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有一事还请盛将军做主!”温柔一想到醉仙楼就开在独一份的对面,自家爹爹每日都在酒楼里忙碌,那段七三番五次的在黑暗中伸出恶爪,就连前来通风报信的刘大厨,都被封了喉。(
当然,这背后盛娇雪也是自然脱不了干系,只是像段七这样的恶人,即便没有盛娇雪,换做别人,他段七也一样会接下那罪恶的勾当!
只是,盛娇雪是盛尧山的妹妹,虽然自己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幕后主使,可单凭自己一面之词,恐怕难以让盛尧山信服,倒是段七……反正盛尧山要去查,就让他通过段七,自己发现盛娇雪的恶毒吧!
“温姑娘请讲!”盛尧山道。
“那日我醉仙楼摆擂,所来应战之人悉数是些来者不善之人,小女子推测,那都和段七脱不了干系……还有,当日刘大厨被贼人暗中封喉,小女子猜想,此事也定与那段七有关!”温柔道。
“那段七虽是经营着简单的酒楼,实则却干着下作的勾当!温姑娘放心,一切包在尧山身上,定当新帐老帐一起算!”盛尧山保证道。
此刻,任越依旧在南宫雪的住处,清楚的体会着头疼的痛苦。
这么清晰的疼痛,难道之前温姑娘说的是真的?因为丢失了药浴粉,我当真是有过头痛!
任越有些相信了。
“多谢盛将军搭救,小女子无碍了,不知大家用过晚餐了没,小女子这就去做。”温柔执意要求下床。
“温姑娘真是个厨痴啊!自己这才刚刚复原,就急于行厨,呵呵,大家都用过了,温姑娘稍后,我这就去端些过来。”盛尧山轻轻安抚了一下温柔的手臂,抽身要走。
“那任公子呢?他可曾用过晚餐?”突然,温柔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
任越,他有脚伤……
“任三出去了,可能得过几天才回来,温姑娘不必担心。”盛尧山的心里突然酸涩了一阵,因为是背过身去的,所以温柔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异样。 [
出去了?可是他的脚……温柔突然心里一阵莫名的担忧。不行,我得去找任越!温柔暗暗打定了主意。
简单的用了些粥食,温柔移步到松涛先生处告辞。
“先生,想来童生试已经结束,小女子这就告辞了,这几日多有打搅,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哦,该是老夫向丫头赔不是!丫头在此受委屈了,回去吧,带老夫向你爹娘问好,也让温庭那臭小子明日来见我!尧山,送送温姑娘。”
“温姐姐,明日我们还去醉仙楼给你捧场!显儿考试顺畅,先生奖励显儿可以开怀畅食呢!”
一番告辞后,盛尧山将温柔轻轻抱于赤兔之上,一个人在马下慢步牵着赤兔缓缓而行。
原本就很近的距离,尽管赤兔走得很慢,盛尧山也走得很慢,可还是转眼还是到了。
看着温柔进门,盛尧山这才放心的折返。
简单的搪塞了一番,借着温庭应试颇顺的氛围,温家一家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便是连蔡米,今夜都没有继续偷食,温庭考得顺利,温柔也回来了,这个奇怪的老头,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此刻,温家的院门轻轻被推开,温柔的灵巧的闪了出去。
任越伤着,我又不在,他会去哪?对了,雪儿姐姐!
温柔猛的像想起了什么,借着月色,直奔南宫雪的住处而去。
轻轻叩门,翡翠闻声开门。
“温姑娘!快来!”翡翠一惊,连忙拉着温柔直奔南宫雪的内室。
便是连南宫雪也大吃一惊,黄昏时才见温姑娘被盛将军救出,此刻却是只身一人站在了面前。
屏退了翡翠,南宫雪拉起温柔的手,“温姑娘可还好?”
“雪儿姐姐何出此言?”温柔不解,难道南宫雪也知道自己被绑一事?
“他在隔壁,是他先发现的你被段七掳走,无奈苦于自己脚上有伤,所以带我乔装易容混进独一份,发现绑你之处,后又暗中通知盛将军,这才将你救出。我看他伤势在身,担心他一个人回去多有不便,遂留他在此,待我后日返京,他就只能你来照顾了。”南宫雪简单明了的把一切都和温柔说了清楚。
原来是任越!原来整件事情都是他一手布局,这才使得尧山那么顺利的找到了我,救了我!
温柔心中一阵激荡,抽身便要去隔壁。
“雪儿姐姐,他的伤?”温柔转身问道。
“伤势无碍,正在顺利恢复中,只是他……”南宫雪闭口不再言语。
温柔心急,还以为任越又出了什么事,抬脚出门,推开了隔壁的门。
此刻,任越满头大汗,正辗转于床上,痛苦着。
“任越,任越,你怎么了?”温柔急切的问道。
“温姑娘……”任越听到呼唤声,强忍着头上和脚上的疼痛,翻过身来。
“太好了。”任越望着面前完好无损的温柔,眼中满是惊喜,却绝口不提自己设法营救一事。
“他在体察头痛之苦!”南宫雪于身后缓声道。
“雪儿姐姐,你说什么!”温柔不敢相信。
“傻瓜……又不喊‘任公子’,又是‘你’啊‘你’的!”任越艰难的笑了笑,继续道:“之前你总是说我们以前见过……南宫小姐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倘若我不亲身尝试,又怎么会知道之前的一切?放心,我挺得住!”
“可是……那太疼了!”温柔的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边胡乱的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