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视野开阔,京郊的一草一木都是令南宫雪心情大好的!
“这秋高气爽的,正是郊游野餐的好季节!枉我来大周这么多年,竟是没有能想到!”南宫雪自言自语道。 />
“雪儿姐姐说什么?”温柔大抵听到了只言片语,诧异的问道。
以前曾经偶听得南宫雪也说过什么“来到大周”、“不是大周人”之类的话,当时还以为她是外乡或是番邦的人士,可是相处时间久了,也没发现她哪里不像是大周本地人啊!
除了经常会说些稀奇古怪,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就是她的医术实在是高明,高明到连用的针具和药品都是温柔从未见过的!
“哦,没什么!我说我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能好好享受生活!”南宫雪豪爽的将话题自然的岔开。
“对了,你说的那个小院在哪?”南宫雪下意识的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了。”温柔抬手一指,一处小院的轮廓隐隐的就在眼前。
“好熟悉的建筑啊……”南宫雪看着痴痴自语。
等到近了,又忽的发出一声惊呼!
“天呐!这就是你说的任越会来的那处小院!啧啧啧!想不到在大周也会有怎么心思巧妙的帅哥!果然是书读得多了,连人都变得浪漫起来了!这不就是你们在省城西安居住的那处小院吗!你瞧瞧,你瞧瞧,连门上的落漆都是一模一样!真是难为他了,依我看啊,这里都可以直接办成求婚的场地了!”小院的门前,南宫雪不住的大发感慨。bsp; “雪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温柔的脸红得像只刚煮熟的大虾。
大周,从来就没有人敢如此直白的说这番话!更何况还是个姑娘!
“哎呦,我说。你还脸红什么!人家把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剩下的只要你说‘我愿意’然后一切都ok啦!别犹豫了!这好男人遇上了就得直接扑倒!若是你迟疑片刻。他可就成了别人的菜了!”南宫雪转身泼辣的笑道。
温柔听得心跳加速,这这……又是扑倒,又是我愿意的!雪儿姐姐,你可真敢说!
“还愣着干什么!走,快带我进去瞧瞧,说不定你的任公子在里面,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惊喜!”南宫雪说罢,拉上温柔的手。径直抬脚进门。
木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两位姑娘来不及惊喜,更来不及欣赏这熟悉小院的一草一木,因为,正对着远门的那处竹几上,任越正斜斜的伏在上面,侧脸向内。
“哎呦喂!我说什么来着!还真是惊喜啊!人家把自己都送上门了!我说,他是怎么知道你会来找他的!”南宫雪惊呼道。
“雪儿姐姐!”温柔只觉得一阵眩晕,娇羞气恼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我走,我走,哎。马车我带走了哈,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打个车都难,你俩在这甜言蜜语吧!我就不留下当电灯泡了!”南宫雪笑着说罢,转身就要走。
温柔快步上前,轻轻推了推任越,心中微微有些异样。
轻推了两下,任越毫不见动静,虽然满地的酒坛。桌上的酒菜也是新鲜无比,似乎是酒醉睡着。可温柔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任越的酒量颇大,按理说和盛尧山不分伯仲。可这地上虽是酒坛众多,可也不至于喝到长醉不醒啊!
即便是见风酒上头,也不是怎么个昏睡不醒的睡法!
“雪儿姐姐!”温柔失声唤道。
“嗯?”南宫雪刚要走,却被温柔叫住了。
“你快来看看,看看任越怎么了!”温柔的声音惊慌的厉害!
南宫雪快步上前,熟稔的将手放在任越的颈动脉上,又试了试任越的鼻息,查探了下任越的瞳孔。
旋即,脸色铁青着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先说坏的!”温柔急了。
“他中毒了!”南宫雪道。
“中毒?什么毒?严重吗?”温柔问。
“不知道什么毒,总之危及生命!很严重!”南宫雪道。
“那好消息呢?”温柔仅存着一线希望。
“目前,他还活着。”南宫雪的声音里明显有些无助。
“那……那现在怎么办?你能救他吗?”温柔急了。
“为今之计,须得首先找到他中的是什么毒,我才好试着炮制解药,如若不让,就只能等到奇迹出现,会有人把解药给我们送来!”南宫雪瘪着嘴,很是无奈。
“会是什么毒!”温柔慌了,面前只有一桌酒菜,再有便是满地的酒坛,难道是这酒菜中有毒!
温柔心中一惊,往事历历在目。
曾经在咸阳,鲜汤中被误放了皂角粉;
曾经在西安城,晾衣白肉中被人故意下了mí_yào……
那种从未尝试过的奇怪的味道,至今还在温柔的口中回荡!
对了,若真是酒菜中有毒,凭借我的鼻子定是可以分辨出的!
温柔如此想着,仔细的凑近满桌一盘盘的酒菜,即便是桌下空空的酒坛,她也丝毫没有放过!
灵巧的鼻子轻轻噏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的一旁的南宫雪目瞪口呆,心说,柔儿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又不是警犬!
一盘盘,一坛坛悉数闻过,所有的气味都是最常见的!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温柔这下彻底泄气了!
“怎么了?”南宫雪关切的问道。
“这些酒菜,都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他到底中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