来的东西,她不在意也是正常。
我说在那边的天气,还有一些风景,也提了提夏家的亲戚,但没有十分深入的说,我估计我和那边也不会有十分亲密的往来,顶多每年清明,去替我养母扫墓而已。
我妈对我说的话兴致缺缺,我只好转移话题,问两个孩子最近的情况。
妈妈和我的谈话,这才开始热烈起来,说起夏夏的有趣,她嘴巴都合不拢。
“这家伙聪明,这j天有点感冒,我哄她吃了感冒y,昨晚我说头疼,她牵着我的手,指着她的感冒y让我吃。”
“哈哈,她以为是y就能治好一切的病。”
我们正说着,夏夏蹬蹬的跑过来了,抓住我的手指头,指着自己的喉咙,咳嗽了两声,然后说:“y,y。”
我把她抱起来,笑着问她:“宝宝是不是感冒了?吃了y好了吗?”
“好,了!”夏夏把这两个字咬清楚了。
妈妈在旁边解释:“她说她咳嗽,已经吃y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