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道银光的输入,李飞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那是白岱水鬼鬼祟祟溜到陈月容的办公室,然后迅速投毒的场景。原来暗中一直投毒的家伙竟是他!
为了坐上校长的位置,白岱水真是不择手段。又是投毒、又是企图非礼胁迫、又是以合影照片威胁。这种没素质的人,真若是坐上了校长位置,那可真是莘莘学子们的噩耗哈!祖国的花朵交给这种人,怎么可能结出累累硕果呢?
“白副校长啊,我看你讲了半天,也已经口干舌燥了,来,喝一杯水解解渴吧。”
李飞用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矿泉水,笑吟吟地递了过去。
白岱水明知道水里有毒,又怎会喝呢,于是连连摆手:“不用了,我一点都不渴。”
“喝一口吧。”
“我真的不渴。”
李飞脸色一冷:“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老实交代,二是喝下它。”
白岱水听了这话,立刻心慌意乱。
为什么李飞总是逼迫自己喝下这杯水呢,难道说对方已经得知了自己投毒的事情?不会这么巧吧,他相信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办公室里没有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他唯唯诺诺地说着:“我有什么好交代的。”
“说说昨晚到月容姐家都干了什么?”
“我去找她谈工作上的事情。”白岱水是死不承认。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飞捏着白岱水的面颊,下一步就要将杯中水灌进对方的口中。
白岱水立刻急了,无论如何这水都喝不得,他只得忙不迭地求饶:“快住手,我说。”
李飞松开手:“胆敢有半句谎言,有你好看。”
“我昨晚觊觎陈校长的美色,企图去她家非礼他。”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哗然,几位副校长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qín_shòu啊qín_shòu,这么大岁数了,还耍流氓。”
“是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连工作同事都不放过。”
“真是人不可貌相,刚才还道貌岸然信誓旦旦地矢口否认。”
“不管怎样,我们要力挺陈校长。”
李飞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白副校长,接下来咱们谈谈为什么你不愿意喝这杯水的问题?”
白岱水拨浪鼓般地摇晃着脑袋:“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吗,对于不老实的人,我的拳脚通常也不会太老实。”
李飞一记勾拳,直接让白岱水仰天吐血,随后又是凌空一个横扫,对方的身体稻草人般飞了出去,四仰八叉地撞击在墙壁上,紧接着缓缓地滑落下来。
“李飞,别将他打得太重。”陈月容担心闹出人命,不由得提醒道。
“放心吧,月容姐,我自有分寸。”
李飞边说边走到了墙边,老鹰捉小鸡般地将白岱水拎了起来。
白岱水早已是被打得七荤八素,再也抵抗不住,连连求饶:“别打了,我说,我全部交代,这水里有毒,是我下的,企图让陈校长换上重病,从而主动离职。”
大家听了这话,顿时震惊了,纷纷谴责道:“过分,实在是太无耻了!”
“我们无条件支持陈校长,白岱水,你就赶紧从吉泽大学滚蛋吧。”
“我……”白岱水实在是不甘心,今天原本是要逼宫的,因为手里有照片,所以他是胜券在握,想不到半路杀出的李飞,彻底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李飞提醒道:“不走的话,你的下一站可就是警局。”
“我滚,我滚。”
白岱水可不想去坐牢,既然事情败露,自己也没有任何颜面继续在吉泽大学待下去了,他正想离开,突然又被李飞叫住:“等一下。”
“还……还有什么事吗?”
李飞夺过白岱水的手机,将他中的照片删除:“记住了,我不是学生,而是一名参加了工作的保安,陈校长也是单身,就算我俩在一起,也谈不上偷情,再造谣生非,下一次,你嘴里吐出的,就不是血,而是牙齿。”
“知道了。”白岱水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
倾城一笑酒吧,朱茅、霍延根二人正饮着酒。
“玛德!”霍延根重重地将酒杯朝桌子上一放,“这个宁踩神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提前引爆炸弹?”
对于昨天宁踩神失手的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不能释怀。
朱茅遗憾地摇了摇头:“谁说不是,这么好的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我怎么感觉宁踩神是故意为之呢?”
“这不太可能吧,为了一个小小的保安,宁大少跟咱俩翻脸?”
“那必须让他亲手宰了李飞,来证明跟我们是一伙的。”
“这个不太好吧,宁大少的性格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我们强迫他的话,只恐怕适得其反。”
霍延根一声冷笑:“朱少爷,你有所不知,我已经派人跟踪宁踩神,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结果得知,他在本市的一家医院里,有一个植物人女友。”
朱茅恍然大悟:“霍公子的意思是,咱们用他的女友威胁他?”
“没错,既然宁踩神坏了大事,就要亲自去弥补过错,否则的话,就休怪咱们对他的女友不客气。”
医院病房内,风火雷坐在床边,手轻握着卓玲玲的小手,说道:“玲玲,昨天我的兄弟差点遇险,关键时刻我救了他,你是不是为我感到很高兴。”
卓玲玲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