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华顶着大祭司的压力上前来一步,说道:“大祭司说得不无道理,我们现在确实是需要一场确保胜利的战斗,而这,也就是我选择吴家作为立威对象的原因,我自问对上吴家,胜算绝对很大。”
大祭司脸色淡然地说道:“空口无凭,吴家不是什么小部族,陈族长在说这番话之前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之前攻打宁家的时候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宁家不足畏惧,可是却是让得我们损失惨重,陈族长可不要重蹈覆辙啊!”
陈震华听到大祭司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之色,无论怎么说,这次在宁家吃了那么大的亏,他是怎样都无法撇开关系的,如果他更加重视宁家,或许就能避免掉这种无谓的损失,不过现在说这些显然为时已晚,陈震华能够做的就是吸取经验教训,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
陈震华咽了口唾沫,说道:“大祭司放心,我说这样的话可不是在无的放矢,吴家看似不弱,但实际上却是有着一些隐患,吴家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与其他的几个部族产生了嫌隙,这就给了我们机会,而吴岩听到陈家在宁家损失惨重,必然会主动出击,而因为他是主动送上门来,自然不会避免与我军交战,但是他显然是不知道我和大祭司已经联手,这个时候大祭司的军队加入进来,吞掉吴家的军队不过是轻而易举,而那个时候吴岩再反应过来也是已经晚了,他也就注定只能成为我们用来立威的对象了。不知道大祭司对我的这个解释可还满意?”
大祭司挑了挑眉毛,然后说道:“我虽然并非对军事颇为熟悉的人,但是听陈族长的一番解释也是能够看出来我军胜券在握的,既然这样,那就按陈族长的意思来办吧,那我们现在是启程回去还是就在这里等着吴家过来?”
陈震华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让士兵们养足精神,战斗起来也就更加的有用,而以逸待劳,等到吴岩带着军队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趁着敌军疲惫,尚未站稳脚跟我们迅速进攻,这也能够增添不小的胜算。说起来,这还是我从那位叫做宁虎的宁家将军身上学过来的呢?之前我们的军队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也该让吴岩尝尝这般滋味儿了。”
大祭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商量完了,那陈族长就请回吧,细节上的东西就不用再来和我讨论了,我相信陈族长是不会在这种时候还玩一些手段的,我也是累了,所以要休息了。”大祭司下了逐客令,陈震华自然也不好再待下去,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但是陈震华心里始终有着一个疑惑,自从到了宁家驻地,大祭司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给陈震华的感觉就是他对这些似乎都是已经不怎么在意了,连军队的指挥权都是随意地交给他,这让得陈震华很是费解,但是他又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对,而且现在紧要的事情太多了,陈震华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没有深究,他离开了大祭司的帐篷之后,直接就找到了几位将军,先把自己的计划交待了一下,然后就让他们各自加强戒备,等待着吴家的到来。而陈震华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他需要写一封信给已经来到这边的阮平三人,在他看来这三人都是他的助力,自然是想要让这三人过来助他一臂之力,而且,他这些天一直在耽搁,没有空闲返回宁家一趟,显然也是需要安抚这三人一下。而陈震华还不知道,他派出的两批人都是没有到达陈家就被人给拦截了,而且现在阮平三人已经不在是他的盟友,而是已经趁机占据了陈家,正等着陈震华送上门去。在不知道这些情况的前提之下,陈震华写好了求援和安抚的,交给手下让他火速送回陈家。
这名陈震华的手下可以说是幸运的,又可以说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他没有像两个前任一样被人在半路就被人给劫了下来,而不幸的就是现在陈家已经被阮平三人给占据了,他现在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果然,他才走进陈家的大门,就被几个士兵给按到在地,搜出了身上的兵器之后,他就被士兵带到了卢莫和赵岩的面前。两人审问了他一下之后,这人就把知道的事情都交待了,可以说是十分地配合,然后他们就派人去把阮平给找了过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阮平。
不过阮平三人审问完这个信使之后倒是没有杀了他,在弄清楚他的来意之后就把他先关在地牢里,很显然,他们认为这个送信的人还有一些作用。坐在议事厅里,赵岩急躁地说:“现在看样子陈震华是不会回来了,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干等着么?”
阮平皱了皱眉,说道:“那赵族长觉得我们应该做何打算呢?”陈震华的一封信,让得他们的埋伏就成了空话,阮平心里也是不怎么高兴,且不说陈震华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才会突然有此举动,但是至少现在他们这个计划是无法进行下去了。
赵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刚才也是发发牢骚而已,结果被阮平给问住了,一时之间也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打算。
卢莫干咳了一声,说道:“咳咳,阮族长,你也清楚我和赵族长都是不擅长谋划,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吧,你也不要再为难赵族长了,他也是心情不好,发了发牢骚,并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
阮平点了点头,他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对着面前的两人说道:“对于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我的确有着一