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补上昨天欠更,阿草还算努力吧,继续各种求啊。。。。。。。。。。)
三位晋国公府幕僚鱼贯出了书房。
走在前面的长史陆敖晃动着还有些酸疼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很难分辨的清到底滋味儿如何。
转过头,看见后面两个家伙亦步亦趋跟着,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两位还不去歇息,跟在下作甚?”
李博文嘻嘻一下,顿时凑了上来,“国公吩咐下来事情,咱们自然要尽心竭力办好,所以啊,宜早不宜迟,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先商量一下?”
若说晋国公府中陆敖最不待见谁,当数此君无疑,贪花好色的名声,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见其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陆敖立马退后一步,当然,她也很想一脚踹过去。。。。。。
这个家伙说的话到也在理,只是她现在心头烦乱,这个时候跟这样两个精明人商量事情,难免要语出无措,让两人瞧的小了。。。。。。。。。
所以,陆敖转了转黑亮的眼珠儿,遂板着脸道:“天色已晚。。。。。。再者,此事非同小可,还要各人仔细琢磨,再做商讨要好一些,还有,陈先生那里已经睡下,不便叨扰,我看,还是等到明日再说为好,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李博文嘿嘿一笑,瞅向孙文通。心想,这丑厮定也吃了这婆娘的亏,定然会帮着自己稍稍作弄其一番才对。
不想,人家孙文通觉着陆敖所言更加在理,只是讨便宜的手段比他李博文更高一筹。
只见其摇头晃脑的道:“长夜漫漫。无酒不欢,可惜在下那里的美酒却已不多了,如之奈何?”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什么呢这是。
不过陆敖只是愣了愣,便明白了过来,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不是好酒就是好色。或者好权,留在世上,真个浪费了那许多钱粮。
银牙咬了咬,眼神儿更如刀子般嗖嗖的飞过来,只是嘴里却道着,“在下那里还有几坛佳酿,过后定命人送过去。只望孙司马不要醉酒误事才好。”
孙文通连连点头,不过转口就道:“在下听闻香侯府酿制的百花酿实为一绝,陆长史与香侯府交好,不知是否能为在下讨些过来。。。。。。嗯,在下将不胜感激。”
黑暗之中,陆敖呲了呲一口小白牙,真是恨不得上去咬这厮一口,咬着牙才道了一个好字出来。。。。。。。。。。。
孙文通志得意满,抚掌大笑道:“陆长史说的话就是在理,在下告辞。这就歇息去了,两位留步,明日文通自会登门讨教。”
这位一步三摇的走了,陆敖黑幽幽的目光落在有些目瞪口呆的李博文身上,冷飕飕的问:“李兄不是也想说在下跟香侯府交好,想在香侯府讨个小妾回家吧?”
李博文顿时灰溜溜的连道不敢,随即抱头鼠窜而去。
剩下陆敖在原地哼哼连声。总觉着今天诸事不顺,倒霉透顶,不过身在晋国公府,没有人可以诉说衷肠,只能默默的转身,回到自家小窝里添伤口去了。
赵石这里却并没闲下来,在书房中又呆了些时候,将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才欲回后宅休息。
不过还没等他出门,李博文又转了回来,又有客人到访。
赵石暗叹了一口气,只能让李博文将人带过来。
来的人不用问了,天妖大人是也。
一身黑衣,黑斗篷,就差没在额头上刻上一个贼字的天妖大人进来,跺脚搓手,一张小脸已然冻的发青,连素来灵活的好像玻璃珠子似的眼珠儿,都冻的有些呆滞了。
身子不停打着哆嗦,小嘴却一连串的埋怨,“皇帝来就来了,怎么李色鬼一转眼也没了踪影?还我一阵好等,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一边不停的埋怨着,一边拽过一张椅子,凑到火盆旁边,一下飘到椅子上,舒服的在椅子中缩成一团,就不打算动地方了。
赵石其实很想将这小女人揪起来问问,他娘的,这是老子的书房,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将这里当做了自家地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都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吧?
当然,这么晚还能劳动天妖亲自过来一趟,定然是交代下去的事情有了眉目。
所以,他便也耐下了性子,直过了半晌,才在小女人舒服的哼哼声中问道:“查到了什么?”
小女人不满意的翻了个白眼儿,习惯性的从袖口弄出一颗溜圆的珠子,一边把玩着,一边开始说事。。。。。。。。。。。。
“早就查出了些眉目,只是您去了吐蕃,才一直拖到现在,若非急着禀报,也不用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一直留在外面挨冻。。。。。。”
赵石明白,这又是在讨要好处了,便浑不在意的道:“不要啰嗦,以后东边那库房就是你的了。”
这回小女人未有像往常般兴高采烈,而是撇了撇小嘴,心想,那库房的钥匙已经在老娘怀里,还用说嘛,那库房本就是老娘的了。
不过转念间,小女人就又高兴了起来,得了这一句话,嗯,那库房就可以当家了,想想能睡在聆郎满目的财宝上面,每天睁开眼都能第一眼看到那些亮晶晶的物什,小女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心里更是得意的在想,哼,你这大个子还不知道吧,库房里可是有一条暗道,通向旁处呢,也就是姑奶奶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不然的话,别说这一处,便是你那府中其他几处库房,定然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