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好怕怕。”
李飞一把揪住黄毛的衣领,“我的耐心和时间是有限的,赶紧说。”
“我们是跟斧头帮的二当家陈斧混的。”黄毛如实回道,他们几个刚加入斧头帮没多久。
斧头帮?陈斧?李飞笑了:“你们老大今天有没有在枫叶酒吧玩?”
“有啊。”
“将陈斧给我叫来。”
“你让叫就叫啊,你算老几?”
李飞将手放在那黄毛的肩头,轻轻地用力一扭,那混混儿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满脸痛楚不堪的样子。
“疼疼疼,大哥快松手。”
他的几个同伴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朝李飞扑来。
李飞强一把抓起黄毛的肩膀,然后骤然暴起,将黄毛的身体当成了武器,陀螺般地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转眼之间就将这帮混混儿全都都打趴下了。
白开欣顿时看傻了眼,这个李飞怎么越看越感觉更厉害了呢。
黄毛见势不妙,知道遇到了高人,连忙求饶:“大哥别打了,我这就帮你将二当家叫过来。”
“早这样不久对了嘛。”李飞松开手后,斧头帮那伙人撒丫子就跑。
“二当家,不好了,咱们几名哥们被打了。”黄毛找到了正在舞池中摇头晃脑着的陈斧。
陈斧一听,立刻火了:“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的小弟都敢打。”
“不清楚,但是对方要见你。”
“是吗?”陈斧从怀中掏出一把弹簧刀,说道,“兄弟们,跟我走,有人想被放放血,咱们去帮助他放一下呗。”
不一会儿,舞池四周陆陆续续地走出十几个打手,跟随着陈斧,朝李飞这边走来。他们都是斧头帮的人,陈斧的小弟。而当时的李飞是背对着陈斧的,所以陈斧并未将李飞认出来,否则这货早就吓尿了。
陈斧一拍李飞的肩膀:“兄弟,混那条道上的,打伤了我的小弟,今天不给个交代,就别想从这里离开。”
“是吗?”李飞缓缓转过了身。
“啊……”陈斧惊呼出声,那样子像是见到了突然出洞的毒蛇。
“呵呵,斧头帮的二当家,久违了,最近好吗?”李飞主动打起了招呼。
“飞少,怎会是你。”陈斧显得脸色煞白,“千万别叫我二当家,叫小斧子就行。”
“小斧子,你还是死性不改,三天两头在酒吧里惹是生非,不是你打架斗殴,就是你小弟到处装比。”
“黄毛。”陈斧立刻板起面孔,将小黄毛叫到了面前,“你是不是刚才得罪了飞少。”
“我……”
黄毛等人立刻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威风凛凛的老大在李飞面前竟变得胆小如鼠。
陈斧寒着脸,命令道:“立刻向飞少道歉!”
“老大……”
“让你道歉,你耳聋吗?”
陈斧不由得分说地扇了黄毛一巴掌。
想当初,斧头帮大当家张严出马,都不能摆平李飞,但到时吃了大亏,所以陈斧更是不愿得罪他。
“是,老大!”黄毛捂着脸,走到李飞身边,说道,“对不起,飞少,我错了。”
目睹这一切,白开欣是既郁闷又惊奇。郁闷的是,自己刚才要求黄毛等人道歉,不仅未能如愿,反而换回了一顿打。
现在这几个小子,却恭恭敬敬地向李飞说对不起,真特么见鬼了。
惊奇的是,斧头帮二当家这种身份的混混头目,见到李飞都要客客气气的,唯恐惹恼了对方。
这李飞,究竟是何等身份,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保安那么简单吗。
“白副总,你再不走的话,恐怕没人能保得了你。”
“我这就离开。”白开欣怀着复杂的心情匆匆离去。
“飞少,好久不见啊。”陈斧主动殷勤地向李飞问道好。
李飞回道:“陈斧,以后告诉你的小弟,最好别在这里闹事,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是。”陈斧好奇地询问,“飞少,你来枫叶酒吧看场子了?”
“没错,所以你该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怎么可能呢,飞少你的面子是必须给的。”陈斧突然提高嗓音,对着周围的小弟们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玩耍,谁敢寻滋惹事,别怪我砸断了他的狗腿。”
“是!”
出了枫叶酒吧,已经是傍晚了,夜幕降临,李飞驱车直奔王雨婍家中。到了王家,轻敲两声房门,穿着睡衣的王雨婍帮他开了门,李飞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厅,发现陈月容也没有睡。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王雨婍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的不悦。
回家?李飞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原来王大班长已经将自己视为了家庭中的一员。
“临时处理了点事情,不好意思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怎么会呢,月容姐的事情我始终记在心头呢。”
李飞的话让陈月容的脸色不由得红润了起来,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这个家伙一点一点褪去了衣服,尽管是治疗,然后被其看光,却是事实。
陈月容又回忆起,今早返回家中,看见李飞刚出浴的画面,心头更加突突跳跃了起来。
她抬起那双秋波盈盈的美眸:“李飞,给你留了一些饭菜,赶紧吃吧。”
李飞看见满桌子的菜肴,内心盈满了感动,说实话,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可是陈月容对自己真的很好。自己无以报答,唯有更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