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日里就没有任何娇羞扭捏可言,今日虽是大婚,依旧是彰显着帝王家的霸气。
本想着让驸马蒙着眼睛,好尽情让自己探索新婚chu夜的神秘,却不想如今温庭急切的回应,倒是点燃了她内心里好奇的火种。
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应有的交互,有些事须得是两个人配合,一个人,又没有经验,怎么完成得了!
温庭除去蒙眼的红绸,面前的公主美艳动人。
红的唇似要将他的血液喷发,滚烫的身子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云箩公主……
管不了那么多了!
温庭原想着说些亲昵的甜言蜜语,然后毕恭毕敬,谦谦有礼的行夫妻之道,谁知几经公主挑~逗,已是yu火焚身,旋即也是回应了公主的主动,自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坦然的仰卧在公主的面前,尤其身子下面那个黑黢黢的大家伙,急切的想要彰显它十几年来的存在!
“啊!”云箩公主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个真实的存在,惊的一阵脸红心跳的忽喊。
“别怕。”温庭这才意识到,许是自己的急切,着实吓到了尚未初为人妇的公主,旋即强忍住内心的急不可耐和身体某一处敏感部位的胀痛,轻声慢语的安慰起因惊吓和紧张而暂时停止不动的公主。
“谁怕了?本公主自出生之日于今,还未怕过谁!”岂料,温庭安慰的话刚说完,云箩公主就立时表现出了异乎常人的勇猛,虽然她真的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温庭闻言大惊,继而心中嗤笑。明知她是嘴上逞强,却也是不说破,只是依旧乖乖的仰面躺着。任由她处置,等待着她勇武的行动。
香暖的洞~房花烛。温庭坦诚周身以相对。
云箩公主迅疾的除去裙底的阻碍,本想着连同及地的长裙一并除了,却终究还是碍于姑娘家的羞怯,沉思了片刻,还是将白玉也似的两条光洁的长腿,隐于长裙之下,旋即提过繁复的裙角,麻利的一步跨上了温庭的腰腹。
“哦。”一阵柔软与温润的坦诚相待相接触。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变为惊厥,引得温庭心不由口的闷闷发出一声呻吟。
这是……
温庭脑海中无数遍的翻转过此时与自己的肌肤亲密接触的那个部位。
一种周身再次被点燃的冲动感,起初是由内而外,此刻便真真是由外及内了!
与此同时,云箩公主也是极其相似的发出一声浅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不着寸缕的骑坐于一个异性的腰腹上,虽然只是腰腹。
可那敏感的位置,和那从未有过的接触,起初是冰凉的,继而变得灼热滚烫。似乎越是向下,温度便升得更高,那种明知是什么。却矜持着不敢去尝试的欣喜和惊慌,更是犹如一剂甜美的毒药,引得云箩公主坐卧不安。
左右换了几次姿势,终于还是大胆的决定去一探究竟。
慢慢的挪动了下位置,漫盖的裙摆下,早已溪水潺潺、温润湿软。
退,退,退。
突然,一处灼热的阻碍。惊喜的挡在了裙下的去路。
云箩公主面色顾不上是羞怯还是大惊,只是呆呆的停顿了片刻。
温庭只觉浑身一阵颤抖。血气方刚的年纪,早已难耐此番的亲密无间。
若不是顾忌公主的娇羞和逞强。温庭早已翻身推倒,不管不顾的一亲芳泽。
“怎么了?”见云箩公主关键时刻再次停顿,温庭索性急切的询问。
“躺好!”岂料,这激将法对云箩公主甚是奏效,明知下面到来的会是什么,可还是嘴上逞强的应下了!
慢慢的提起裙摆,慢慢的移至那高耸的峰尖。
慢慢的向下探去,慢慢的将其笼罩。
温庭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明知道接下来带给云箩公主的将会是质的改变,还有那随之而来破茧成蝶前不可避免的痛楚。
可看到云箩公主如此的勇敢,还是心疼的双手轻轻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随着她几番的下落尝试,慢慢的护在她的身边。
终于,这种近似于折磨和急切的尝试,在云箩公主的一声惊呼声中结束。
虽然只是浅浅的尝试,可那强烈的痛楚感,到底还是让这个从未经人事,只有嘴上逞强的小姑娘最终选择了妥协和放弃。
尝试的紧张和疲惫,早已让她不堪重负;嘴上的逞能和实际行动上的无助,终究还是让她一个猛子倒在了温庭的身边,喘息,喘息,再喘息……
“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云箩公主气息不稳的撒娇道。
却不知这欲擒故纵、投怀送抱的tiao逗早已将温庭完完全全的点燃!
箭在弦上!
哪里还由得不发!
既然公主已然败下阵来,倒在自己身边,那接下来就该是本尊闪亮登场了!
温庭只觉心中一阵激昂,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和荣耀感,甚至殿试后金榜题名都无法取代的欣喜感由内而发,让他一个翻身,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将早已千娇百媚的云箩公主紧紧的盖在了身下。
“啊!”云箩公主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方才嘴上逞强了半天,一直纠结在坐下还是放弃之间,早已是身心俱疲,此时时风逆转,温庭从下一跃而上,更是滚烫结实的将自己完全覆盖。姑娘家娇羞的本能,让云箩公主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继而一声浅浅的询问:“你……”
“嘘,不要说话。”此刻,该换做温庭占据了主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