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章站在一旁再也无法忍受,刚要出手,却不曾想红袖此刻吓得两腿发软,身子一摊,斜斜的就晕了过去。
“哎,红袖姑娘!”乔子章一步上前,稳稳的扶住红袖,香软入怀。
“红袖,红袖!”李掌柜扑了过去。
范剑见把红袖惊吓的厉害,只是嘿嘿一笑,又转向温柔,伸出了禄山之爪。
盛尧山脸色一冷,抬腿就踹。
任越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寒芒,身子轻轻一跃,飞身就向温柔而去。
“嘭!”盛尧山直接从背后直踹范剑的小腿。
范剑一步未稳,摇摇晃晃的刚要转身,任越猛然抽过他手里的扇子,“哗”的一下打开,继而“啪啪啪啪”接连几声脆响,扇子抽打在范剑的左右脸上,再看时范剑的嘴脸已是被抽得像吹猪一般,又红又肿!
“抽你都怕脏了手!”任越面无表情,随手将抽完的折扇,扔到了范剑的脸上。
一抹青色晃过眼前,一团白色翩然落下。
一切犹若电光火石忽的闪过。
众人再次看清之时,只见盛尧山和任越,已是齐齐挡在了温柔的面前,一个面露寒光,一个依旧是平静如水。
只有范剑软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二人未转身,却又是齐齐的问向温柔。
“你们……”温柔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青衫,白衣。
一个英气逼人的盛尧山,一个出尘脱俗的任三郎。
就那么一左一右的挡在温柔的面前,关切的语气又都是同一句话。
此情此景,温柔的眼眶湿润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范剑的地盘如此放肆!”范剑按着腿,强忍住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咆哮道。
乔老爷、李掌柜一声不发,心里却暗暗高兴。这回,范剑可是真真正正踢到铁得不能再铁的铁板上了!
“你那老爹是谁,我们不感兴趣,可若是再敢来扰了九皇子殿下和松涛先生用餐的雅兴,我盛尧山定不饶你!还不快滚!”盛尧山依旧站在温柔的面前,目不斜视,两眼森寒。
“九皇子!松……松涛先生……”范剑一愣。心中慌乱起来,他连忙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上手位的一个孩童和正位的一位老者身上。
难不成这个小孩就是当今九皇子殿下?这位老者便是松涛先生?
范剑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对于九皇子,他自是没有过多的了解。不过松涛先生的名号,他自是听过的,那日松涛先生进驻咸阳,原本他也是要随父一起出城迎接的,可前日百花楼的姑娘实在是太香艳,酒醉误事……如今想起来真是……
范剑一面后悔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一面又把目光转向盛尧山的身上,立时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您是……盛……盛将军?”
“终于知道说人话了!”盛尧山冷哼了一声。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任越实在不能忍受范剑猥琐的目光。
“这位是……”范剑的目光随着任越冷冷的话语,停留在了这位白衣公子的身上。
“范公子,这位是任三公子,都是误会,误会。”话说到这。乔老爷赶忙挤了进来,一面陪着笑脸,一面化解着满屋的凝滞。
“任三公子?莫不是名满京城的‘无双公子’任三郎?”范剑倒抽了一口气。
这小模样长得,真是活生生气死女人!
这迅捷的身手,简直是世外高人啊!
范剑眼珠子一直盯着任越,喉结上下锁动了一下。
“滚!”任越眉头紧锁,双目寒光毕露。
“是是,我滚,我这就滚!”范剑点头哈腰的说着,刚才那一脸凶神恶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狡诈与殷勤。
走过大门时,范剑的目光停了一下,顿在了温柔的脸上,瞳孔中留露出一种玩味的下作,眼神中似乎能撕扯掉人所有的衣衫,直视赤条条的ròu_tǐ。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盛尧山虽是只看见范剑的背影,但这个肮脏的人渣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
范剑顿觉屁股后面一阵疼痛,想来这一腿该是拜盛将军所赐吧。
“嘿嘿,我快点滚,快点滚,不打搅各位用餐的雅兴,乔老爷,这顿记在我的账上,好酒好菜的都上来,算我请的!”范剑说着捂着屁股跑出了大家的视线。
就连那满屋地上的狗腿子们,也都麻利的爬了起来,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快步挪出了听竹,追着主子去了。
“松涛先生,让您受惊了!柱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酒!给贵客们压压惊!”乔老爷鞠躬道,又招呼了柱子。
“红袖姐姐,红袖姐姐!”温柔此刻在乔子章的身边,轻轻摇晃着昏倒的红袖。
“快,快去请大夫!”乔子章大声呼着。
“不碍的,她只是惊吓过度昏过去了,待会就会醒来。”松涛先生让开众人,试了试红袖的鼻息,又轻轻把了脉。
李掌柜看了看昏迷的红袖,又抬头望了望松涛先生,一脸的疑惑和焦虑。
“李掌柜放心吧,老师平日里也是帮圣上请脉安神的。”任越安抚了一句。
“李掌柜,劳烦你带路,我带红袖小姐去你休息的地方小憩片刻。”乔子章抬眼焦急的看着李掌柜,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红袖。
“子章少爷随我来。”李掌柜心焦也不推辞,前面引路。
“柱子,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点菜上酒!”乔老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